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所并非只有神职者一种类别的人员在维持着,或许这一类兼任了监察官之物的人只是因为经常性的出现所以才给自己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可事实上除去他们还有别人职位也都在维持着裁判所的发展。
首先就是那些在各个教堂里负责传教的传教士了,他们就像是基层人员一样为裁判所做着最基本的贡献,显然数量众多的他们之中是鲜有清楚“妖怪”存在的人。在这之上应该就是裁判所的本部或者是分部里面的教士了,他们的地位应该更高可是似乎需要做的事情却少了不少,事实上如果只是每天站在那里闭眼祷告一阵子来祈祷什么“神”,什么“神的使者”这种工作的话,换做是谁都可以做得到。毕竟这么久以来也没有谁见到过真正的“神”,迎来过真正的“奇迹”不是么?就算碰到了什么幸运的事,那恐怕也不会是她们所想的那个“神”所做的。
神才不会管这样的小事。
这些没法战斗也不会负责战斗的教士们之外,应该就是芭蕾特那样在裁判所里工作的器灵了吧。不过从芭蕾特所遇到的事情来看,显然它们的地位和待遇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
仅仅只是猜测的话原因也并非想不到,但是既然大家都是在为了裁判所而努力的话,为什么又要做什么“内部斗争”呢?如果……仅仅只是如果,这一场“内部斗争”和魔法结社扯上了什么关系的话到底会造成怎样的结果?
如果……如果看到的都是眼前的场景的话,那么之前所谓的猜测。还真的能当作猜测来看待么?
“喂!?你还好吧?”
南宫竭力冲上了芭蕾特所在的天台。虽然差点没有给芭蕾特的乌龙枪给不明不白的打死。不过从明显偏了很远的弹道来看,显然芭蕾特已经没有了那个瞄准的力气。
虽然是突然想到的,但是跑来支援还真是没有做错。
“被伏击了?”
周围横七竖八躺着的“魔法师”们显然证明了南宫问了一个多么无聊的问题。而单挑了这么多“魔法师”的芭蕾特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也累的有些站不起身了,虽然就算是现在她还抽空啜饮着放在身旁的听装啤酒。
“那你觉得是什么?”喘着气的芭蕾特扔掉了啤酒罐,用枪支撑着站起身,“你们那边也应该中埋伏了吧,让她们赶快撤吧。”
多半已经……撤不了了。
“喂。看什么看。”
正当南宫盯着倒在血泊里的尸体发呆的时候,夹杂着汗味的身躯就已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匆忙回过头的南宫只发现了一张疲累的脸。
“啊啊,没劲了,你送我回去。”
“那个……”虽然有些紧张,不过此时南宫眼中所见到的蹊跷却强迫着他的大脑在这没法冷静的时候冷静下来。
首先就是这周围一圈的尸体,如果不是大脑记忆出了什么问题的话这一次的对手应该是魔法结社的魔法师们。既然是魔法师的话就根本不会出现近距离作战这种情况,那么这周围一圈虽然披着魔法师的长袍,看上去却更像是打手的家伙就着实让人感到怀疑。
第二就是芭蕾特本身,就算承认了这周围的伏击者只是一些长的比较“原始”的魔法师的话。那么芭蕾特身上的伤痕是从哪来的。魔法显然不会造成擦伤等等的伤口,相比之下这更像是经过了近身搏斗之后才会出现的伤痕。那么近身搏斗……难道这个时代里已经诞生出了又能打又能玩魔法的。只应该存在于小说里的近战法师了么?不客气一些的话,如果真是那样,芭蕾特估计也不会只受这点伤就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