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殷红刺痛了他的双眼。
[一般而言,会让自己的son,自己的仆人,自己的下属,获得比自己强大,能够克制自己东西的血族——那是因为他们在寻死,他们想要自杀。]
……
安珍妮失血过度的原因,让她陷入了重度昏厥,在短时间内,她无法醒来。
科札特对该隐的处置皆是私底下做的,Giotto对此一概不知,甚至与科札特遗憾的说未能与该隐道别。
该隐被捕后,约瑟尔也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囚禁在科札特的领地当中。
血族的恢复力并不差劲,但是银弹对于血族的伤害力十分强大,并且有阻碍血族恢复能力。
在两天后,该隐才从昏迷中醒来,这个时候的安珍妮仍然处于昏睡状态。
“先生。”
听到了红发青年的声音,低下头的该隐弯了弯唇角,可惜他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看起来有些许令人畏惧。
此刻俊美的血族亲王,他的四肢被镣铐牢牢锁在柔软的床上,他不甚在意的撩开了黑色的发丝,露出那双掺了红色的眼睛,随着他的摆动,宽阔的房间内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响声。
“早安,科札特。”
“……早安,先生。”科札特垂下漂亮的睫毛,“您看起来恢复的还算不错。”
“因为您给我上药了吧,谢谢。”
“……不用谢。”科札特的声音十分低沉,红眸下仍然残留着浓浓的黑眼圈。“……在安珍妮醒来后,我会与她确认好您与她之间发生的事情,是否属实。如果正如您说的一样,我为我的冒昧感到抱歉。”
“看起来您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您真是天真,假使我说的话是谎言,您只会感到更加崩溃。”该隐看向站在床边的科札特,“您……看起来是在懊恼那天对我做的事情,这样的举动让我疑惑不已。”
柔软的床,温暖的食物以及在他醒来,就第一时间赶来这里的科札特。这一列的举动无不彰显科札特的后悔。
“抱歉……先生,我并不能为您解答。”科札特声音低哑的回答。
今天的科札特,他一改往常轻便的着装,他穿上了高领的衣服,衣袖偏长,足以遮掩他的手掌。
在该隐沉睡的时候,科札特拿出了那本书。
在那次宴会之后,挪威的话语终究还是在科札特的心中落下了梗,他在该隐前往南方的庄园时,悄悄的来到了地下室,该隐对科札特并无任何的遮掩,甚至连地下室的钥匙都交给了科札特,他轻而易举的来到了地下室,找到了那一本书。
科札特翻阅的时候,粗略的几下了几个印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时,鬼神差使的记录在他的日记本上。
时隔多年,科札特找出了封尘的日记本……
“科札特。”
该隐呼唤科札特的名字,他凝视着对方的红眸,骤然一笑,双眼中掩不住的笑意。
“我饿了。”
“我去为您准备食……”物。
“您明白我的意思。”该隐对科札特笑笑,语气满不在意,一双眼却看着科札特的颈脖。
他把科札特的弱点抓的死死的。
即便科札特会向该隐开枪,最后仍然也一副愧疚的对待他,甚至在他醒来的时候给予他最好的服务。
他的本性不会让他有过多伤害别人的举措——特别该隐对于科札特而言是特别的人。
科札特一片愕然,他注视着该隐的神情,最终竟是发现该隐没有含有任何一丝开玩笑的成分。
“……我知道了,先生。”
面对走来的科札特,他温柔的抚摸着科札特的红发,他的声音如同情人之间的低喃:“你真棒……科札特。”
他缓慢的掀下了科札特高领的服装,瞧见了科札特颈脖间残留的齿印,他的右手在美丽亮丽的红发中穿插。
该隐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短短的红发在该隐的手下倾泻,露出了具有骨感的手背。
在那手背之上露出了黑色的五芒星。
血族满足的叹息。
“——我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避免被骂,剧透一下_(:зゝ∠)_
科札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契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