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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薄腾远叹了口气,“你个小坏蛋,居然学会威胁我了。”
有时候,薄腾远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她相处,他惯她,宠她,她还是不爱他。
要他怎么办?
找根绳子把她绑起来?还是跟她讲道理。
这才是他最无力的地方。
房间内属于小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再也没有了声音,他才去另外的房间睡。
翌日清晨,她却迟迟没有下楼,薄腾远的心越来越纷乱,她生气可以,可不能躲着不见他。
找了开锁工,就看到苏潇潇趴在床边缘,披头散发的,没有一点儿生机。
薄腾远走过去,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却发现她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手。
“去备车。”薄腾远着急的说道,佣人一路小跑下楼发动车,他找了一件外套搭在苏潇潇身上,就往楼下跑去。
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生病。
...
医院内。
不过是普通的着凉后发烧,苏潇潇仍住到了特护的高级病房,单人间。
醒来时,薄腾远刚好不在,她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来确认自己到底在哪。
薄腾远和魏毅进来时,就看到她光着脚丫站在窗户边,背后响起一声男声——
“苏潇潇,你是真的要我把你绑起来?”
不用回头,她都知道是谁。
她懒得回头,半晌后转过身来,自顾自的走到病床上,上床盖被子,一气呵成,无视他。
见她这个样子,男人走过来道,“你的烧刚退下去,你一着凉不怕再发烧么?”
薄腾远以为她在为刚刚他语气不好而生气。
苏潇潇只想给他翻一个白眼,被子被她举过了头顶,她整个人都钻到了被子里。
不想听他说话。
魏毅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不知所措的看了眼薄腾远,男人摆了摆手,轻声道,“去买点白粥回来。”
得到了特赦令,魏毅自然不愿在这里当电灯泡。
而且...很明显会被当炮灰的。
见魏毅出门后,薄腾远这才坐在了她床旁边,手指把被子往下扯,却怎么也扯不下来。
“潇潇,你这样,不觉得闷?一会儿你再晕过去了,又得麻烦医生了。”
“...”
里边的女人像跟他作对一般,怎么都不肯跟他说话。
“苏潇潇,昨天晚上你说的话,不想继续跟我谈谈?”
薄腾远的身子往后倒了些,一支烟被他烦躁的拿在手里,拿出打灰机时,却听到——
“这里是医院,要抽烟,出去抽。”
苏潇潇把被子掀开,抱在怀里,背对着他。
从薄腾远的角度来看,苏潇潇的脖子很漂亮,纤长白皙。
像只白天鹅。
“我要离婚。”
“...”
“我要离婚。”
“...”
第三次,苏潇潇‘腾’的一下坐起来,面对着他道,“薄腾远,我要离婚!”
“不行。”男人的话语轻描淡写。
苏潇潇无语,为什么她觉得她的智商都被他拉低了?
“苏潇潇,你想过河拆桥?”男人的神色阴鸷,“那也得看看这桥愿不愿意让你拆。”
...
那碗白粥,终究还是丢在了垃圾桶内,薄腾远和魏毅一起回腾远集团,病房内只有苏潇潇一个人,脑海中还回荡着男人临走时的话语——
“做事之前,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再去做,别惹火烧身。”
重逢至今,她都没有看过薄腾远这样的一面,阴冷的一面。
薄腾远性格里的阴晴不定,原来只是压抑着不在她面前显露出来,可那性格仍然存在,并不会凭空就消失掉。
她该怎么办。
同一时间,薄腾远的车内,魏毅的余光一直观察着坐在后坐的男人。
他问:“就这样把她一个人放在医院里,不怕她跑了么?”
魏毅说的支支吾吾的,俩夫妻闹脾气,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薄太太现在在生病,薄先生一生气就把她一个人放在那...
难道真的不怕她...偷跑了?
薄腾远阴着脸,没有回答魏毅的话。
跑?她能跑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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