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这是被狗咬了还是怎么的?要不要给你屁屁扎一针狂犬疫苗?”卫生所这小伙子比吴力大一岁,正宗老邻居,读了几年卫校就回来开个小诊所,给人吊吊瓶子开开感冒咳嗽药,有个大阐敢治别人还还放心呢。
“得了吧,就是在水里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还整出什么狂犬病来了。今天没带钱,先挂帐,改天带钱了再补上。”吴力心中有事,急着回家看看什么鬼东西敢下黑嘴,呆会非把它剥皮抽筋了不可。
“行,给你打个八折,八块钱。我给你记上,有空就给哥送过来,别让哥哥白忙一场还倒贴药钱。”这哥们带着调侃把吴力送出门,吴力挥挥手“少不了你的,老抠。”,说完这话,赶紧轰油门走人。
瘸着不得力的右腿往葡萄架下一躺,闭上眼假装睡觉,心神沉入脑海中的那个空间,终于看到了咬自己的罪魁祸首。原来是只家里那磨盘大小的大老鳖
吴力看着潜伏在池底的大老鳖,恨的牙痒痒的,有一条盘在石碑边的巨蛇,自己现在不方便进去教训这家伙,可是可以把这东西弄出来,敲打一番后杀了炖了,这样子啥不痛快都没有了的说。
吴力睁开眼睛起身拿了根棒槌,默念一声:出来。脚下突然冒出个比脸瓶还大的家伙:巨大的龟壳上长满了细毛绿藻,四只短小粗壮的脚上的指甲乌黑发亮,一条小细短尾,一个大脑袋正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从那一对绿豆眼中,吴力读到了茫然两个字
老鳖对环境的突然转变迷茫不到三秒钟,看到站在前面的吴力,便飞快的划着着四条大粗腿向吴力冲了过来。
吴力一棒槌敲在龟壳上,“砰”的一声,把绿毛老鳖给震傻眼了。
这家伙停了下来,歪着脖子看着吴力。吴力竟然从那对王八绿豆眼中读出了:不解、委屈、你怎么能这样子对俺呢,反正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情绪。这鬼东西活象一个被父亲无缘无故的被父亲削了一巴掌,委屈的扁起了嘴,准备哇哇大哭一通再说的感觉。
吴力一拍额头,心中呻吟了一声,咱咋怎么尽遇到一些怪东西呢,叫自己怎么下刀开杀,看样子炖了吃的想法得打住了。
这家伙似乎真的有灵性了,见吴力似乎不再想着敲打它了,小粗拔拉几下就到了吴力脚边。然后,做了几个让吴力目瞪口呆的动作。
这老鳖,竟然用它的王八头蹭了几下吴力的小腿,接着围着吴力撒着欢的转着圈。就它那摇头晃尾的样子,那里是只大王八,说它是只小哈巴狗还差不多
吴力怎么都觉得,自己脑筋都已经打结了,跟本就转不过弯来了。
这种妖孽,还是别放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肖力默念了一个收字,这家伙便一闪就不见了影踪。
吴力擦了把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汗,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不知道是拉这绿毛王八给切片,还是把自己抓去给秘密小白鼠了。
以后这种情况绝对要避人耳目,就是天上的间谍卫星也不绝不让它拍下照片和视频来。也就是说,要实施sss级保密措施,绝不能随便在外面大变魔术,就是睡觉也得给嘴巴拉紧拉链,绝不说半句梦话。
趁机把心神沉入空间看了眼,绿毛王八正在空间撒欢的乱跑,但是绝不靠近那条盘着的大黑蛇三米之内。
大黑蛇在石碑前盘成个蛇阵,招头张嘴向天,不停的吐着信子。就它那姿势,还真有点得道蛇妖,用特殊功法吞吸天地灵气的架势。
大红鲤则紧盯着绿毛王八,就怕这家伙又潜人池子里,威胁到那些鱼卵。
吴天想着,是不是先把大红鲤和鱼卵弄到后院鱼塘去?想想还是算球吧,先饿这家伙几天再说。要不是它,咱能受那么多罪吗?
吴天感觉煮的豇豆粥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这都快饿挂了,也是该把肚皮给填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