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万物有兴有衰,祸福有相依,那些在乱世中委曲求全,仅仅求得一片安宁的百姓们开始信仰正法的时候,因为杀戮与怨气,也在不断的酝酿着灾祸,滋生着妖魔,这是诸派兴盛的另一个缘故,却也给百姓带来了更多的灾祸。
就在乱世快要结束的时候,这种灾祸的酝酿到达了极致,物极而必反,不经历那最困苦的时期,也不可能出现一个新的太平盛世,那个灾祸出现的时候太没有征兆,以至于天下又有了陷入新的混乱的征兆。
那时便是历史上的隋末时期,为了对付那个出现的灾祸,天下间无数的宗派教派、无论显隐、无论佛道都在那个时候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其中最盛的便是那些隐世世家、门派所组成的势力,以至于这之后,那些隐世宗派再无兴盛,只能攀附于佛道之中。
天生万物,生一物利,必生其害,那魔头也是如此,如果那灾祸真的发展下去,想来我们现在的历史也就改写了,所以在那个时候那灾祸出现之前,天下出了五个天赋异禀的青年,这五个青年在乱世而出,出自五个不同的势力,却同时代表了天下最重要的几大教派巫、道、佛、隐,因为各自的缘法而聚在一起,成为了好友,同时也在灾祸出现的时候,成为了整个天下的希望,有时候注定了他们会担负起整个天下,担负起应当担负的责任。
他们五人各有修行,但都从两本天书里获得了不少的指引,在最后的时刻,各自找寻到自己所修的大道,联手消灭了那个灾难。
但无论是江楚还是刘易都没告诉我,他们最后的结局怎样,只是告诉我他们中有的成仙了,有的虽然成仙却未飞升,暂时住世度人,其中有一位就是江楚的师父,那时的他已经是一位地仙了,比现在的江楚都要强大的多,也是这位地仙,开启了两本天书的命运,也见证了那些和天书有关之人的命运。
从那灾祸被消灭开始,两本天书也以这为起点分开了一千多年,一千多年的时光里,因为这两部天书和不同的得主,发生了无数的故事,这些故事又成为因果为将来造就了无数故事,我和江楚都是这些故事中的一部分,只是这些故事可能永远无人知晓,同样历史上也有太多被淹没的故事,他们都在这无常的大千世界里起起伏伏,轮轮转转。
属于《承天》的那一段故事和江楚的成就关系很大,属于《载地》的历史却几乎由我所见证,也和我无数世的轮回缘法不断。
从最初那个拾柴的孩童开始,那地仙将《载地》送与天下第一位女皇的武则天,武则天去世后,那地仙收回《载地》传与了唐朝时候的许子谦,许子谦有此缘法是那孩童的至心供养,也是虔诚的向道礼拜,更是为天下百姓的发心大愿,之后许子谦为官多年,于还乡后将《载地》传与章家先祖,又于此后随着历史的潮流而轮转。
一直到七年前,历时千年重新在江楚手中聚首,现在又摆在我的面前,书还是那样,可时间已经走过千年,世界已经变幻万千,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
过去种种已为尘埃,无论留下多少令人庆幸抑或扼腕的故事,都抵不过时间的化变,现在种种将成过去,无论所行所愿,皆已无法挽回,未来种种还未生起,充满期望也带来绝望,对于过去的那些事,我们无论怎么评价,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我们只能面对现在的一切。
坐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几个小时的《承天》凭着之前的记忆力,一个晚上我就把里面的内容记的*不离十了,不过我也知道,记住这里面的内容也只是表象作用,真正蕴藏的成仙之道还在以后的体悟与运用,一边看《承天》我也一边抓紧时间画了几张可以开眼的符,又画了几张可以降妖除魔的符。
这些我都准备着带在身上,随时都有可能要用,我现在画符也可以说得心应手了,要不然这不多的时间里,我也做不了这许多事,至于符的威力隐约间我就可以有一种感觉了,我画的符现在不光要靠自己的修为,还可以依赖的是天地自然间运行的力量,我用符只是与那种力量相契合和借用而已,所以这些符的威力如何,还要看天时地利,不过我准备的符种类也多,足以让我适应基础的环境了,画完以后,我还真有点手痒,想要去试一试新画的符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