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帮,打麻将吧,三缺一。”
说话的是二帮的本家爹爹,名叫李长根,在观音堂有两个李长根,一个是大李长根,一个是小李长根,不但名字相同,而且做事情的想法都非常的相像,都担个货郎挑子,有花生瓜子小糖等,白天就在学校的大门口卖,晚上如果哪里有露天电影,也去赶赶场子。
而小李长根似乎就比大李长根聪明一点,在家里开了个简易小店,除了针头线脑还附带的零售一些烟酒,大概是为了招揽生意,在家里还专门放了一张桌子,是专门供应给人家打麻将用的,也收取一点打头子钱,每场两元,有时心情好了,或是给某人一个面子,有时也是免费的。
二帮收拾好被父亲推撒了一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钢笔,墨水瓶,台灯,还有自己辛辛苦苦创作《幼恋》用的稿纸,本来是打算到乡间的小路上去走走,但是感到没多大的劲头。
自从宋聚案摆事实讲道理证明了二帮不是好东西以后,李书记就彻底的将二帮赶回了家,虽然那宋聚案还在叫嚣,我就是把女儿嫁给一个瘸子或者拐子,也不嫁给你二帮,就好像他宋聚案是多么多么的厉害,一下子就看到了二帮的骨子里,从而认清了二帮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一样。
说实话如果你宋聚案真能钻到我的心里知道我二帮所思所想的,你有可能还把女儿白送给我呢,真所谓人心隔肚皮,看到的都未必是真,没有见到过的也未必就是假,人世间的一切哪那么就容易认得清。
也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二帮从今以后踏踏实实的做个平凡人,所以二帮就将自己所有的稿纸打成一个捆,再用一张大的报纸把它包严实了,再找了条小麻绳,绕了几圈认认真真的系好,放到了小书柜的最下面。
再见了,我的作家梦,再见了,我的少年风流,再见了我的荒唐情史,算是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封存仪式,本来二帮还准备作诗一首以作纪念的,但脑子很乱,也就作罢了。
反正是顺路,二帮先到了业林家的的楼上,业林的老婆华兰正带着几个小孩在看电视,本来那业林的两个儿子留级和级留也想跟着二帮出去玩的,但被华兰喝止了,说明天就要考试了,等考完了再好好的跟你二老爷玩,所以二帮又转到了退伍家,四帮正在同他们玩跑得快,输一张牌就吃一个脑瓜崩,现在二帮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四帮最近脑壳的两侧又高又亮呢,原来是打牌输多了被人家弹的。
真是闲的没事干,二帮看了两副牌,觉得没啥意思就走了,耀宗家十几个老几在推牌九,二帮也看了一会,都是小孩,闹哄哄的,二帮嫌吵,又走了,最后到了满意家,李俊琴在坐庄,虽然也是推牌九,但是去下注的人很少,三门还空了一门,所以李俊琴坐庄做的也没劲,李俊昌,李业树都站在边上边聊天边看,所以当小李长根问二帮打不打麻将时,二帮回答道:“哪里有人?‘
那小李长根赶快说道:’呶,俊琴,俊昌,业树,还有你不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