扭打在一起的几个人均抬头,翆楠和碧云按照原来如意的吩咐大声地哭起来,简直是哭天抢地,好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翆楠的一侧脸上肿得老高,碧云的身上全是泥土,两个老妇见状也撒起泼来。
山炮和瓦罐见势不妙,纷纷跪倒在众位夫人的面前,只见二人头发散乱,样子也算是凄惨。
“大夫人,求你做主,老奴来傅家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我和瓦罐只是安分洗衣,不曾想他们三人来滋事生非,我二人被打成如此惨状,求大夫人救命。”说完二人便抹着鼻涕哭得万分凄惨。
如意可是21世纪演技最好的三流演员,哼,演戏她是最拿手的,哪里还轮得到你们这些老妇在这为虎作伥。
大夫人听完两个老奴的状词问道:“如意,娘是怎么教你的,你生病了应该安分在床上养伤,怎么还主动生事?原来的你并不是这样啊?”
如意跪在地上,翆楠和碧云跪在她的后面。
如意说道:“娘,您是傅家的大夫人,爹爹不在了,这个家全凭您做主,孩儿今日午睡,却不想被这两个嬷嬷的话吵醒了,她二人话语难听,孩儿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可是。”如意将话哽在喉里,一副抑郁难言的样子。
两个老奴见状极力为自己辩白,大夫人扬了扬手叫她们禁声。
“如意,您起身,地上凉,伤还没好,膝盖会疼的。”大夫人示意字前扶起了如意。
“她们可还说了什么?”
如意将手帕放在眼睛下面,眼里范潮说道:“娘,她们说我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所以你才苛待我,可是我心里知道娘对我是很好的,并不曾有什么怨言。可是她们二人越说越离谱,我的丫鬟翆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在西厢房的窗前回了她们,叫她们驻声。谁知,谁知她们二人将门踹开,您看,好好的大门就这样被弄坏了,我一时气不过就和她们在外面争执起来,本想着这几根木棍是防身的,可是她们洗衣的棒子和老奴有力的手臂才厉害着呢。”如意这样说着,就将脖子上被如美掐过的痕迹,给在场的所有人看。
傅如美心虚地看向别处,心里只想着:“这小贱坯子,怎么变得这么工于心计了?”
所有人虽然都不待见如意,平时却也和她没有什么冤仇,都纷纷掩鼻,表示可怜。
而以前如意受过的苦只是自己隐瞒着,从来不告诉任何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欺负如意,更甚者是挑战傅府大夫人的权威,说她苛待女儿,简直是妖言惑众。
“山炮和瓦罐,你们在我傅家已经有几十年了,从前我看着你们老实本分,却不想你们这样在我傅家兴风作浪,我岂能容得下你们。来人呐,将他们赶出傅府,马上找人修补西厢房。”
大夫人接着说道:
“三夫人,你说这件事情这么办是否妥当啊。”
三夫人眉间一皱,心想:“算你识相,问了我一句,不然还以为傅家是你说的算了。”
“大夫人做得对,这等口没遮拦的奴才,打发了也罢,可是也别叫有些人钻了空子,两个老奴固然有错,翆楠和碧云也没有安分守己,没尽到劝止主子的不当行径,致使闹出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传出去会说我们傅家管辖下人无方。”
如意说道:“三娘担心的有理,不过我的丫鬟也是心疼主子,在病中还吃着猪狗不如的饭菜,娘,你看。”如意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将那盘放在地上的缺角的饭菜端给众人,众人看着那一片狼藉的饭菜简直想吐,如意说道:“娘,孩儿吃点苦不算什么,可是这要是传出去,说傅家四小姐吃得饭猪狗不如,万一被七皇子知道了,不小心说给爹爹听,他一定会伤心的。我知道这是下人的恶作剧,各房夫人们怎会对老爷的孩子如此狠心呢,我是断断不会信的。”
如意说完这些话,就哭起来,那样子简直比街上七天没有吃饭的乞丐还要可怜。
三夫人抢白到: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做了手脚的?”
如意住哭声:“三娘,那您细看一下今日中午吃的是不是这些,萝卜炒肉只剩下几根可怜的萝卜条和零星肉末,蒜薹炒肉只剩下几根可怜的蒜薹和蒜瓣,还有牛肉柿子,现在只剩下可怜的柿子。”
如美和五夫人只瞧了一眼就作呕起来,手里还拿着手帕说道:“晦气。”
大夫人的脸色显然不好看,但说道:“三夫人,花样的事情先交给如美,可是如意的一应用度我希望你能够上心。”
大夫人从来没有用这么命令性的口吻和她说过话,要不是现在有求于她的女儿如美,她情愿和她死磕到底。
三夫人表情淡淡地,欠了下身子说道:“大夫人说得是,奴才们办事不济,我一定好好管教。”说完看了一眼傅如意,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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