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让王清搁屋里瞧着,自个去了衙门找周大人,而这官差硬是没让王贵进去,后边才知晓,这周大人并不在衙门!
“官爷,这周大人何时能回来?”王贵也心急的很,若是自个救的那人真是徐大人,那就好办了,将人送赵家村去,可这人又有伤在身,从渡江去百姓城要费好些时日,他们现下身边也没银钱,自是无法子!
站在门口的官差听了这话,瞧了王贵一眼,道。“周大人去办事儿,岂是我等能过问的,若不然,你明儿再来罢!”
王贵点了点头,也只得这般了!
陈春花打算着做船一事,第二日便去找了人买木料,这胡师傅不在这块,自是不好忙活,后边又喊六子紧着回去,将胡师傅以及其他的木匠都请过来!
六子这一来一回的将人请过来已是第三日,这算是快的,六子也不没耽搁,等胡师傅他们来了,陈春花将费了两日工夫画出来的图纸交给了他!
胡师傅是个老木匠了,瞧着图纸上边的玩意自是能认得住,忍不住道。“东家,这可船?”
“正是!”陈春花没见过齐家的船,也并不知晓,二者之间有何区别!
胡师傅倒是有些见识,听了这话,便道。“东家,这船早先也是齐家所出,我几年前瞧见过,与东家所画的这船区别甚大,倒是这事儿若是让齐家知晓了...”
陈春花晓得胡师傅说这话的意思,道。“不碍事,你们只管照着做,有事儿也捞不着你们!”
“那行,我们这就去忙活!”胡师傅一忙活起木工来,那是没得话说!
既然胡师傅他们都来了,陈春花也想着去渡江一趟,将这事与周大人说道一声,尽管她有春农之女的名头在身,但,若是齐家暗地里来硬的,她岂不是自找麻烦,想了想,朝着老大道。“大哥,俺们紧着去渡江一趟,将这事儿与周大人说道一番!”
“成!”老大说完,便走了出去,让六子备好马车,随后回来收拾一番,与陈春花急急忙忙赶去了渡江!
周天淼这两日并不在衙门,去了下城两日,等陈春花道衙门时,周天淼还未回来,衙门的官差都认得陈春花,让他们请了进去候着!
“差大哥,这周大人何时能回来?”陈春花与老大这都坐了一个多时辰了,也不晓得今儿能不能等着周大人回来!
这衙差可不敢应了陈春花这声大哥,连忙道。“回春农之女的话,周大人前两日去了下城,该是今日能回来!”
“那便成,这儿没你的事,去忙罢!”陈春花说完摆了摆手,官差便退了下去!
王贵父子前前后后来了衙门好几回,都是没见着周大人,门口的官差瞧着王贵又来了,倒是没给他脸色瞧,道。“周大人还未回衙门!”
“官爷,周大人去哪儿了,怎的现儿还不回来?”
若不是瞧着王贵真是找周大人有事儿,这官差还真不会与他说道,道。“周大人去了下城,明日该是能回来了!”
“这般啊,那行,我明日再来,还得劳烦官爷与周大人说道一声!”
“回去罢!”
王贵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便转身离开,门口的官差突然的喊住了他,赶忙走了过来,道。“你先前说道,可是徐大人?”
“唉,就是徐大人,我父子两个多月前救了一人,那人前两日才醒,说自个是徐大人,这才上衙门来找周大人!”
官差听了这话,脸色一急,道。“你莫走,搁这儿等着,千万的莫走!”他险些给忘了,这徐大人的夫人不就是春农之女,先前周大人去了下城,他倒是没醒了这事儿,春农之女连着寻夫好一阵子,衙门里谁不知晓?
陈春花与老大正喝着茶水,见着官差急急忙忙的走进来,抬头一瞧,道。“可是周大人回来了?”
“春农之女...不...不是周大人,是徐大人!”
陈春花和老大听了这话,蓦然怔愣住,啪的一声,陈春花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站起身,激动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徐子真回来了?在哪儿呢?”
“你莫急,前两日便有人上衙门来找周大人,说是徐大人让他们给救了,喊周大人过去瞧瞧,我想着周大人不在,还以着是骗人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