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德彝亲自到大门外迎接,这让众多的文武官员都惊讶莫名,受宠若惊。
进入封府后,官员们就议论了起来。
“奇怪,真是奇怪啊。封德彝封大人贵为我大唐正一品侍中、南方士族主事,今日又是他七十大寿的日子,他怎么亲自跑到府门外迎接了?”
“对啊,我大唐能够值得封大人亲自迎接的恐怕不多吧。我记得以往封德彝封大人过寿,那都是稳坐在大厅主位的,门外迎接的可都是他的子侄啊?今日的情况太反常了。”
“对了,你们发现了没有今日好像不是封大人的寿辰啊,我记得以往他的寿辰可是初夏时节啊,怎么今年在深秋啊?”
“对啊,我记得也是如此啊,古怪,今天的寿宴有古怪啊。”
“封大人身后的年轻人,是岑文本吧?”
“是岑文本没错,一封奏折就将吏部尚书高士廉争取尚书令的谋划搅黄了,厉害啊。”
“听说高士廉和长孙无忌如今还在太极宫外跪着领罚呢。以岑文本的智谋,那肯定又是我大唐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啊,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是啊。”众人们纷纷附和道。
突然,大理寺丞戴胄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知道今日寿辰的古怪在哪里了?”
听到戴胄如此说,官员们纷纷围拢了过来,问道:“戴大人,恕我们愚钝,您一双慧眼,看出了什么?”
戴胄缓缓的说道:“封德彝封大人如此纡尊降贵,亲自到府门外迎接,他是为了提拔后进,替一个人站场,而那个人就是他身后的岑文本。”
众人都看向了府门外的封德彝和岑文本。
封德彝正在坐在椅子上休息。
一位身穿从一品紫色绫罗亲王常服,腰系玉带钩的儒雅中年男子,缓缓的迈步走来,在他的周边簇拥着众多的护卫、官员。
看到来人,封德彝站了起来,笑容满面的说道:“东平王,老夫的寿辰,您能来,老夫这府邸可是蓬荜生辉啊。”
东平王哈哈一笑道:“我和封相那可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您七十岁寿辰,我自当前来祝贺啊。我就在此祝封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边说东平王边向封德彝拱手,以示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