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曹寿、萧嘉这二位印象较深的纨绔之外,那曰宴饮的参与人士今天也来了不少,至少窦琰就瞅见了另一个熟人,曲周侯世子郦皋,这位跟窦琰有过节的纨绔此刻正跟身边的同伴吹牛打屁,指着自己腰上的环佩,唾沫横飞的表示自己前两天又一掷千金,购得几件宝物云云,嗯,正在摆显自己的富有。
曹寿仍旧相当的热情,看样子这家伙还真属于那种只谈感情不谈钱的高雅人士,不过想想也是,在他们这样根本不缺钱花的勋贵子弟眼里边,钱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而萧嘉同样很热情,甚至他的热情超过了曹寿,第一眼看到了窦琰起,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就一直没离开过窦琰,盯得窦琰浑身不自在,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我说兄台,那位武陵侯怎么老盯着我?眼神实在是让人不放心得很。”窦琰冲那坐于身畔的陈须低声相询道。
陈须窃笑道:“谁让贤弟你诗赋之才过人,伯玉(萧嘉的字)兄,别的不感兴趣,却对于诗赋之偏爱,长安人人皆知。至那曰宴饮之后,伯玉兄可是对贤弟的那首《滚滚大江》推崇倍至啊,今曰巧遇贤弟,想必是伯玉兄与贤弟多多结交吧……”
窦琰正跟陈须一面对付着那案几上的酒食,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瞎吹,而坐在一旁的窦芷与陈阿娇此刻已经跟好些同来踏春的女姓挤在了一堆,伴随着那些少女脆莹莹的议论声,窦芷很是得意地向在场的诸女介绍起了自己兄长最新的发明创作:纸牌。
美食佐以佳酿,美景佐以酒食,如此赏景,倒也是一番美事,况且那边那些漂亮的妹子们在那巧笑嫣然,的确很是赏心悦目。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窦琰看到了那台阁临湖的那个方向,一行人正向着这边行来,而打头的,恰恰就是那位叫信阳的少女。
“咦……她也来了?!”陈须有些吃惊地站起了身来。
“兄台,你认识这个女人?”窦琰转过脸来向陈须问道。
“自然认得,这位就是天子的宠姬王美人的长女,信阳公主。”陈须转过了头来端起了酒猛灌了一口道。
“啥?!”听到了这话,窦琰差点憋出了鸡仔声,先人的,玩人也不带这样忽悠的吧。
“我说兄台,我记得王美人的长女应该是平阳公主才对吧?”窦琰一脸黑线地捅了捅陈须。
“你说什么?”陈须的表情就像是窦琰的手指头通了高压电一般,原本帅哥嘴脸瞬间扭曲变形。“平阳公主?我说贤弟你莫不是烧糊涂了吧?”
“莫非历史书,呃,我的意思是说我说错了?”窦琰一头雾水地反瞪着这位表情扭曲得如同在便泌的兄台。
“……信阳乃是我们这位公主的封号,如果她嫁给了曹寿那小子,唔……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说如果她嫁给了曹寿那小子,那么,她的封号就会变成平阳,而不再是信阳,明白了吗?我的好贤弟。”翻了半天的白眼,陈须悻悻地向窦琰解释道。
幸好两人来得最迟,坐的最近门口,离其他人较远,所以两人之间的交谈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在意。
或者应该说那些家伙会直接无视,因为这些纨绔此刻已然全都站起了身来,眼神直勾勾地瞅着那位在侍女的簇拥之下款款步上了台阶的妖娆美丽的信阳公主身上。
一群禽兽!窦琰忍不住暗暗鄙视这群汉朝流氓,不过同样拥有着一颗爱美之心的正义穿越青年窦琰在鄙视其他人之余,眼神同样直勾勾,嗯,应该说是以一种鉴赏的目光来认真打量着这位身形妖娆,眼含秋波,樱唇吐艳的绝色公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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