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到底学不学了？”宇文秀策瞥了一眼鲤鱼打挺以后就在原地发愣的冰淼，催促道。

“学……吧……好歹算是一技傍身。”冰淼叹了口气，被作者君打击之后，实在提不起刚才的兴致了。

“喂，你端正一下态度好吧。你这是求人学艺的态度吗？”宇文秀策装作不愿意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你以为贱圣是一天就能贱出来的吗？！只有坚定地迈出第一步，才能渐渐地攀登贱道的高峰啊！”

冰淼想象了一下秀策所描绘的情景，更加气馁道，“算了，你这么一我更不想学了……”

“不学就不学。”宇文秀策笑着对冰淼挥挥手，示意冰淼走到近前来，“就算不学，也总要见识一下。所谓无事时提防，有事时镇定，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嘛。”

想了想对方的也在理。就算以后不用来坑人，防身也是好的嘛。

冰淼再次提起了几分力气，挪到了宇文秀策的身边。

“其实这种伎俩并没有什么，就如同你观看的魔术一样，看似奇妙无比，挑战常识又违反客观真理，可是当真⊕⊕⊕⊕，正将一切都揭开的话，你便会有种的感叹，原来不过如此。”宇文秀策拿起果汁跟冰淼碰了一下杯，示意冰淼喝两口冷饮压压火气。

“很多时候，那些让你非常震惊的结果，使用的伎俩无非是一儿细节，多还有一些信息上的不对称。”宇文秀策一面着，一面将击了一下自己屏幕左上角的标志——神仙老爷爷的祝福。

“能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吗？”宇文秀策笑着问道。

“跟我的一样啊，一堆夸张的各种属性状态加成而已……”冰淼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玄机。

“一切的差异，其实就在这一个标符号上。”宇文秀策随手指了一个属性加成道。“你好好看看你屏幕上面的具体数据。你的，是效果增强原本数值乘1000%，而我的，是效果增强原本数值乘1000……”

“这根本就不算是细节或者信息不对称吧？这就是**裸的作弊啊！”

冰淼表示，我也跟神仙老爷爷过话了，大家都是系统角色。你用打铁片子也没见得比我用尖头铁棍帅到哪去，凭什么给你的增强效果是我的100倍，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还胆敢人模狗样地骗我，什么跟变戏法一样，靠的是细节跟信息不对称？大家都是影视学院的，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哎！

“唉……你这观察能力……”宇文秀策无奈地摇头，“你不会看了这么多年魔术，还以为人家是真的吧？！”

“怎么可能！”冰淼连忙辩解道，“我又不是孩子！”

沉默了一会儿。冰淼犹豫着又补充了一句，“但总有一些……是真的吧？”

“嗯……都是真的。”宇文秀策看冰淼的眼神，仿佛在看收容站急需救治的动物……

“正事！我观察力怎么了？”冰淼赶忙岔开话题。

“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刚才努力练习招式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宇文秀策循循善诱，提示着冰淼。

“你在耍贱！”冰淼咬牙切齿道。

“……”宇文秀策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石化掉了。

“具体一，我控制的角色人物在做什么？”

“好像是……在挂机？”冰淼一一努力地回忆着，毕竟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练习招式跟某人耍贱所耗尽。至于秀策的角色人物在做什么，貌似是在安全区跟神仙老爷爷乱哈拉。谈谈人生哲理刷刷经验什么的吧。

“其实我没有在外挂方面对自己的账号做出任何偏向性的设定。”宇文秀策解释道，并暗示冰淼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了，“所以……其实……”

“其实……其实……”冰淼苦思冥想数秒，猛地一拍大腿，高声道，“其实你骗我！”

宇文秀策：“……”

完了。这孩子中毒太深，已经治不了了，建议进行人道毁灭……

“结论其实很简单……”宇文秀策叹息道，“跟神仙老爷爷对话时间的长短，决定了享受各种增益力度大或的区别。你不知道这个设定。是谓之信息不对称；你被我的手段误导了注意力，几句调侃就让你心神不宁，误以为我只是单纯的懒得操作而选择挂机，因此忽略了我与npc长时间的对话，是谓之细节。”

“原来你犯贱还有如此深意……”冰淼不由自主地感慨了一下。

“其实一方面也是单纯地想贱一下而已……所谓大道所致，浑然天成，不过如此啊~”宇文秀策喝了口果汁，无比自恋道。

“那你刚刚用的那招毁天灭地淫-荡-笑，总该是作弊吧？”

“那招你也有相似招式，就是拿枪杆子一杵地，周围一定范围内的敌人损失一定的血量。”宇文秀策提醒冰淼那个招式他还演练过多遍，“只不过当时你的属性加成太低，所以那个招式略显鸡肋，很快就被你弃用了而已。”

听宇文秀策这么一，冰淼回忆起练习的时候，自己的确曾尝试过这个招式，跟其他一下秒掉一片妖怪的招式比起来，弱了不是一星半儿，不光是弃用的问题，是直接就抛之脑后……

“原来是这样啊……”冰淼恍然大悟。

的确，如果一一掰扯开来，真的不算多有技术含量的一件事情，但是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凑到一起，就给人以作弊的感觉。嗯……不对，就是作弊了！

既然这局的胜负已经没什么悬念，冰淼就索性放着人物在原地发呆，一个人将外挂菜单再次调出来，认真地研究一番。

“让你这么一搞，本来蛮有意思的挑战模式。也变得不好玩了。”冰淼一边快速地浏览着代码，一边向对方抱怨道。

“其实整个挑战模式就是为你设计的。”宇文秀策突然披露了一个大秘密，惊得冰淼半晌合不拢嘴。

阿西吧……你还能更无耻儿吗？为我设计的？这其实是：“单纯只是为了阴我一下，并从中体会到某种恶劣的舒畅感，而专门进行的设计”的意思吧！

不过某人的解释，显然与冰淼预料的有所出入。

“你不觉得挑战模式的设定。与我之前给你的那款……模拟操作训练的软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宇文秀策尝试着唤起冰淼的记忆，自己那款软件做得那么用心，但是对于某人来，估计顺利回忆起来的难度，与玩休闲游戏不加美女好友相当……

“你这么一的话，好像还真有很多一样的地方。”冰淼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假到不能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