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每天还给她们安排了思想教育课,提醒她们要爱护花花草草,保护公务,友爱老人、长点廉耻心。
真好,就该让他们好好上上课!可是麻烦你家庄严了,付迪的病房还有事件后期处理,回去替阿姨谢谢他,是个好孩子,你们什么时候回去,阿姨给你们做一桌菜。小庄人好,人好啊——”
安宁点着头,付母人热情,大嗓门,有什么说什么,跟她妈妈很不一样,她小时候就非常喜欢粘着阿姨:“阿姨被放在心上,那是他该做的。”
“怎么能是该做的,小庄啊他——”
“妈!你不是不放心我爸一个人在家要去看看吗,赶紧去。”
“嫌我烦了,你让我留下我还不稀罕呢,走了,自己吊完水自己回去,安宁,随便坐,想吃什么吃什么,阿姨中午给你带饭。”
“谢谢阿姨。”
“赶紧的走!”
付迪终于松口气:“从来唠叨到走,都怀疑我是不是她亲女儿。”
付迪坐正:“卓琴那事真谢谢你家庄严!你没见卓丰耕现在成什么样了,我看他精神没问题也快有问题了!活该!压的老娘疼死了!恨不得弄死他!怎么了?蔫蔫的。”
“能有什么,跟你一样,觉得他辛苦,想犒劳犒劳他呗。”
“庄严确实辛苦了,值得你温柔两个月,吃苹果。”
“不吃你咬过的,你就这样把我卖了?”
“你能值钱,我很欣慰,我咬过的你吃的少吗。”
安宁瞪她一眼:“忘恩负义。”
“中午吃什么?我请你,我妈如果请你,估计看一眼就饱了。”
“我中午有安排。”
“干嘛?”
“能干嘛,为了你献殷勤去呗。”
“哎呦,那辛苦你了,太后娘娘为小的事委曲求全、承欢与仇人膝下,果真义薄云天、舍生忘死,小的感激涕零定誓死追随。”
“给本宫闭嘴吧!你这还要吊多久?”安宁拿出手机,开机。
“一个小时。”
“正好中午,我等你吊完再——”走。嗡——嗡嗡——“喂?”
“你在做什么!飞机上!国家机密机构!太平间!我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手机不开,你要手机干什么!”孟子曰率先走入办公室,关上了企图跟进来的人。
苏安宁深吸一口气后把手机放在耳边,语气平静,情绪无波:“在忙。”
“你比我还忙。”孟子曰漂亮的脸上都是怒色。
安宁不解释:“找我有事?”
孟子曰靠在办公桌上施恩道:“请你吃饭。”
“中午不行,我约了人。”
“付迪?我和她也认识,一起。”
你哪来那么厚的脸皮:“我真有事,先挂了。”安宁二话不说挂断。
孟子曰傻眼再三,摔了手里的手机!
咔嚓,苹果味道很浓:“谁?”
“孟子曰。”
“挺粘人啊,一开机就跟进。”
苏安宁数数他的未接,正色道:“他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才来的咱们风韵。”
“那还用说,整个一破坏力惊人的小恐龙。他的味道你尝过了没有,嫩不嫩?”
“你觉得我跟他,谁嫖谁?我都有一种他想嫖我的感觉。”
“显而易见,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见面就献吻,哈哈!你完全可以把那当成殊荣,他可不是见谁都亲的,证明你魅力非凡。”
“荣幸死我了,下次你一定要试试。”
苏安宁中午约了庄严吃饭,在他办公室,三菜一汤,郭姨亲手做的,她只是动动手拿上去。
十二点一刻,苏安宁坐在庄严椅子上一边帮他在文件上签字,一边咬着韭菜盒子。
庄严把她挑出的蔬菜又给她挑进去:“不要挑食。付迪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淤青的地方多,回去抹点药膏就行了。我刚才进来时看到林秘书了,他怎么还是老样子,那张面瘫脸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婆。”
“他那张脸怎么了,前赴后继的女人多了,从顶层排到一楼,哪层没有他的爱慕者,就是他眼光高,看不上。”
安宁美美哒一笑:“还想找个我这样的。”
庄严附和:“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切,上学时他就不喜欢我。不过,男人三十一还小,倒是不用着急,反正他又不用生孩子。”
“我不那样认为,男人和女人一样,应该也有孕育孩子的最佳年龄,四十岁生出来的孩子跟二十多岁能一样。”
“你这是要一棒子拍死你们业界一帮人?”再说四十岁生出来的小天才多了。
“不,我是自己生的早,找找优越感。”
“这个可以有。”
“过来,吃口菜。”
“不,我现在是肉食主义者。”
办公室的门被敲开。
陆美夕端着一盘红烧肉探探头:“登登登。”笑容甜美大方:“知道嫂子来了,林秘书特意吩咐食堂做了一盘红烧肉,正巧让我遇到了,抢了个先,给嫂子和师兄送过来买个好。”
苏安宁抬起头笑了:“麻烦你了,我带了韭菜盒子,你来一个。”早知道,跟孟子曰去吃,倒胃口。果然来这次培养感情什么的就找错了地方。
庄严神色严肃的为安宁捡着菜花,头也没抬一下。
陆美夕在庄严这里讨了个没趣放下菜,对向安宁,笑的更甜:“谢谢嫂子,我在下面吃过了,还有事,先走了。
嫂子和师兄慢用,真羡慕师兄,有嫂子这么好的老婆,嫉妒死公司一群单身汗。”说完笑着离开了。
庄严夹菜的手猛然一惊,想到昨晚安宁的反常,再加上陆美夕刚走的心虚,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庄严急切的抬起头看向安宁。
安宁神色如常,一边用油乎乎的手乱写,一边道:“美夕是越来越漂亮了,她上次相亲的事怎么样了,我看男方的那孩子不错。”
“不理清楚。”
“你是她学长又是老板,就没有听说。”
“我闲着没事了天天听说她的事。”
安宁点点头,签下庄严的名字:“你天天挺忙的呀,就是不过文件的内容,单是写你的名字也很很累的,你下次弄个复印机,咔咔咔全印过去。”
话题跳的好快,庄严松口气,是他草木皆兵了,安宁若是知道了,还不搅的天昏地暗,看来有些事要速战速决:“过来喝点汤,你别用你油乎乎的手乱摸了。”
“我摸哪了。”
“过来,喝汤。”
“恩。”油乎乎的爪子抓了一页,盖个特殊的章。
庄严送走安宁后把陆美夕叫进来。
陆美夕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倔强的看着庄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在食堂碰到了,真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林秘书给嫂子叫了菜。”
“看来你是真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陆美夕有些着急,忙着辩解:“我怎了,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不过是送了一盘菜,这菜是林秘书点的,不信你问林秘书。
我做什么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乱说过话,做过出格的事,你这样怀疑我,我要是想闹,早闹了,你竟然那么像我。”
庄严面容不屑:“你闹!你有什么资格闹!我就算让你去闹,你敢吗!陆美夕你最好知道什么是第三者风度。”
“不,我爱你,庄严……”
庄严突然问:“你这次相亲怎么样?”
“相亲?”陆美夕没有回过神来:“什么相亲?你生气了?还不是你说那样的话,我才……我以后不去……”
“据我所知,他再也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难道你还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公司里以前喜欢你的,都已经有家室了,正在喜欢你的都不如你。
这位跟你相亲的李先生,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家室也不错,跟你见过后却没有再联系过你。
陆美夕这说明你的青春和本钱已经用完了,够不上很多人的标准,所以即便是一位你看不上的李先生都把你摒除在择偶之外。
所以你凭什么还有勇气还站在我面前,认为我还想要你,难道我连那位李先生的眼光也不如?”
陆美夕急了,心惊不已,她……:“不是的!不是那个原因!是我不理他,他不敢联系我!庄严你是想甩了我才胡乱说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想多了,这是事实而已,当年你不要脸的往上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现在的下场,年老色衰,还有什么滋味,你若是有职业素养,不是该懂事的自动让贤,难道还指望我给你开家养老院,把你扔进去。”
陆美夕的眼泪唰的就下来,她一直那么爱他,一直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怎么能:“你胡说!胡说!我还年轻我比安宁年轻,你是喜欢我的。”
庄严都想笑:“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跟安宁比:“当年不要脸的劲儿哪里去了,去东京时什么都不穿的跑我房间里,你能是什么善男信女值得我多费一点心思,开头就奔着不入流的位置去的,还想换换?”
陆美夕受不了的捂住耳朵,不是的,不是的!庄严怎么能那么想她。
“年纪不小了,别等什么都没有才看清自己的位置,任性也该有个头,什么都不求的跟着别人,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女儿,生出来就掐死。”
陆美夕打开办公室的门,努力镇定的擦擦眼泪不让人看笑话,扑会自己办公室后锁上门,趴在办公桌上哭。
庄严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