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这县官爷才多大点的官,若是真告了那曹然,你可不是也说道,那曹然上边可是亲王呢...”
陈春花心里也犹豫着呢,但现儿若是不做好打算,回头那曹然寻上门咋办?她觉着这里边的事儿不对,单单楼房一事,便有亲王亲自找了她问话,又岂是小事?
“大哥,三哥,事儿便这般罢,俺们也不说去告了那曹然,总得弄清实这里边的事儿,官场里边的门道俺们不懂啥,但,这没了的可是俺们自个的点子,说生意也讲究心甘情愿,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岂能自在,不晓得的,人家还当俺们是软柿子拿捏!”
老大和老三点了点头,瞧着自个媳妇道。“成,若是媳妇真是这般想,俺们也不说道啥,明儿便赶着上衙门去找县官爷说道这事儿!”
“唉!”
老大和老三不想着自个媳妇去衙门,徐子这人紧着自个媳妇,有了亲王这事儿,他们心里也是怕的很,虽说信得过徐子,可那曹然先前不也是这般作派?
这晚上,老大和老三一宿没睡,陈春花想了些事儿便迷迷糊糊的给睡了过去!
等第二日清早,陈春花一家子便去了衙门,徐子今儿刚收了家师捎来的书信,书信上边仅仅四个字,稍安勿躁!
徐子暗叹一口气,既然家师都这般说道了,他还能如何?眼下能做的便是等,身为朝廷命官,却不能在朝堂之上,此时心里生出一股无奈!
“大人,陈老板来了!”
徐子一听,赶紧将手里的书信给收好,道。“她一个人来的?”
“除了陈老板,还有她两位相公!”徐子一脸高兴的劲,在听了这话后消散而去,道。“去将人请去后院,我稍后便去!”
“是!”小厮说完便退了下去,将门外等候的陈春花一家子请进了后远,没一会子,徐子便来了,身后跟着端着茶水糕点的婆子!
“陈老板别站着,请坐!”
陈春花笑了笑,道。“见过县官爷!”
“无须多礼!”徐子笑着坐了下来,婆子将茶水糕点搁放在桌上便退了下去,徐子这才瞧着陈春花道。“陈老板今日来可是找我有事?”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我这番前来,也是为了先前那曹然霸了我点子一事!”老大和老三见着自个媳妇与徐子说道话儿,倒是一左一右的坐在陈春花身边,虽没开腔,倒也让徐子好生的不自在!
“原来是为了这事,陈老板可是有何打算?”徐子与陈春花打交道不深,但依着外边人说道,陈春花这人心眼不错,搁清水镇那块有些名头,算不上家喻户晓,但知晓的,也尽是说道陈春花的好!
这些,也是那事儿过去两日,徐子特地的打发人上清水镇去打听一番,听了自个人说道,也不算的意外,因着她那人,一眼瞧上去便知晓是怎的一个性子!
陈春花听了徐子的话,将写好的状纸拿了出来,这状纸是陈春花自个写的,董娘往回一直的教她识字写字,好在她在现代也写过毛笔字,练上一阵子倒是有模有样的很!
徐子微微一愣,拿了纸张细看了一番,半响过后,瞧着陈春花道。“这可是陈老板自个写的?”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正是!”
没想着,陈春花不但懂得做生意,还写得一手好字,这字虽比不上他那手法,但确确实实,在女流之辈中,甚少见着能写得这般好的,道。“陈老板的意思是递状纸?”
“没错儿,我想告了那曹然曹大人,欺压百姓,为强,贪人物什,为腐,滥用全职,为不忠,蒙受冤情,为不义!”陈春花脸上泛着冷笑,道。“不知县官大人认为我说道的可妥帖?”
徐子点了点头,道。“定是妥帖,但这事儿,陈老板也无须着急,不瞒陈老板说,此等同僚让人蒙羞,我已写了书信将此事告知家师,家师今日捎来书信,仅仅用了稍安勿躁四字,陈老板可是明着?”
这事儿也就是让陈春花给遭着了,若是换作别人,能忍也就忍了,更何况那曹然也托了曹禺送了一万两银票过去给她,一万两可不是个小数量,不说乡下庄子好吃好喝够着几辈的人,就是大户人家紧着吃穿用度,也够着好几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