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卢方先到了正厅。不一会儿,韩彰,徐庆,蒋平陆续过来,几人相互问安后落座,准备等待白玉堂过来一起用早饭。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见,几人不由有些奇怪。
卢方又一次看向了门口,还是没见人影之后,终于忍不住道:“五弟这是怎么了?以往他来的都很早,这次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人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韩彰道:“大哥,你不要担心,在岛上,五弟能出什么事?兴许是他还没起身吧。”
卢方脸上担忧之色不减:“这就更不对了,五弟哪次不是早早起来练功,什么时候见过他赖床了?会不会是生命了啊?”
蒋平道:“大哥,你不要乱猜了,五弟的身体一贯好得很,况且昨天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异样,肯定没事的。”
卢方想了又想,还是道:“这样吧,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叫上你们大嫂,万一五弟真的生命了,就让你们大嫂看看。”
几人拗不过卢方,而且也确实有些担心白玉堂,于是便一起走向了白玉堂的院子。
一路上,卢方的夫人闵秀秀不停的在问卢方白玉堂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可以说是看着白玉堂长大的,对于白玉堂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次听卢方说他可能有什么事,自然担心不已。
卢方只能安慰道:“夫人,你不要着急,昨天你也见五弟了,他好得很,也许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不会有事的啊。”
闵秀秀骂道:“你就知道说没事,要是真的没事的话,玉堂怎么会不见人影?你说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做的,自己的弟弟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卢方在一旁唯唯的应着,心里一片无奈。
蒋平几人在一旁看着“妻管严”的卢方,暗暗发笑,不想却被卢方看见,瞪了一眼过来,结果几人笑得更欢了。
闵秀秀一边数落着卢方,一边加快脚步往白玉堂的院子走去。离着院子还有两三丈远,她就喊了起来:“玉堂!玉堂……”
话音还未落,几人就看见了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睡得毫无形象的两个人,一旁还乱七八糟的堆着好多酒坛子。
闵秀秀走进一看,鼻子动了动,又走了回来:“居然喝这么多!难怪今天早上没有起来。小翠,快,去煮两碗醒酒汤来。”
“是。”一旁的小丫鬟答应一声,连忙走了。
闵秀秀又看了一样白玉堂和萧晨风,皱着眉头道:“睡在院子里也不怕着凉!真是的,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当家的,你还不赶紧把这两个人扶到屋里去!”
卢方连忙答应一声,给蒋平几人使了个眼色,四个人立刻把白玉堂和萧晨风抬进了屋里。
也不知道两人昨晚喝了多少,平时十分警醒的两个人被这么一通折腾,居然都没有醒,还在呼呼大睡。
把两个人安放在床上,闵秀秀在一旁仔细打量了一番萧晨风,问道:“当家的,这是谁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在容貌上能和五弟比肩的人呢。”
卢方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教书先生,辰风。不知道他怎么和五弟凑到一起去了,还喝这么多酒。”
闵秀秀一笑道:“咱们五弟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平时和你们几个都不太会喝的这么酩酊大醉,不管这个人是谁,他是真的和五弟投缘啊。”
卢方深以为然:“不错,五弟平日认识的朋友倒也不少,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和他一样和五弟喝个酩酊大醉,看来这个人确实有不同寻常之处。”
两人在这里交谈着,小翠正好将醒酒汤端了过来。闵秀秀指挥着卢方几人喂白玉堂和萧晨风喝下醒酒汤,然后给他们盖好被子,吩咐下人不许打扰,便离开了。
白玉堂和萧晨风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还是白玉堂先醒了过来,眼神略显迷茫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感觉十分熟悉,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房间。
“我怎么躺在床上了?”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对于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