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大夏天,师太又是个胖子,更怕热,搬过来的落地扇在那种环境下简直是形同虚设毫无用处,在上完最后一道大菜红绿樱桃汤的时候,就匆匆的吃了一点饭坐上师傅的轿车回去了。
当然二帮也感觉到过意不去,把老早准备的毛巾香皂花露水的也拿上车,但是师公师太也坚决不要,劝二帮赶快忙去吧,没有办法,二帮的确是太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客气,等大家都吃好收拾好锅碗瓢盆洗好摆好,当然有的亲戚就坐在房东的大房子里趁阴凉,有的亲戚就带着小孩到市区玩去了。
因为这儿离市区是很近的,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说好了四点钟回来吃晚饭,正在二帮去准备晚饭的事,丈母娘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按照他们这儿的礼节,人家随了礼,还要有百分之二十的回礼的,现在大家只随了六十块钱的礼钱,去了百分之二十就只剩下四十八了,那岂不是亏大了,问二帮怎么办。
怎么办二帮也不敢擅自做主,反正是服从命令听指挥,重新买一点油馓子再重新做上一批红鸡蛋再弄个大红油纸袋一家包了一份了事。
晚上本来还准备添上两个菜的,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就是常规的吃法,下上一批又一批的馄炖,做上两大盆子的油汤,随便炒了几个小菜,大家呼噜吃完了各拿上一份包包,算是开了路。
等到二帮把一切都收拾停当,再归还给房东太太,真的已经很晚了。
丈母娘抱怨二帮酒席办得太好,不然不会亏得这么多,几乎亏了一多半。
那么是什么原因亏的呢,二帮就把彭瑛记得礼单拿出来看看分析分析原因呀,其一,大家给的礼钱太少,包括自己的大哥也只给了六十块钱,小二哥是白吃的,根本就没随礼,老丈人也没有表示,师娘给了一百,师太给了一百,丈母娘给了两百,魏老板是让他的儿子樊建斌送了两只小公鸡。
彭瑛也嫌大家随的礼太轻,特别是自己的大哥怎么也能同大家一样呢,二帮笑笑说道:“我当初反对办事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以及地方的问题,而是觉得并不是时候,其实人就是这样,都容易趋炎附势,话说回来,如果我现在是个大老板,或者做个什么一官半职,他们的礼钱可能都要翻几倍了,不过没关系,礼尚往来嘛,以后他们家办事情请到我们的时候,也随这么多,不就得了。”
其实也不能怪彭瑛身边的亲戚,二帮身边的亲戚也是如此吧,那天业同从无锡匆匆地赶了过来,而且还带着一个本家兄弟叫退伍的,并且合骑了一部自行车,走路上还摔了个人仰马翻,赶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是大家都吃好饭的时候。二帮只能匆匆的给他们搞一点饭吃吃,吃好了赶快开路,算是看了看自己的大侄子。
不几天父亲也过来了,当然还带来二花,自己姑姑家的二女儿,说是自己在信中提到彭瑛假期一满就要赶过去上班,小李彭无人照看,所以把二花带过来帮你们照看个一年半载,本来也算是个很好的安排,可是就在二帮父亲回家的第三天,二花也要求要回家,而且态度坚决执意不肯多呆一天。
没有办法,二帮随便怎样也不放心让一个女孩子随便在外面瞎跑呀,又只好请了一天的假,把二花直到送上了开往安徽老家的火车,其实人生的艰难,好像就是在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而去做的。
二帮也总结出了一个人生的经验,凡事不要去想着依靠任何人,只有依靠自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依靠别人不但帮不上忙,而且有时还会乱上添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