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间便看见那温德章携其女向他们走来,两人顿时禁了声起身相迎。
“哈哈,没想到平日里一贯深居简出的竹公子,今日也赶来为我这个粗野山人祝寿,真是令鄙舍蓬荜生辉啊!”
“温老先生言重了,子凡作为后辈,理应前来拜访。”
“呵呵,”温德章说完轻笑着看向洛少白,“但不知这位公子是……?”
“爹爹,这就是女儿向您说起过的那天救了女儿一命的那位公子。”不待洛少白说话,一旁的温子鸢便开口解释道。
“在下洛逸尘,与子凡兄乃是知己好友,今日得闻是温老寿辰,故此前来拜会。”
“哦?原来如此。”温德章闻言面色不禁比原来和善了很多,“老夫先替小女谢过洛公子的救命之恩,看洛公子的言谈举止颇有大家之风,想必也是身世不凡,日后若有用得着我温某人的地方尽管开口,老朽必当全力帮助。”
洛少白闻言笑了笑,道:“温老客气了,佳人受难,任谁看到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一旁的温子鸢闻言脸色却是不觉红了几分。
几人交谈正欢,只见那位温府管家急匆匆地走到温德章面前,不知低声耳语了些什么,温德章当即面色微变,起身告辞后便率人离去。
“看来府中有贵客到了啊。”洛少白看了眼子凡,意味深长地说道,“竹公子先在这里小坐一会儿,本少前去会会他们。”
子凡点头,“一切小心。”
洛少白一路尾随,只见温德章绕过几处小苑之后,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耳房,屏退了身侧的随从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来者究竟为何人,要约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洛少白当下脚尖微点,飞身于房廊之上,透过瓦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屋内除了温德章之外,还占有一人。此人一直背对着洛少白,看不见样貌。
“你怎么来了?”温德章一进屋便低声喝道,满脸的不悦。
“怎么?温老爷这是在责怪上头的那人吗?”见到温德章着急,那人不温不火地反问道。
“这……”温德章面露难色,“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告诉那人,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只等时机一到便可行动。此间未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私下还是不要在联系的好。”说罢,不等那人回话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洛少白望着屋中的那道背影,刚刚那个声音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许久之后,那人才离去,那人脸上始终蒙着黑纱,看不见其真容,不过在扫过那人的眼睛之后,洛少白敢肯定这个人她一定见过。
回到正堂之后,宾客已差不多已全数入座,酒宴已然开始。
“怎么样?”子凡看见洛少白回来,低声沉问道。
“抓住了个小尾巴,已经派人跟上了。”洛少白轻抿了一口酒又沉声道,“看来这温府之中也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