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也傻了?你没听宇老说他把人给治死了吗?他的医术不过就是那样,什么鹤发神医的美名,都不过是他吹嘘而来的吧,这种人我们不找也罢。”
“并非如此,正因为他把人治死了,所以我才说他的确是个能人。”谢卓言说道。
叶云真被谢卓妍的几句话弄得愣头愣脑的,根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头脑发热,或者耳背,听差了什么。
余老则是欣赏的看着谢卓言,微微点头。
“你想什么样的一个人把人治死了之后,还能得到别人的拥戴?这样的人,一定不简单。正因为这样,才说他有过人之处。即便我现在,放弃寻找他,但我现在依然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坐以待毙,倒不如,去拼搏一下,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余老看向谢卓言的眼神很是赞赏,他点头说道。
“谢小姐所言极是,如果他没有真材实料,那一家子怎么可能会如此拥戴他,这其中缘由,虽然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不简单。即便他真的是没能治好那个老头的病,但他有能力化解这种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头脑非同凡响。”
叶云的脸沉下来,默默不作声。
谢卓言以为他是在闹别扭,也就没有再多说,和余老在聊了一会儿,便分告别离开。
但是谢卓言不知道,叶云章此刻的内心是有多煎熬,当叶云章知道,就连鹤发神医都有可能无法医治谢卓言,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无力。
叶云战不知道,他何时兑现卓妍产生了不可明说的感情,但是他知道,这种感情无关男女之情,是一种两个人之单纯间的羁绊。
如今他和谢卓言走走停停,走过许多地方,做过许多事情。他似乎不能想象,以后没有谢卓言的日子,他要怎么过。也许谢卓言永远不会知道,他对于叶云珍来说,是有多重要,而在以后的日子里,叶云战又会在他的生命中占据多么大的分量。
窗外大雪纷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芬香。
襄阳府内坐落的一座肃穆的府邸,在白雪皑皑下,显得更加冷清和庄重。
院子内的枯树的枝桠,被大雪压下去,弯下了腰,似乎在祭奠某种过去。
而顾承泽只是呆呆地坐在院子内的亭子里,穿着一件单薄的大氅,似乎已经融入在了漫天飞雪中,脆弱而无力,孤寂而忧伤。
自从谢卓妍和叶云瞻再次不告而别,已经时隔了好几个月,顾成泽离开京城,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其他的时间里,顾成泽几乎翻遍了整个京城,找遍了所有能够找寻的地方,却依然不见谢卓妍和叶云战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