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寒知道,她不是有意损周然,是故意损他的!恶狠狠地瞪了调皮的她一眼,凌北寒心里也还是挺感慨的,似乎,无论是夏静初还是这个周然,看上的,好像都是他的背景,他的光环……
只有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凌北寒深深地紧盯着她的小脸,眸子里溢满了柔情,“那你呢?难道你也算人老珠黄的老女人?”,凌北寒睇着她,笑着问道。
“平时痛经吗?”
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微微笑了笑,心想这个当兵的大老爷们倒挺细心的。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
“我以前是凌中校病房的护士啊——我姓刘!”,眼前的护士哪里还是当初那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凌北寒的护士。
“问题?什么问题?有点轻微的宫寒而已!估计验血了也没什么问题——”,老医生又说道。
他也担心,如果真查出问题来,她会不肯嫁给他。
哭了很久,郁子悦才退出他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我真想宰了那个周然!怎么这么可恶?!”,郁子悦气愤地咬牙切齿道。也只是气话。
“我当然很好!不然怎样?”,凌北寒反问道。
她的话才出口,凌北寒恍然明白过来,郁子悦则愣愣地看着凌北寒,心想,这夏静初到底做了多少卑鄙的事情!不过也心疼凌北寒,以前还那样喜欢过夏静初,得到的却是深深的伤害!
“经后多久做过?”
“啊?二十……”
电梯一层层地向下,那护士站在他们的前面,几次想回头,又止住,郁子悦沉浸在喜悦里,当然没注意到这些,倒是凌北寒,只觉得这护士的行为有点可疑。
“号,0号,,——!”,凌北寒一股脑地,爽快地全说了出来,好像明白女医生的意思,是不是在推算郁子悦有没有可能已经怀上了?不过,他又觉得没那么凑巧,之前确实半年也没怀上的。
凌北寒也看着她,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酸意,他竟跟一老太太吃醋?!凌北寒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人家妇科医生检查那不很正常。
“请等等!”,那护士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也跨出了电梯。
“郁子悦!咱能不无聊么?!”,凌北寒真想拍死她!气愤地说道。
郁子悦小脸一红,扯起床单盖住自己的身子,拖下长裤和底裤,曲起双腿,别开头,一脸羞红地看着凌北寒。
“你急什么?!回家干嘛?!”
“我早不会因为她而觉得难过,我现在只为她觉得悲哀!是她自己毁了自己,还都怨了别人——”,凌北寒微微抬首,看着湛蓝的天,说道。
可她此时也哭了出来,眼泪就跟放水的水泵似的,奔涌而出,捂着嘴,低着头,只见一滴滴清澈的泪水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凌北寒蹙眉,拉着她去了拐角处。
“那周然真想破坏我们啊?那你说,我是不是可能没她说得那么严重?”,折腾了一番,郁子悦也安静下来,看着他,小手抚摸上自己的腹部,对他问道。
凌北寒先回了神,“安医生,您的意思,她没问题?”,他僵硬地问道。
“是!我再也不会了!”,刘护士电梯,不停地说道。
“妇科检查,又不是生孩子!留下就留下吧!”,医生沉声说道,“快点把裤子脱了!”。
“呜……”,松开小嘴,呜咽出声,她扑进了他的怀里,委屈地哭了出来,这几天,她的心简直是饱受煎熬的,那种痛苦,不亚于跟他离婚时的痛!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医生又问道,声音自然而洪亮。
“阿姨,我能怀孕?!你是说我可以怀孕的,对不对?!”,郁子悦上前,差点没给人跪下,捉住老医生的手臂,急切地问道。一脸的激动,差点没哭出来。
“凌中校,对不起!这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我不是有意要做那么下作的事情的!”,刘护士看着他们又激动地说道,相信他们应该是好人,不会再为难她的。
***
“疼!”
她的话,让他真想笑出来,扯过她的腰,将她拽开,“别瞎闹了——”,再次将她固定在怀里,他说道。
此刻,她宁愿那个周然是来跟她抢老公的,也不希望自己真的不能生啊!
凌北寒笑了笑,拿着手帕为她擦了擦眼泪,拉着她离开。
医生的话出口,郁子悦愣着,凌北寒也愣着,尤其郁子悦,好像当场石化了一样,什么意思?!老阿姨的口吻是,是她可以怀孕?!脑子轰轰的,郁子悦忘记了动作。
“没关系,不过你以后千万不要做这种事情,就算是威胁也不可以!”,郁子悦这时开口,扬声说道。
“有可能,是不是再详细查查就知道了!不准有压力!”,凌北寒沉声说道,郁子悦苦涩地点点头,“可是我们以前没避孕,也没怀上啊——”,苦涩地说道,一颗心还悬着。
这问题一出,两人都尴尬地红着脸,没一个人好意思开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郁子悦等着凌北寒回答,他就是不吱声,她狠狠地掐了掐他的手心,凌北寒皱眉,“你回答!”,他用口型对她无声地命令。
凌北寒冲她笑笑,“户口本带了没?”,低声问道。
医生熟练地在她肚子上摸了几下,就让她下床了,叫他们去验血。
“是!”
“我以为你会因为夏静初,又难过的——”
“前天——”
“是二十五号!”
“例假多少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