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中的部队撤回来的不少,看到这些,他的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他的手下不善于近战,这回拉开了距离总算是可以大干一场了,他下命令道:“立刻组织炮火进行覆盖射击,其他部队构筑分工事,坚持到陈、蒋二人的部队撤下来!”
命令刚下完,一名参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喊道:“报告!”
张治中一愣,厉声喝道:“慌什么?什么事?”
参谋回答道:“报告师长,我们的炮…炮被郭云山部拉跑了……”
“嗡”的一声,张治中的脑海里犹如巨雷炸裂般的响起,他紧握着拳头,牙龈紧咬,一个字一个字的崩了出来:“构—筑—工—事!郭—云—山,我和你没完!”
我指挥着部队向前猛烈的扫射着,迫击炮、轻机枪火力全开,将西北军第六师的部队节节压制,步步后退,死伤无数,忽然一声奇怪的号子响起,第六师的士兵渐渐的退了回去……
张自忠脸色阴沉,说道:“这支部队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没有一丝情报显示?”
参谋长张克侠思索半天,回答道:“据我所知前几天郑大章在朱集火车站受挫,可能就是和这支部队交火受挫的,他们的番号是…等等,我找找!”
不到一分钟,他找出来了一份报纸,说道:“他们原先的番号是第十一师军需处,现在的番号是隶属国防部的特种作战旅,简称“战”,战斗力极强,指挥官叫郭云山,原先是黄埔七期,因为朱集火车站一战,提到了黄埔六期,今年20岁!”
张自忠点了点头回答道:“英雄少年呐!”
张克侠点了点头,问道:“师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自忠拿起望远镜说道:“看来教导二师是想凭险固守了,我们不要管他们,立刻派出一个团监视他们,等着陈诚和蒋鼎文的部队撤出来,我们当着张治中的面就地劫杀,我看他们怎么办!”
张克侠回答道:“是!”立刻去下命令去了;
此时,陈诚、蒋鼎文的部队如潮水般的撤了下来,很多人拿着武器跑得飞快,我亲眼看见一名大汉扛着一挺重机枪,超过数人,我给他掐了一下表,短短100米左右,他扛着重机枪跑了11秒,我的娘诶,这…这…他娘的就是世界冠军的速度!
我立刻命人将他劫了下来,带到我的面前,我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叫什么?”
这名大汉气喘吁吁的回答道:“我叫蒙日勒,蒋师长手下警卫班的!”
我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道:“好,好!跟我干!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有小娘们,乐不乐意跟着我?”
蒙日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回答道:“我的跟我们头儿说一声!”
我点了一下头,问道:“你们头儿是谁?”
蒙日勒回答道:“他叫林守业…”
我一愣,笑着回答道:“林守业呀!不用说了,我认识他,这小子是我的兄弟!”
正说话间,林守业喊道:“蒙日勒,你还不快走,敌人就要上来了……”
我一看,林守业走了过来,高兴地站了起来,刚要叫喊,就见林守业向我直打眼色,我又退回了吉普车,他在来到了吉普车前,挡住了我的身子,低声快速的说道:“委员长要杀你,电报我已经看到了,你快点走!”
我一愣,点了点头,回答道:“做完这票我马上就走!”
林守业一跺脚,说道:“你还是这么贪心,算了,我联络一些黄埔七期的弟兄们送你走,你准备一下!”
我点了点头,说道:“以后缺啥,吱一声!”
这时候,第六师突然从我们的前面冲了过去,向着正在撤退的十一师压了过去,我一看不好,手里端着机枪喊道:“弟兄们我们陈师长下来了,我们打个接应,给老子杀!”
六十多辆汽车一下子扎进了第六师两个团的队伍当中,子弹不要命的倾泄了出去,看着自己部队不断的受损,张自忠喊道:“警卫营!立刻上马将手榴弹给老子投进车厢里!”
“是!”警卫营全部上马,奔着我的部队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