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你说笑了。”周宏能想象出肖建此刻尴尬的神色，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了。

“你料定这有人监视，所以才鼓捣我们一起往枪口上送，你也好想戴罪立功。”

“不！不！”

“你狡辩也没用，但是你不何的厉害，他就要让你这种自诩高智商的人心服口服，找人假扮你在上海出现，现在专案组的视线都集中在沿海城市了。”

“那又怎样？”

“你实在不该来这里，你父母就在我们面前，只要我们愿意，嘿嘿。”大刘冷笑道。

“那又怎样？”肖建又说了一句，语气平淡像是无知觉。

“那可是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父母。”

“那又怎样？！”肖建突然爆发了，吼道我已经被你们毁了，与其后面被村里人戳脊梁骨，不如我们一家一起上路！”

“哦？”大刘有些意外，道我倒是小瞧了你，但是你不有时候活着比死都难。别的不说，你那女友很有可能非洲去。”

“贱人！那个贱人！好啊！你们卖到非洲去啊！”肖建大声道，神色狰狞有些歇斯底里。大刘这下就真有些吃惊了，刚刚跟何通话还汇报肖建一切正常，不想转眼就变得这么不配合，正想着继续恐吓，忽听到外头清脆的一下声响，心里一惊，道货郎！货郎！是你吗？！”

连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忽然一阵山风幽幽地灌了进来，肖建立刻大声道鬼啊！鬼啊！”

“给我闭嘴！”大刘终忍不住抬手给了肖建一个响脆的嘴巴，然后对身边两个人道你们两个去看看！”

脚步声也就持续了十五秒的，耳中就似乎就听到两记闷哼声，就再也没动静了，脚步声也没有了。

“约翰！乔布斯！”大刘大声喊着，死一般寂静，额头汗下来了。

“这地方吗？”无错不跳。肖建大声笑道这是山魈的魔窟！是山魈！你们这些没化的家伙！”

肖建并不外头发生了事，但绝对是对大刘等不好的事。从一开始的诱骗，到裹挟到此，燕大高材生面对身败名裂的下场，家人永远抬不起头的局面终于要把肖建的心理防线快要击溃。

山魈，肖建还清晰记得山海经里是记载的。

南方有赣巨人，人面长臂……

季老还跟他讨论过山魈。季老说可能某种狒狒。

在古代，华夏大地上，犀牛大象狒狒这些都有。

肖建于是抬头不断地撞岩壁，并不重，但这让他清醒些。

他想死却又怕死，想挣扎着活命跑到国外去却不愿背负永远的骂名，而内心的深处却又明白，这样的境地已经不容他多想，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肖建脸上的肌肉像是被人扯动，一会是笑一会却是哭。这是濒临崩溃的边缘，肖建的哭声与笑声也的确交替的发出，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之后，一大钟乳石后转出一个人来。

肖建所有混乱，彼此矛盾疯狂撕扯着他身心的念头顿时停住，进来的人是周宏。肖建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心都放下来，终于不需他去选了。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燕京开始飘洒着雪花，4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悄然而至。

“我想给肖建找个好律师。”图馆，苏琪的研究室，周宏对苏琪说道。

苏琪一双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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