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怎么才回来?”阮钰一进门,一直等在都尉府的柳风就扑了上来。
身子一滞,阮钰随即拥住她,“阿凤来了………………”
“凤儿等三哥许久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宠。
淡淡一笑,阮钰轻轻拥紧了她。
冷战了许久再度复合,两人都小心翼翼,刻意地回避了尖刻敏感的语言,言谈中隐隐都带着股讨好对方的意味,相偕着走进屋。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阮钰身后的侍卫也舒了一口气,悄悄地散了“…………三哥去清点大业府为明玉公主准备的贡品了?”坐定后,柳风问道,“竟………………”声音戛然而止,想起他们刚刚复合,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父亲对阮钰那刻薄的评语便卡在了喉咙间,她咳了咳,转而说道,“早上一接到三哥的传信,我立即就找了谷大师……”
“为明玉公主准备的贺礼,我不敢疏忽…………”阮钰轻描淡写地点点头,话题一转,“阿凤早上去见谷大师,她都说了些什么?”见侍卫端茶进来,伸手接过去亲自给柳风倒了一杯。
接过茶水,柳凤冲他甜腻地一笑,“谷大师一直在养伤,不是您提醒,她还蒙在鼓里呢………………”讨好道,“三哥真是神算,您怎么知道黎记暗中竟还调治了一批贡香?”
阮钰得意地笑了笑,“我刚截了黎家的第一批香丸………………”把检验结果说了一遍,“领军调香界多年,黎家怎么可能将那种二流的香品呈献给明玉公主?”摇摇头,“……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进献他们年初才推出的比翼双飞或者天香豆蔻,哪个都比这儿强。”突然看向柳风,“对了,阿风……”
想问她黎家傍晚送出的那批香真是白师傅调的吗?
话到嘴边,想起两人屡次争吵都是因为她…阮钰又闭了嘴。
等了半天没有下文,柳风轻唤一声,“三哥想说什么?”
“我已经派阮熙去劫那批香了……”阮钰随口说道,“让他们一粒不留…全部劫回来!”语气异样的果断。
“三哥已经知道那是一批绝世奇香了?”柳风目光闪闪地亮起来,她新奇地看着阮钰。
“……绝世奇香?”阮钰一怔,“凤儿怎么知道?”见柳风兀自看他,又道,“我猜这批香才是黎家真正的贡香,所以才派人去劫……”
以黎家多年的底蕴,怎会轻易认输?
“原来是这样?”柳风失望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三哥是知道了那是一批绝世奇香呢。”又道,“傍晚时分,谷大师偷出了黎家暗中调制的那批香品的样品……”
“………………凤儿已得了样品?”阮钰腾地坐直身子。
“竟然也是黯然销魂香……”柳风从袖笼中掏出一粒香丸递过来,“竟和谷大师的秘方在伯仲之间,还……”她咬了咬嘴唇,“父亲说,还略胜一筹,不是谷大师亲自送出…父亲甚至怀疑是不是她脚踩两只船!”眼里闪过一道阴鸷。
柳家花费了这么大的心力财力,明玉公主大婚用香魁首的荣耀怎么能落在别人头上!
不是这香胜过了她手里的秘方,她又怎会来向他低头…求他务要劫了黎家的那批香?
接过香丸,阮钰招手让侍卫拿过香炉。
闭着眼睛,一股幽幽的清香中,那双空灵的眼又一次闪现在眼前,一种欲求不得、欲罢不能的愁绪萦绕在心头,直令阮钰整颗心都空荡荡的,“一寸相思,寸寸断肠,原来真正的黯然销魂,不是离别…是这令人断肠的相思啊………………”感觉腹中的肝肠都在一片片地碎裂,阮钰空荡荡的心瞬间如刀绞斧砍,蚁蛇吞噬,他好想抓住眼前那个倩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拆分了…揉碎了,一口一口地吞咽到腹中,才能解了这相思之苦,断肠之痛。
“三哥………………”感觉一股低迷沉重的气氛涤荡在身边,压的人透不过气来,柳凤下意识地握住阮钰的手,低叫了一声。
感觉穆婉秋那柔柔的小手伸过来,阮钰一把拽过,紧紧地拥在怀中,双手使劲地揉着搓着,吻如急风骤雨般飘落下来。
身子一阵战栗,柳凤怔了片刻,随即嘤咛一声,整个身心扑了上来,“三哥………………”她喘息地低喃着,小手顺着衣角滑进了他的胸膛。
浑身一震战栗,阮钰一把扯开柳风衣衫,一对雪白的玉兔瞬间绷脱出来,低吼一声,阮钰一口叼住了那颗颤巍巍的朱红樱果。
一阵蚀骨的激流瞬间袭满全身,柳凤忍不住呻吟出声,“不要……”嘴里说不要,手却抓的更紧,她好想他能做些什么来填满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空虚。
松开樱乳,阮钰又吻上了她的脸庞,“阿秋………………”他低糜地舛着,“要我怎样,你才肯嫁我?”感觉怀里娇躯一震僵直,阮钰身子一震,人也清醒过来,“凤儿……”他一把推开怀里几乎半裸的柳凤,错愕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