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侯呢,他莫不是看不起本王,竟然都不出来相见。”
“吕公子怎么看不起涣王您呢,您看这儿张灯结彩的,吕公子在为自己的大事筹备,很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吕轻侯要成亲,在这秣陵都里,呼延昭当然不信,“那可是大喜事,不过吕家一直在滇州。听闻吕轻侯上有高堂,难道这人伦大事,也不经过母亲,就随随便便在这秣陵都里解决了。”
李无涯脸上依旧挂着笑,“这就是下官难以揣测得了的,近来,凌三更在秣陵都出没。或许,涣王您要找的人,就是凌三更也说不定。凌三更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盗,盗了云汐姑娘的墓,也未可知。”
“是谁盗的墓,我自然会查出,你将吕轻侯叫出来,一问便可知。”
李无涯本不想得罪雳扬涣,但也不怕雳扬涣。人生在世,不可能面面都做好人。既然有了取舍,就要有所行动。
“涣王,既然吕公子没有空,您还是不要强人所难。”
“我便要强人所难,你待如何。”
雳扬涣不管不顾,朝着都管府里闯。
李无涯伸手去拦阻,却遭遇了冷渊行的刀。他的刀,带着朵朵刀花,*退李无涯。
李无涯笑着摊开手,也不过多阻难,既然想见,那就进去相见。
一抹刀光直刺雳扬涣,竟完全将门口封堵。冷渊行指着刀,一刀劈那把飞驰而来的刀。
刀被劈飞之后,又迂回斩出,片刻之间,冷渊行已经与半月追魂刀碰撞了七八次。
先声夺人,雳扬涣想以势压制住吕轻侯一党,吕轻侯也想破了雳扬涣的势。
半月追魂刀,迅捷,诡异。
冷渊行的刀,多情,连绵。
当无情被多情缠住,究竟是多情总被无情恼,还是无情总被多情念。
吕轻侯最后还是出来了,“彭昂,停手。”
雳扬涣也对冷渊行挥了挥手,于是多情无情的二刀组便分离开来,只是眼角的余火尚自熊熊燃烧。
“涣王,在秣陵都,一向可好。”
吕轻侯说话之间,便带着官场的虚伪。哪怕内心想让你死上千百回,嘴上也挂着亲切地问候。雳扬涣对此十分反感,他便是不习惯于浮空城的种种,才会隐居在秣陵都。
“废话就不要多说了,我且问你,可是你的人,盗了云汐的墓?”
吕轻侯并不狡辩,“没错,是我派人盗的,从西碧来的专职盗墓者,钻地鼠。你也怪不得我,谁叫涣王你那么急公好义,要去云慈城中相助剑圣虚渊。虚渊是我的敌人,你要去帮我的敌人,岂不也是我的敌人。既是敌人,就不要怪我不择手段。”
雳扬涣心道,果然如此,“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制住剑圣,也太多荒谬。即便我不插手,你也奈何不得剑圣分毫。”
“这便不用你*心了,他剑圣虚渊再厉害,还不是成了我的阶下囚。”
从在云慈城开始,剑圣虚渊便一直为吕轻侯所控,直至此刻,千机毒都未驱除掉,一而再地被制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