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琬剧痛下用左手死命去推他,温修怀又一脚踩上她左手腕,直到她没了挣扎的力气才一把撕开她的裙子,硬生生闯了进去,孟玄琬嘶声惨呼起来。
温修怀却更加兴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别样的快感让他越发兴奋起来,冲撞的也更加有力……
孟玄琬的惨呼声传遍了整个院子,院中跪着的丫鬟、婆子个个目呲欲裂,却连发出声音都不能,温修怀欺人太甚!那可是她们金枝玉叶的郡主娘娘!
隐秘处,一个五十出头的男子仰头望天,对屋中的惨呼声、荒-淫声充耳不闻,对院中奴才的激愤视而不见,老夫人英明,有十四爷在,孟玄琬那个贱人迟早都是作死!敢算计温家,敢算计十三爷,就要承受后果!
当天下午,舒莫辞被宣进宫陪盛帝下棋,盛帝下棋与温漱流又截然不同,恍似步步有迹可循,却是在不动声色布局,让你在不知不觉走入他的陷阱还不自知。
舒莫辞棋路向来谨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经温漱流狂轰乱炸般的打击,更是学会了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不动如松,偶尔还能学一两招温漱流的天马行空无迹可寻,两人对上倒也颇得趣味。
下完三局,盛帝才酣畅淋漓的放下棋子,朗声笑道,“好久没下的这么爽快了,含丹果然像朕,连女子最不易学的棋道也如此精通!”
舒莫辞心头猛地一跳,“皇上过奖了”。
“叫父皇”。
上次,盛帝让她自称儿臣时,她还庆幸他没有让自己叫他父皇,想不到竟在这等着,一时竟是张不得口。
盛帝玩味扫了她一眼,“怎么?朕的女儿难道不叫朕父皇,反而叫皇上,含丹以为朕这个女儿是认着玩儿的?”
“儿臣不敢”。
盛帝也不盯着她说,换了个话题,“含丹也不小了,该到建府的时候了,喜欢哪里?”
“不用麻烦,儿臣在文昌侯府很好”。
“朕的女儿又岂能屈尊于小小的文昌侯府?先德馨长公主的府邸还算不错,朕着工部重新修缮了,你择日搬过去”。
先德馨公主乃是盛帝的皇妹,据闻当年极是得宠,却因一心向佛终生未嫁,崩逝后,先帝哀痛不已,她的府邸也没再赏赐给他人,一直空置到现在。
当年最得宠的长公主所居香闺,自然是极好的,舒莫辞没想到盛帝竟会赐这样一座宅子给自己,大惊下忙推辞道,“先德馨长公主府邸,含丹无德无能,不敢”。
“你是朕的女儿,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来人,拟旨!唔,小五和六公主也要出宫建府了,一并办了吧”。
舒莫辞,“……”
所以说她进宫一趟,又白得了个长公主的府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