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冀大……”詹云秦抹了一把冷汗,却是结结巴巴起来,在东张西望一阵之后,视线又汇聚到冀华廉胸口处。
“詹捕头,在下又不是二八、双十的姑娘,你这么盯着在下,未免有些令人生疑吧?”言罢,冀华廉顿了顿,轻轻挠挠后颈之后,又笑道:“詹捕头若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倒是极好。现在,在下可以为詹兄解释一下司空少侠对付司徒家的法子了么?”
……
“詹大哥,詹大哥,詹捕头!”
似乎被什么人轻轻推了一下,使得詹云秦再一次从回忆之中清醒过来,在转过头瞪了那个小捕快一眼后,詹云秦便对身旁那个清瘦年轻人正色道:“司空少侠,这些黄金究竟是怎么被现的?”
“詹捕头,在下不是已经解释过了?有个叫许天池的家伙,是这小子的跟班,是他主动将信息卖给在下的。”
司空孤皱着眉头,再一次重复道,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在詹云秦面前这么说了。尽管面上带着平日里的微笑,但语气之中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下了蒙汗药之后许天池便被不明身份的黑衣人追杀,之后遇到了贾兄弟与郭兄弟,在贾兄弟与郭兄弟二人联手逼退强敌之后,许天池却伤重而逝,在临终前交代了黄金埋藏之处?”
詹云秦回忆着冀华廉当时对他说过的‘故事’,再加上司空孤方才再一次重复,詹云秦对于这件事几乎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
“正是如此。”司空孤一手扯过司徒柏衣襟,将司徒柏惨白的脸摆到詹云秦面前,厉声道:“司徒家二少爷,方才在下所言,你有什么地方要反驳的么?现在詹捕头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司空孤……司空孤!”
歇斯底里的声音响彻亨运客栈大堂,亨运客栈掌柜老吴闻声心中便是一突,但在一边两个凶神恶煞之人目光扫视之后,老吴也只敢轻轻咽下一口唾沫而已。
“嚷什么嚷……二少爷呐,形势比人强,该低头时咱们还是得低头啊。老爷怎么还没来呢?小陈与小赵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呢?”
“老头,想什么呢,这眼神飘来飘去,给爷拿酒来……”
柜台边,一个半边身子瘫在柜台上的酒鬼将酒葫芦高高举起,成功将众人目光吸引来之后,那酒鬼摇晃着脑袋,又重重一拍桌子。
“酒……要最烈的酒!”
满是酒气的一句话吐出之后,这个醉鬼不知为何又哈哈大笑起来,大堂内众人连同已被司空孤制住的司徒柏都不明所以。
“失礼了。”
在将司徒柏抛给贾三后,司空孤拱手抱拳朝官府这边已经按着刀的捕快们致歉道。
“此人乃是‘酔小鬼’任侠锋,见到了好酒,都是这幅德行,还望诸位兄弟莫怪。”
此言一出,却是满堂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