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柴绍心想听不听得见要分什么事,天天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听见也当听不见。
“不说这个,今就是凑巧了。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弄这么神秘。”
“晋王怀疑临海公主故意说些话误导他,分离他和属下的关系。”李秀宁坦言道。
柴绍想了想,说道:“不会吧,临海公主也是裴家的媳妇。如今裴寂和晋王李承宗走的那么近,要是晋王有什么闪失对裴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她没理由这么做,不可能。”
李秀宁道:“不是全无可能,最近关于裴律师的传闻你该听过吧?”
“不就是找了几个女的,其中有的还怀了孩子,这又不是什么机密,长安圈子里谁不知道。”柴绍说道。
听完柴绍说的话,李秀宁道:“那不就得了。”
“为了这么点小事,临海公主就有胆子这么做?她得了失心疯不成,不会的。”柴绍不相信李秀宁的推断。
李秀宁道:“爱信不信,但是荆王的事却是古怪。背后无人唆使,他不会来这。”
“这事我信,想来是秦王的手笔,他是想挑拨晋王李承宗和荆王李元景的关系。才用先前裴寂拒绝皇上提议,将自家女儿嫁给李元景的事做文章。想法是不错,可是李元景这号王爷,怎么看也不是晋王的一合之将。”
“聚沙成塔,我这二哥如今是无所不用其极,能用的手段我想他都会用。眼下的局势,朝堂内已经是一边倒,上到父皇下到文武百官,倾向立李承宗为太子的人越来越多。倘若不是当初勤王救驾之时有过赌约尚未完结,恐怕此时李承宗都有可能成了皇太孙。”李秀宁分析道。
“那赌约不过是缓兵之计,朝堂上有谁将其当真。”
李秀宁道:“话是这么说,我想父皇是不想逼的太过。他了解我那二哥,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若是操之过急怕是将大唐再次拖入战火之中。”
柴绍心想,看来是时候表决心效忠晋王了,这个时候不能说胜负已分,但明眼人都看得清眼下局势如何。再晚一点怕是李承宗身边连个站着的位子都被人抢光了,到时候自己不能再靠平阳公主出面讨个位置吧!
眼见柴绍在那满腹心事,也不再言语。
李秀宁道:“别瞎想些没用的,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柴绍道:“还记得当初晋王写的诗词吗?有一日我可是看见你还用那诗词来教训咱儿子。身为男儿岂能心无大志,若真是如此枉为男儿。”
劝不了,李秀宁也想不出什么词劝柴绍。一个男人总是被自己妻子的赫赫威名压着,他有多不好受谁也体会不了。
晋王府,李承宗已经在屋门口徘徊了还一阵子了,就是不敢进去,不想面对那残酷的事实。
王虎都站累了,一心盼着李承宗赶紧进去,可他不敢说。
捅了捅一边的殷秋,意思是让他说两句,殷秋也不傻捅了捅一边的汪洋。
“问问晋王干嘛不进去。”殷秋悄咪咪说道。
别说这汪洋还真说了,站出来直接道:“晋王,殷秋想知道为何您不入洞房。”
噗的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