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中,不知道有多少星球如同我们的母亲——地球一样,孕育着无数的生命,无私的为众多生命提供他们所需的一切机能。不过地球母亲却是最为人类信奉的星球,以至于人们研究了宇宙亿万个星球后,也会无限感慨道:“在我们的眼里,最美丽的,永远是那古老而善良的地球。”
的确,地球是美丽而善良的,它和人类,和所有的生物共同的努力着,将自己的魅力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宇宙。无论是大本钟,自由女神像,金字塔,长城,埃菲尔铁塔这些人类进步的代表作,还是尼罗河,北极冰川,青藏高原,热带雨林等奇异的自然景观,都是地球非凡魅力的展现……
当然,在地球上也会存在着截然相反的一面,黑暗、恐怖、死亡,这些家伙会力图将自己的势力无限扩张,可是我们的地球母亲却竭尽所能,将他们牢牢的压制,使它们得不到翻身。
不过,的确有人希望靠着这些东西来使自己翻身,比如盗墓者,他们就是趁地球母亲不留意,用这种方式吵醒了已经沉睡的灵魂,使他们又重新苏醒,将世界搅得纷乱。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有些地方会经常有鬼魂的出没——因为他们睡不着觉。
下面要说的这几个人,就是以这个为专职。是的,他们是盗墓者,他们的足迹遍及世界各地,埃及、印度、中国、秘鲁……只要是古国,都留下过他们的足迹。当然,经年累月的盗墓也使他们收获颇丰,不过钱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多。所以,今晚,钱使这几个人聚到了一起。
美国,拉斯维加斯,这是世界最大的赌城。夜晚,这里是富人天堂,各式各样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着无数的豪车和成双成对出入的俊男靓女。这里的一晚,有多少人瞬间成为了富翁,而这里的一晚,又有多少人瞬间被清空。这样的人生,的确充满了未知的刺激,不过,陈志辉不喜欢。
陈志辉,男,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嘛,他没主动透露过,外人也很少问。不过从他那一身腱子肉看,小伙子颇为壮实。别看他今年只有二十六岁,可熟悉他的圈内人,都很尊敬他,因为他不但身手敏捷,而且经验丰富,思维缜密,临危不乱。十五年前陈志辉只有十一岁的时候,就辍学和父亲一起盗墓了。那时候他们是在老家一带活动,因为那里对古墓的看护力度不大,所以盗取一些小物件也很容易,那时最大的挑战就是他们自己,能否在古墓中准确地找到宝物所在地,才是他们的首要功课。不过时间长了,每每都能准确找到宝物的陈志辉觉得这一小块地方有些束缚了自己的手脚,不能使他的能力完全发挥出来。于是他出了几次国,去了其他一些国家,可惜由于地域差别问题,有些国家的古墓看守工作非常严密,文物失窃后追击工作也十分紧密,这使得陈志辉在国外并不成功,反而伤了几次,其中在孟买码头和警方交火是最危险的一次,如果不是他丢掉了文物,咬着牙跳进海里逃生,可就差点连性命都丢掉了。在那以后,他又回到老家,静下心来,专心和父亲从头学起,直到几年前父亲因病去世。
此刻的陈志辉,手里正拿着酒杯,斜倚在凯尔莫酒店五十三层总统套房的窗边,欣赏着赌城的风景。他抬起酒杯,透过里面的红色液体向外看去,一切灯光都融汇在这液体里,温存地向他抛着媚眼,使他陶醉。的确,这是一座让人陶醉的城市。
当然,让人陶醉的还有她。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陈志辉就知道,是她来了。
她的每次出现,都会带着一股香气,陈志辉无数次想解开香气的来源,可是他失败了,这也是他二十多年人生中唯一没能战胜的问题。她从不喷香水,也从不使用任何香料,可是当她靠近时,就是有一种淡淡却无法散去的香气萦绕。陈志辉醉了,他回过头,眯起了眼。
“你来了?早到了十分钟。”他说。
女人走到他的身边,胳膊坏绕在他的脖颈上,嘴唇瞬间就贴上了他的话语。良久,二人分开了唇,陈志辉闭着眼:“你的唇永远那么让我着迷,静。”
女人叫岩井静,二十三岁,是日法混血儿,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法国人,也许是受父母双方文化的熏陶,她既有着东方女人的神秘羞涩,又有着西方女人的开放性感。一米六七的身高亭亭玉立,四十八公斤的体重均匀的分配在令所有女人为之羡慕,男人为之倾倒的身材上。她和陈志辉是在埃及认识的,当时的岩井静是法国巴黎国立大学地质专业的学生,正在埃及进行为了毕业论文而做的实地考察。而陈志辉对于地容地貌甚至地下结构的独到见解使她为之着迷。毕业后,岩井静按照之前互留的联系方式找到了已经回国的陈志辉,并从那一刻起紧跟着他。哪怕陈志辉将自己是一个盗墓者的事情一五一十坦白给了她,甚至告诉她自己曾数次和古墓看守者及追寻失窃文物的警方交手,在好几个国家都留有命案,她还是用生硬的汉语说:“我,跟定,你了。”
从那以后,邻居们就经常能看到陈志辉的身后总跟着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外籍美女,这在村里是难得一遇的。大家的指手画脚使陈志辉厌烦,所以在父亲去世后,他干脆带着岩井静离开了老家。
天南海北的漂流,使两个年轻人的心交织在了一起。他们像度蜜月一样,去世界各地的名胜旅游,品尝着各国的小吃,在心仪的景点拍照留念,在最豪华的旅馆房间里亲热……当然,他们也没忘记自己的本行,在世界各地的古墓里发掘着。当然,今晚的相聚也不是为了男欢女爱,而是出于“工作”需要。
手表的指针指向了十点一刻,陈志辉看了看表说:“我想他们应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