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叫起来:“是啊!难道不该说吗?”
应少言道:“你不要说她,一切都是我们两个决定好的。”
孟雨道:“可你现在心里在难受,不是吗?舅母那么想抱孙子。”
应少言摇头:“来之前,小雪也是和爹爹很认真地谈过的,况且我要到京城去充军一年。”
孟雨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可理喻:“可你在禁军不是充军啊,你是没有罪的,完全不影响你们在一起。”
应少言急了:“不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是她不愿意!”
孟雨也急了,冷笑一声:“那好啊,萧点秀也在京城,你们正好团聚去好啦!”
应少言一下跳起来了:“孟雨,你不要胡说!我不是那种人!”
孟雨气得:“你是哪种人?小雪是你的老婆,你从来不争取,天天躲来躲去,你能说你没别的想法。不想的话干脆你写休书算啦,算我们孟家倒霉!”
孟雨气得站起来就跑回自己屋里了,灯也不点,倒在床上就呼呼睡去。
应少言气得张口结舌,他本来就口拙,又遇上孟雨这种脑子一热就口不择言的,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他站了半晌,才一屁股又坐在床上,突然看到屋角衣架上孟雨留下的那件漂亮的翻毛白缎斗篷,心里堵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天亮,两个人一起吃早饭,却谁也不理谁。
但是三派合盟的事情,两个人继续当着友谊大使,需要商量事情的时候才说话,除此之外仍然是谁也不理谁。孟雨真心的生气,他觉得如果小雪真在山上呆个三年,两个人一定完了。
但应少言竟然会答应,不知道他是真的是个呆子,还是原本就并不那么爱小雪。以往什么事情孟雨都能体谅表哥,这次是真的恨死他了。虽然平时对孟雪很忽略,可真看到妹妹的幸福受到威胁,他突然就翻脸连表哥也不认了。
三派合盟的事情倒是进展顺利,狄英也答应出席,但他初到河东,也刻意低调,只建议三派举行个合盟会。掌门见面叙话,弟子们也可以切磋热闹,自己到时不以官府身份,而只以武林同好身份出席。
孟雨刻意向他问起也固纯和韩奇的事情。
狄英在国朝是出了名的英俊美男子,又是战功卓著的青年将军。他十四岁从军,白袍白马银枪,十几年血洗银枪,立下无数军功,却几乎从无败迹。每次战场上他的白马银枪一出现,敌人就闻风丧胆,所以不到三十岁已经在苏北掌管军政大权,皇上对他更是十分器重。只是狄英自恃才能和军功,为人高傲,与国朝其他文武官员都很少往来,与人交往也是态度倨傲,所以朝臣们对他印象都不好。然而他却我行我素,而且快三十岁也未成家,更让觉得他有些神秘。
狄英对孟定国这个国朝实际掌权人物也从不攀附,偶尔蒙诏上京,也不过依礼参拜,话也不多说一句。不过对孟雨,狄英倒是很和气,他告诉孟雨也固纯被审讯了三天,却什么都不招,只能解往京城,皇上怕不保险,在苏北出境的时候让禁军统领李忠义来交接,由禁军继续解往京城。却不想李忠义把也固纯给丢了,让其在半路被同伙接应逃跑。而韩奇因为两个儿子被杀,在被狄英手下抓到的时候就疯了,在狱中趁人不注意以头撞墙自杀而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