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夫人?”女子不由得一呆,旋及掩唇失笑起来,倒把窦琰笑得一愣。“夫人为何发笑,莫非窦某说错了什么?”
不得不说,这位体态丰腴的女子笑起来之后的风景实在是太过震撼人心,总之窦琰的眼珠子也在随着那起伏的波涛颤抖,幸好是夜晚,那灯笼昏暗的灯火下,实难以发现窦琰的丑态。
笑声转瞬既逝,女子温言道:“小女子尚未婚许,哪里是什么夫人,再说了,缇萦乃是小女子的名,姓氏乃是淳于。”
“哦,淳于……淳于缇萦?姐姐,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嗯,我的意思是说你该不会是编个假名来骗我吧?”窦琰白眼一翻,大脑险些当机,缇萦救父,这个千古闻名的典故窦琰又怎能不知?
“你既是翁伯兄的朋友,我为何要相欺于你?”缇萦微微一愣,旋及有些不悦皱起了眉头,不过语气仍旧显得很是淡然。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太过震惊了,昔曰姐姐独上长安救父的佳话,至今仍在长安轰传,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曰居然能得见真人,实在是太令人觉得兴奋了。”窦琰赶紧解释道。乖乖,想不到真是那救爹的淳于缇萦,而这位到如今怕是也有个二十四五岁的大龄女青年居然还没有嫁人,实在是,让窦琰有一种两眼放光,心头畅快的兴奋感。看样子,新鲜水灵灵的白菜没事,是自己错怪猪了……
“……那些旧事,已然都过去了十余年了,还提它做甚子,不过,我淳于缇萦当承父志,为天下的病患者,尽上一份心力,才能不负先父的一番心血。”或许是让窦琰的话触动了心事,淳于缇萦幽幽地长叹了一声,又恢复了那云淡风清般的表情,纤手将那灯笼递向了窦琰。“缇萦就送公子到这里了,夜路太黑,还望公子自己保重才是。”
窦琰这才发现,自己已然与淳于缇萦走出了小巷,来到了那主街道上。“多谢姐姐美意,此乃大道,月色正佳,我自行便是,小巷幽深,正需灯火,这灯笼姐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不用,这条小巷我已经走惯了。”缇萦淡淡地笑了笑,将那灯笼递到了窦琰的手中之后微微颔首:“公子保重。”
不待窦琰再辞,已然转身入了那幽深的小巷,看着那丰腴却又不失窈窕的身姿,还有那在徐徐夜风中轻舞的一袭白色长裙,真个犹如那只会在子夜时怒放的昙花般令人觉得无比的惊艳,却又不敢怀亵渎之心。
“缇萦姐姐,我们后会有期。”窦琰看着她那翩翩而逝的背影,不由得嘴角微弯朗声道。那道白色的俏影在那幽暗之中似乎略略一顿,之后尽没入窦琰的视线之外。
而就在这个时候,数名身手敏捷,神情焦燥的信阳公主的护卫,正在那名方才吓得连滚带爬逃命的驭手的指引之下,向着这边逛奔而来,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却是那在原地再也等不及,已然策马疾驰而来的信阳公主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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