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本来二帮还以为很早,就与那堆爷消停自在的边走边聊,没想到还没到车站,那公交客车已鸣着喇叭,亮着明晃晃的车灯,呜呜地开了过来了。
二帮和那堆爷紧跑慢赶的总算在那车子刚刚挺稳时正好赶到,一个个气喘嘘嘘的上了车。
就听一个人一边喊着慢点慢点,一边也匆匆忙忙的挤了上来,别的地方都已有人坐,只有车子的最后一排还空着,三个人都拎着东西往后挪。
在二邦来到了座位扭过头来往后看的时候,才发现最后一个上来的竟然是叶青。
叶青者小名获利,大号李叶青,身材不是太高也不是太矮,略微有点偏瘦,不知是比二帮大个三岁还是大个四岁,早已结婚,是二帮四老爷李俊丁的长子。
由于这几年二帮忙于上学,下学后又忙于挣钱起房子,而叶青不知怎么回事房子又起到了三队边界去了,住的离二帮较远,所以平常也不大见面。
今天这么早就发现叶青除了也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还背着一个大包,看样子也是要出远门,二帮就喊了一声,:”我小哥,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叶青做起事情来到底好像是比二帮大了几岁,显得很成熟和干练,看样子也早发现了二帮,只不过是没有招呼而已,见二帮招呼了自己,就对二帮说道:’先坐好,等大家安排好了再聊。“
所以三个人塞包的塞包,塞蛇皮袋的塞蛇皮袋,等一切收拾妥当三个人总算安稳的坐了下来。
售票员又忙不迭的过来让买票,二帮赶紧掏出钱来客气了一下要帮他们两个一起买了,但叶青说道:”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还是各买各的吧。“最后也只好各买各的。
等到买好了票,那叶青才问道:‘你和那业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弟兄几个早就忍耐不住了,只等我三爷发话,哪怕把他家房子拆了也行,不要以为有个吊枪就好像有人怕他似的,想在观音堂混,敢不把我们这个门下放在眼里还早呢。
但是又听说你和他家记英有不正当关系,万一闹大了又怕传到黄嘴那丫头的耳朵里,到时候在把你的亲事搞吹了,所以我们也很为难,你到底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堆爷也插上话来说:’是呀,给我们详细的说说。‘
二帮显得很痛苦的说道:“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一点小误会,本来我只要解释清楚了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我爷又去插了一杠子,那业林本就是个蛮恨得家伙,脾气又暴躁,可能是一时失手,结果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但是出了事后,那业林也害怕不好交代,就推出他家记英来做挡箭牌,本来又都是本家,传出去对我们李氏家族的名声也不太好,所以我决定到外面去避避风头,我想早晚这件事总会有个妥善的交代的,”
这时那叶青和堆爷都同时说道,说的也是,不然的话,丢的就是我们整个观音堂人的脸。
好象也看出了二帮说这件事的不痛快,那叶青就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这是准备到哪里去呢?”
当然二帮又把向园堆说的话又向叶青重复了一遍,那堆爷又向叶青说道:“我打算邀他和我一起到深圳去,但是他不肯,叶青,你这是有准备到哪里去呢?”
叶青说道:“我准备到宁波,小时候经常听我爹爹讲,在他小时候的时候,跟随大人去到普陀山请观音菩萨,就经过一个叫宁波的地方,那儿的人心眼特好又实在又热情,对外来的人比对自己家的亲戚还亲,我爹爹临终遗言,希望我能代替他再到宁波去看上一眼,所以我就打算到宁波去,一来是去了却他老人家的心愿,二来也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宁波会不会真的像他老人家说的就像天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