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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