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久了人会四肢僵硬、不听使唤,形同残废!”
矮个士兵的一翻话如惊雷般敲进在此的每个人心里,想到如果真的给军营里的士兵长期食用这黑丝草,那后果会是如何!
“砰”一声,彭江右手一拳头打在放着黑丝草的桌子上,沉声道:“查!”
这一声查下来,只除了留下彭江和叶阳墨奇等人外,其他人皆出了精舍,这大晚上本寂静的军营,一时间竟喧闹起来。
拍拍手,羽菲觉得没自己什么事的对音儿招招手,和叶阳墨奇打声招呼便准备回自己的精舍,也不知白虎会不会饿坏了,它的食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就在羽菲已经跨出房门,即将步出叶阳墨奇等人的视线时,彭江却是大着嗓门,语气真诚地对快看不见身影的羽菲道谢道,“苏姑娘,今晚之事,多谢了!”
“客气了。”顿了顿,羽菲嘴角勾了勾,向后摆了摆手,大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对彭江,羽菲谈不上讨厌与喜欢,只是对这种呆在军营里,直来直往,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不掩饰自己真性情的人,打从心底羡慕。
从来,她都不能如此,母亲还在世时,她要表现得像一个淑女;母亲不在了,为了自己和胞妹,她学会了勾心斗角,满腹心计地对待身边的每一个能利用之人。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羽忻才会觉得她可怕,就连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都不肯,最后甚至能亲手推她入崖,是吗?
“小姐,要不今晚我们就别和小白一起了吧?”在白虎所呆的精舍前停下,音儿打开房门的手犹豫了,虽然小白可能真的是因为黑丝草的原因才想攻击小姐,但现在进去真的就安全了吗?
心情低落的羽菲眼见音儿眼底的担忧,再想到之前她奋不顾身的举动,心里不由一暖。不管音儿出于什么理由,她都是以自己的命在保护她。
羽菲虽待人冷然,看似无情,但别人待她的点滴好,她皆记在心里。虽然总是会以着别人认为的不通情理还去这份恩情,但羽菲心里却是真正感激,要不然也不会想去还了。
所以本还对音儿有所戒备的心情,此时也是减去了一两分,对她的表情也不再像是以往般戴着面具,“不用麻烦了,白不会攻击我们的,你放心吧。”
“音儿,以后如果有危险,不要再站在我身前,命只有一条,你要好好珍惜自己。”
听着羽菲一翻不以主为尊的论调,音儿张开想也不想地就反驳道:“可您是小姐,是我的主子啊!”
对音儿这封建的腐朽思想,羽菲自知没法给她洗脑,只好强硬地说,“好,音儿,我是你主子,所以我的话,你都要听,对吗?”
一听羽菲这么说,音儿连忙点头,可点完头后又觉得有些奇怪,小姐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