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哪里还敢说错,气息不稳地回答,“沈君彦。”
“我是你的谁。”
“老公。”
软软糯糯的声音,他听着心里是甜的。
他满意了,也满足了。哪里还有所谓的怒火,全都不复存在了,只想好好的疼爱她。
——
乔晚躺在床上精疲力尽,沈君彦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头发,“起床了,带你出去玩。”
乔晚啐道,“你不是要加班吗?”
“加班哪有你重要,快起来,别懒了。”
“我不想出去了。”
乔晚用被子蒙住脸。
沈君彦笑说,“那是不是还想我爱你?”
乔晚又把脸露了出来,愤愤地看着她。
“乖,起来,我带你出去转转。”
沈君彦开车两小时带她到了邻居城市,这里的小吃街全国有名。
“你开车两小时,就为了带我来吃这里的小吃?”
“不然呢?”
乔晚闷哼,“你这也太有情调了吧。虽然我嘴馋,可也不至于开两小时的车过来吃吧。”
沈君彦拉着她下车,正逢周末,小吃街人满为患。
沈君彦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还叮嘱她,“别松手,走丢了,我可找不到你。”
“你把我当小孩呢吧。”
“你不就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乔晚哼,“说谁幼稚呢!”
“好了,好了,我自己幼稚行了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乔晚一手拿着串串,一手拿着冰淇淋。沈君彦的一只手替她拿了一碗鱼丸,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
“这个榴莲酥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买。”
沈君彦啐道,“你能不能吃完再买,我没手拿了。”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
“我怕你走丢。”
很久以后,每每想起今日的场景,她都觉得这是一句多么动听的情话。
乔晚把吃不完的串串递给他,“我吃不下了,你帮我吃了吧。”
他没好气的斥道,“能不能讲点卫生,你吃过的给我吃?算了算了,扔了怪可惜的,我吃了吧。”
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乔晚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吃一半,然后交给沈君彦处理。这一条街逛完,也吃了一路,两人撑得都直不起腰来。
沈君彦无限懊悔,直言,“下次不带你来了,你尽折腾人,吃不完的全塞我嘴里,整个把我当垃圾桶了。”
“我还没怪你呢,神经病似的把我带到这里,吃得我胃都不舒服了。”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沈君彦说完看她好似真不舒服,搂住她的腰,轻声细语,“真的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之后回了锦城,两个人都倒下了,上吐下泻。
外婆在外地烧完香拜完佛,回到家看到两个人都病倒了,狠狠地骂了他们一顿,顿顿给他们煮养胃粥。
“看你们下次再在外面乱吃!肯定是乔晚想出来的坏主意!”
乔晚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外婆,我冤枉啊!”
“少废话,好好休息。”
病了两天,两人身体才慢慢康复。沈君彦帮乔晚请了一周病假。
乔晚感叹,“我觉得自己都成林黛玉了。”
沈君彦笑说,“林黛玉可不长你这样。”
乔晚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比林黛玉漂亮。”
乔晚翻了个白眼,“油嘴滑舌,你这种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外婆看他们感情越来越好,小打小闹的特别像夫妻,心里很是欢喜。
——
休息了一周,乔晚感到很抱歉,开始了每天的加班生活。总是把工作带回家,减轻其他同事的工作任务。
沈君彦有时会抱怨,可大多时候还是很支持的,陪着她在书房加班。
对顾烟解除了芥蒂,乔晚偶尔会跟沈君彦去烟会所吃饭。
乔晚问过沈君彦,“顾烟会不会现在爱的人是你?”
沈君彦诚实回答她,“可能有些依赖,但称不上爱。怎么,你吃醋?”
“我会吃你的醋?”乔晚一脸鄙夷。
沈君彦嗤了一声,“瞧你那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口是心非!哪天我要真跟别的女人好上,你准会哭。”
“你看我会不会哭!我保证跑得比什么都快,离开你!成全你!”
沈君彦也不生气,低低笑出声,“说的跟真的似的,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没看到我在工作呢,发什么神经。”
沈君彦直接走过去,捧着她的脸吻下去,乔晚挣扎,沈君彦依旧不放手。直到他“嘶——”的发出一声轻吟,乔晚长长的指甲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气得骂道,“我以前瞎了眼睛,以为你是个温顺的女子!”
“我以前也瞎了眼睛以为你是个高冷的霸道总裁。”
沈君彦被逗笑,问,“那现在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
乔晚扳着手指数了起来,“依然霸道,外人面前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咦?不食人间烟火不是应该用来形容女人吗?”
“对啊,你就跟女人一样啊,孩子气,幼稚……”
乔晚还没说完,沈君彦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闷哼,“你现在在我眼里完全就一泼妇,没有女人的一丝温柔和美好。”
“那你去找别的女人,我懒得伺候你。”
乔晚继续工作,沈君彦出去了。
她专心投入到工作没五分钟,这厮又折回来了。像个没事人似的,温柔地说道,“老婆,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乔晚看都没看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不要脸!”
沈君彦被气得心绞痛。再次跑出了书房。
没过五分钟,他又回来了,“女人,真的很晚了,工作明天再做吧。”
乔晚看向他,“你能不能有点立场,有点出息?”
“在你面前没出息又不是一两天了!况且,跟自己媳妇计较啥呀!”
乔晚直接被他打横抱起,丢到了卧室的床上。耍嘴皮子他占不了便宜,可身体力量悬殊,他是永远占便宜那个。
——
第二天早晨,乔晚从浴室洗漱好出来,看到沈君彦坐在她的梳妆镜前照来照去。她随口调侃了一句,“男人照镜子,你恶不恶心!”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看看你都把我抓成什么样了,我看我一个礼拜都别去公司了。”
乔晚凑过去看了看,脖子上被她划了好几道血痕。
“不好意思啊,我的指甲该剪了。”
沈君彦后来还是去了公司,好在没什么人敢直视他。可不幸的是,他的专属电梯大概被江一鹏坐了,懒得等它升到88层再下到1楼,他直接坐了普通电梯。哪里知道乔蔓在电梯里头。
她先是跟他打招呼,喊了声“姐夫”,随即惊叫起来,“姐夫,你的脖子怎么搞的?”
这一叫,所有人都往他脖子瞧了瞧,他闷哼一声,吓得大伙儿都低下了头。
知道他在里头,所有人都把自己所在楼层按掉了,先送他上去。
很快,电梯停下。沈君彦下电梯前没好气地对乔蔓说了句,“你姐抓的。”
——
“姐,你不知道,姐夫下了电梯,电梯门一关上,所有人在里头爆笑。这下,你在安盛集团可是出名了。”
乔蔓很夸张的把这事跟乔晚说了一遍。
乔晚郁闷坏了,“这事都怪你,你不跟他打招呼就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