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余生和郑波等人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坐在大厅看新闻的吴天麟听到门外的说话声,就已经猜到是陈余生他们来了,于是将目光转向大门的方向,见到站在门口的众人,从沙发前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雨轩!快请大家进来。”
由于郑波等人吴天麟都认识,所以吴天麟马上就猜到那位陌生的中年人肯定就是北平市市委书记陈余生,于是就连忙迎上去,伸出手客气地跟陈余生握了握手,礼貌地问候道:“陈书记!您好!非常感谢您能够在百忙当中抽出时间到光明酒店来参加光明酒店的开业庆典。”
陈余生目视着眼前这位既陌生又熟悉的年轻人,虽然他还是第一次跟吴天麟见面,但是这两年来他时不时都会听说一些关于吴天麟的事迹,结果让他对眼前这位看似平常,但又一点都不平常的年轻人充满了好奇,他很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跟北平城的其他家族的下一代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会让几位首长每次提起的时候总是赞不绝口,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放下身份来参光明酒店开幕典礼。
虽然陈余生是第一次见带吴天麟,但是仅凭这吴天麟主动跟他问好的举动,就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做为北平市委书记,他没少跟其他几个家族的下一代打个交道,但是吴天麟给他的第一眼的感觉就跟那些家族的子弟有着很大的区别,过去那些年轻人总仗着自己家族的背景,自认自己要比别人高出一等,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做起事情来为所欲为,更别说正常的礼貌,可是此时他却没从吴天麟身上感觉出一丝跟那些家族子弟们相同的恶习,反而给人一种平易近人,很容易相处的感觉,让他对吴天麟的好感不知不觉增进了不少。
“吴公子!您好!久闻大名,没想到今日才有机会得以一见。”陈余生的回答非常简单,甚至可以用惜字如金来形容,不过却非常清晰的表达了他的想法。
吴天麟听到陈余生的称赞,谦虚地回答道:“陈书记!您可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名小医生而已,哪里来的大名,今天能够认识陈书记,是我的荣幸,来!快请坐!”
陈余生闻言,哈哈大笑,对方确实是一名医生,不过却是一名非常不简单的医生,不说对方的背景,就凭对方在非典期间的表现,就足以说明对方在国际社会上的影响力,所以这个时候真的因为对方谦虚的一句话,真的把对方当做一名小医生那无疑是愚蠢至极,所以当陈余生听到吴天麟的回答后,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笑着回答道:“吴公子!您就不要妄自菲薄了,虽然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有关于您的事情我可是没少听闻,特别是您父亲吴国瑞首长,每次只要一听其他首长提到您,他的脸上就会难得的露出一种自豪的表情,别说有多得意了,结果让其他几位首长是又嫉妒又羡慕,您正所谓是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如果要在医疗系统评一个状元出来,您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医学状元,更重要的是虽然您只是一名医生,但是您所获得的成就和在国际上的威望,就算是我这位北平市市委书记也是渴望而不可及。”
虽然郑波他们并不是很清楚陈余生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相信陈余生并没有刻意的奉承吴天麟,毕竟陈余生华夏政治局常委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吴天麟的身份非常显赫,但是对方完全没有必要巴结他,所以陈余生的这番话无疑是让郑波和欧阳振华等人感到非常的纳闷,但又因为对方的身份不好意思追根问底。
做为当事人,吴天麟当然明白对方所指的是什么,他再次邀请众人坐下后,满脸谦虚地回答道:“陈书记!不管我的父亲目前是什么职务,我是一名华夏人,当时我们华夏正处于国难的时候,我们不祈求其他国家向我们伸出援助之手,但是也不会容忍其他国家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伟人不是曾经说过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我相信只要是有血性、有能力捍卫华夏尊严的华夏人都会像我这样义不容辞的站出来,捍卫我们华夏民族的尊严,让那些轻视我们华夏民族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的好!吴公子!您知道吗?昨天我刚刚收到请帖的时候,我首先做出的决定是拒绝来参加今天开业典礼,但是后来得知这家酒店跟您开的光明酒店有联系的时候,我才改变这个想法,而我之所以会改变这个想法,主要就是冲着您来的,身为北平市市委书记,北平几个家族的下一代人物,我基本上都见过,唯独就没见过您,我第一次认识您的时候,是沈家的那件事情,那时您就被咱们北平市的那些高干子弟封为小霸王的称号,当时您给我的印象是跟其他家族的子弟们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结论下的太早了,因为自从那次事情发生之后,您并未像少数红色子弟那样,靠着父辈的关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反而好像跟人间蒸发一般,直到一次开会结束之后,听到一号首长跟吴国瑞首长提到您,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给您下了一个错误的认定,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开始,我时不时的开始关注起您来,结果您一次又一次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特别是这次非典的时候,您所做的事情更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权力并不能左右一切!”陈余生听到吴天麟的那番激情洋溢的回答,眼睛里闪过赞赏的眼神,心里更加的高看吴天麟,同时也明白为什么过去几位首长一提到吴天麟是又嫉妒又羡慕,因为此时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他也有着相同的感觉。
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人听的有些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到底说些什么,不过陈余生的身份却让他们明白这里面肯定有一件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必然是一件非常重大,甚至可以用石破天惊来形容都不为过的事情,因为吴天麟和陈余生的身份都毕竟特殊,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们绝对是不敢追根问底,可是好奇心的驱使再加上欧阳振华自认跟吴天麟的关系非常好,所以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陈书记!吴公子!您们两位刚才到底再说什么,怎么把我搞的是越来越糊涂了?”
陈余生因为今天能够认识吴天麟而感到高兴,所以对欧阳振华的询问非但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除了王雨轩之外,其他几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期待的表情,于是就笑着回答道:“如果你们在非典时期有看电视的新闻,相信应该知道岛国总理公开攻击我们华夏政府,并第一个取消来华访问的事情。”
“这段新闻我知道,岛国总理简直是太可恶了,他自己害怕感染了非典不来华夏就算了,竟然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为自己取消来华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更可恨的是竟然还借着这件事情公然攻击我们华夏政府,不过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公正的,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这个家伙没多久就被岛国民众给赶下台…”听到陈余生的回答,一旁的郑波一边回忆当时新闻上看到的消息,一边慢慢的介绍了新闻上播报的消息,可是当他介绍到岛国总理下台的事情时,突然感觉灵光一闪,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刚才陈余生和吴天麟两人之间的对话内容,好像捕捉到什么,不久后整个人的脸上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难道说岛国总理被赶下台的事情是吴公子在背后操控的结果?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