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到底怎么回事?”老船长问道。
那个叫赵信的家伙说话有些支支吾吾:“辛老板说,十万块买我们的船。然后让我们继续跑曰本,让我们帮他搞水产运输。老船长,十万块正好够我们还伐木场老板的钱。”
这家伙,看样子早就勾结了外人。少不得中间得了什么好处。唐毅一眼就看出这个赵信是什么人。
唐毅微微一笑道:“赵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出的价。我出三十万现款,也照样聘请你们跑曰本。”
“好!三十万比十万多,价高者得。兄弟们,大家搭把手,我们抬新船长靠岸。”邱娃说道。
赵信见大伙都准备下船,顿时拉住最前面的邱娃,说道:“不行。船只能卖给辛老板。否者我们会惹麻烦。”
“姓赵的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三十万不卖,非要卖十万。”
“实话说了吧。卖船的事情我已经签过字了,就是没这个风暴,船还是要卖。我们做木材生意并不好,现在有人愿意买我们的船,让我们跑海运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了,你们知道是哪个辛老板吗?”
“我管你什么辛老板,我们的新船长已经定了。你就是签了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邱娃说完,上前推开赵信就要抬唐毅走。
“辛老板辛华,人就在盈口,人家是做海水养殖大生意的大老板。这一片哪个达官贵人不认识?我们要是不卖,你们以为人家会善罢甘休?不卖算了,反正我在签字的时候已经写下了我们村子的地址。哼!”赵信说道。
“姓赵的,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自己私自卖船,还连带着威胁我们?”邱娃气愤地骂道。
“不吵了。先回去再说。”老船长吼道。
唐毅被人抬下了船,这里正是盈口码头。此时天色已黑,老船长带着众人在盈口的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老船长刚要带人离开的时候。旅馆外面已经围了十几个身穿黑衣服的人,而这帮人为首的竟然是那个赵信。
“赵信,你到底要干嘛?”邱娃愤怒地质问道。
“不干嘛!让老船长将船卖给辛老板。以后替辛老板打工!”
“赵信,为什么非要我们的船?”老船长有些不解。
“老船长,我告诉你。现在不是辛老板非要我们船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得不卖给辛老板。辽东这一段与曰本做生意的海运小货船基本上都被新老板收购了。现在这些船所有的人都要替辛老板打工。辛老板准备将辽东与曰本的海洋水产品生意给垄断了,我们非要阻挡的话,那是要出人命的。”
唐毅听了也是感到十分吃惊。辛华这个人不但认识,而且算起来还有些纠葛。唐毅想到了沈欣的事情,沈欣被这个辛老板辛华威逼嫁给水产大王方新华的。现在这个辛华已经到了盈口,不知道沈欣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老船长,找个地方让我打个电话。我来解决这个问题。”唐毅对邱巴老船长说道。
老船长点点头,让人将唐毅抬到小旅馆的前台,找了个公用电话。唐毅拨通了玩子的电话。
唐毅刚一出声,电话那头就爆出玩子带着哭声的叫喊声。
“毅哥!你在哪?可把我们吓死了。什么?被人围了?什么人这么大胆,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