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你不是说可以证明自己的吗?赶快的!别墨迹了!”,“不耐烦”地甩开了他的手,我环顾四周,然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请问穆姑娘在哪呢?”
“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大能耐,能把穆姑娘专门请过来啊?”嘟嘟嘴,从仅有的面部表情,我就毫不费力地看出了两个字:没有!
我成功地嫌弃了他,叫你说大话,还不怕闪了舌头?“大骗子!”
“我又没有告诉你我可以把穆姑娘请来!”嘿,还死不认错!你是要闹那样啊?“我只是说能让你看到穆姑娘表演罢了!”玛丽?这一片“鬼”地方,哪里又有高台的影子,你确定你可以做到?
“这里。”看着我一脸不信地朝前方望来望去,他“马上”提醒:说是马上,其实,他是在我****一样地往前方看了不久之后才出声的。
“跟我来!”手腕,好吧,又无一例外地被拉住了:凭什么让这小子吃这么多便宜啊?我把手抽了回来,“我自己会走!你带路就行了!”
仿佛被我一脸冷淡伤到了,他也不理我了,就往前绕去,眼睛狠狠地注视着前方,都没有看后面一眼:喂!怎么这么小气啊!至少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算了,不理就不理,谁怕谁啊!哼哼哼!想着想着,我也不说话,就这样倔着,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不得不说,现在行程比起刚才慢多了,不过,幸好也不远,只要绕到另一面就行了。
他停下了,我也跟着停下了,看来,他真的没有骗我,前方愕然可以看到一个红纱缭绕的高台,而且还是正对着的,只不过,因为距离缘故,看得还是有一点模糊的,但,比起在最后面的那些个位置,总归好了千万倍。
嘴里马上就有一句夸奖的话就要冒出来,可是,却又生生被我刹住了:这是什么人啊?说生气就生气了!他不理我我又夸个屁啊!
也不看他,自己找了个视角良好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本小姐今天就自个儿看了!
还没等我落坐多久,他就发话了,“喂!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去,这是我要答的问题吗?这应该问你才对吧?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那时候人家根本就没有生气,一切都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人家只不过是知道了我怕蛇,而这附近的蛇又多得是,就专心帮我盯蛇去了,说起来,真的是dada的尴尬!
“你要我说什么?”他没有生气,我反倒生气了,眼中流露出的,有一种叫做怒火的东西。
想来那时候他是不知道因由的,“随你说什么啊。想说什么说什么,要是不想说,也可以。”可以你个大头鬼啊,有这么道歉的吗?彼时的我,理直气壮地把它当成了一种道歉服软的方式。
我捡起地上一个碎石,就毫不留情地向他扔过去:砸死活该!
好吧,我承认我技术不好,这么容易就扔“偏”了,不过,这丝毫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气也消了大半了。
“好啦,你也快给我坐下,挡到我了!”至今回想,我也觉得,这个理由,怎么听都很蹩脚。完全不在一个方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