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青,“一并送到医院。”
钱叔冲那几个西装那大喝,“草拟们的,耳朵聋了啊。都说了,送到医院去。”
“是是是。”俩西装抬着秃头也就迅速的离开。
许玉青大喝,“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
“是是是。”钱叔点头,冲周围的人大喝,“你们没听见么,都给我滚啊。”
钱叔他们很快就离开了现场,不少西装男抬着那些重伤亦或者死掉的西装男飞快的离开了。场上很快就空了下来,只剩下周围的很多观众。观众们也都是嚷嚷着离开了,最后剩下来的人不多。
有一个帅哥拿着一个写着某某某大药房的塑料袋飞快的从远方冲过来,见到许玉青后大喜,连忙走了过来,“美女,你要的东西我都买好了,你看看。”
许玉青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生理盐水,纱布和消毒棉球都有了,“好的,多谢了。”
帅哥大喜,“美女啊,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呢。我为了帮你买这些东西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还拍了很长很长的队,不过还好,我都买到了。”
许玉青却根本没有听见似的,小心翼翼的捧起邵东的头,让其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解开邵东脸上的布条。解开布条,看到里面的情况的时候,许玉青心都碎了。
只见邵东的两只眼角都流满了鲜血,许玉青强忍住内心的酸楚,“邵东,你能睁开眼睛么?”
邵东,“好疼,好痛。我眼睛里都是沙土,这眼睛恐怕是毁了。”
许玉青,“来,你试着睁开眼睛,我用生理盐水给你冲洗,将里面的沙土洗掉。别胡说,你会好好的。”
邵东尝试了几次,还是不成功,便说道,“清儿,我的眼皮已经没办法动了。你帮我搬开眼皮吧……”
“你忍着啊,我这么做可能会很疼很疼。你忍着……”许玉青俯下身,将他的眼皮搬开,然后倒入大量的生理盐水,如此反复多次,许玉青感觉大部分沙土都被冲洗出来之后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眼睛里还有沙土么?”
邵东只是道,“我只知道我的眼睛很痛很痛,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沙土……”
许玉青一把将邵东横抱起来,“我看过了,基本上都清晰干净了。有些角落里的我也用棉球吸出来了。现在我就送你去医院。”
许玉青抱着邵东就走。
旁边那帅哥又说话了,“美女,你就这样走了么?要不要留个电话什么的。下次我们也好再联系联系。你说是不?”
说话间,他的眼神里面已经忍不住的有色咪咪的色泽透露出来。
许玉青,“谢谢你。如果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我还有及时就先走了。”
许玉青走,帅哥跟在后面,“他是你什么人啊?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这帅哥一大早就走了,后面的戏份他根本没有看到,也就以为邵东和许玉青不太认识,“这个**丝哥是很猛的说,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很好的举动。真是没想到你会对一个和你素不相识的人如此之好,可见美女你心地善良啊。你真是个又漂亮又心地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这世道不多见了。你这么帮他,我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见许玉青没说话,他急忙补了一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一定效劳。”
许玉青停了下来,“不必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帅哥抓着不放,“美女你太客气了,你抱着这么一个人去医院委实不方便,不如我帮你吧。我来抱着他,怎么样?”
许玉青有点无语了,这时候邵东忽然说话了,“喂,兄弟,你是不是想泡她啊。”
“厄……”帅哥被邵东这突来的话吓得浑身发冷,连忙道,“当,当然不是了。我就是想帮一帮美女,再说了这美女和你素不相识,她都这么救了你,可见美女心地善良啊。这一点和我颇有缘分。我没有别的意思了。”
许玉青看了眼怀里的邵东,然后柔声道,”他就是我的男人。”
说完许玉青转身就走,扔下帅哥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目送许玉青两个人离开,“艹,有没有搞错哦。**丝哥这么一个表现就搞定了这么一个大美女,他么的没天理啊。”
……
这件事情引起巨大轰动。
小兰死了,钱少被插了一刀,就连钱叔的身体都被打变形了,加上无数前仆后继最后不幸成为炮灰的广大西装男职业打手们。这对钱家的打击是巨大的。
钱府有一个地方比较神秘,叫做后山。
说是说后山,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是后山。因为那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山丘,小山丘里面有一座房子。房子有一个小院子,院子由高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院门口很破烂,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非诚勿扰。
知道这个山丘的人不多,知道这个院子的人更少,知道院子里面住着何人的,整个钱府也没多少个。
其实不难想象,能够住在这么神秘的地方的人,除了钱府的老大钱爷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享受到这等待遇了。
没错,住在山丘上的人就是钱爷。
有人说——据说钱爷是个有点本事的人。姓氏不明,名字不详。
院子中间有一颗光秃秃的树,树上没有一片叶子,也没有一颗嫩芽,不知道死了没。
树下坐着一个人,约莫三十几岁的样子,皮肤红润,身材健壮,颇为威猛。
“碰,碰,碰……”院子的门忽然敲响了。
男子缓缓睁开眼来,深深呼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