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点完数量,十两银钱不倒,许是刚刚那一阵太忙活,有些人少给了子也没数清实。
“二柱子,这钱呢,先搁放着俺这,等那风扇都给卖完,过了这阵子,往后一块算算!”
“成,俺也不着急,等过了这阵子一块算了,也省事!”
这玩意在镇上没个一日便传开了,好些没买上的,受不住热,都来敲门买,陈春花瞧着人陆陆续续的来,便将铺子门敞开着,等来了人便卖上一个。
老大他们三个也没闲着,吃过响午饭便忙活起来。木头后边不够用,便去买了些,二柱子往回跟那人熟道,也便宜的很,那木料钱,总的起来不过是一钱不到。
后边,那凤祥酒楼的掌柜也来了,听说了陈春花铺子卖风扇,可不是需要着呢。瞧着他来了,陈春花这才想起来,道。“哎呀,掌柜的,俺这阵子可是忙糊涂,早该给你说声才是!”
“没啥没啥,俺这过来也不都是一样呢,你这风扇俺也听说,有人上俺酒楼去吃饭,瞧着拿着那玩意问了才晓得,这不,趁着这空挡便过来了,日头晒的人一刻也待不住!”
“那可不是呢!”这里人穿衣裳,就是搁着大热天的,还穿了两件,别说现代穿着短袖短裤都受不了,这穿了两件还能受得住?
“成,俺也不多说道啥,搁你这买五架风扇回去,这客人来了,也能受得住!”
“好啊!”陈春花说完,便进了院子,道。“大哥,你跟掌柜的一块儿去,拿上五架风扇,掌柜的一个人过来,怕是拿不完!”
老大听了,便停了下来,拍了拍衣裳上边的木屑,道。“成!”说完,便拿了五架风扇,别说那掌柜的,就是老大拿着也不好拿,随后掌柜的拿了两架,老大将三架捆好背着便一块儿去了。
天儿热的,秋儿这在铺子里拿着蒲扇摇的手酸,瞧着老二在那边呆坐着,道。“老二,你来帮俺扇扇,这天儿热乎的很!”
老二这闷热的还烦躁呢,瞧了自个媳妇一眼,站起身走了过去,接过蒲扇,道。“咋今儿的生意不好呢?”
从那日接手这铺子后,铺子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头两日还好,生意瞧着不错,后边来买布的人也少了,铺子里管事的也就是他自个和媳妇,前边那管事的和伙计也都随着大哥大嫂去了城南的铺子。
秋儿瞧了老二一眼,道。“这般热的天儿,谁还来买布料,这做生意的自然有淡的时候,着啥急!”毕竟吴家是开铺子的,秋儿往回也听道了不少,多多少少懂些,倒是赶上了这淡的时候!
“这般下去可咋办,若是爹娘晓得了,定是要笑话俺们不懂做生意,那会子大嫂该是有话说道了!”老二和秋儿虽说住在铺子里头,但隔三差五的也要去吴家吃上一顿饭,城东离吴家也不远,走路就一刻便到了。
秋儿瞧着老二这着急的摸样,努了努嘴,道。“瞧瞧你这般德行,大嫂子要说道让她说道便是,这还没说道啥呢,你倒是成了这摸样,也都不怕人笑话,若是让人晓得了,还以为俺们屋里是紧着大嫂糊口呢!”
“俺就搁屋里说说!”
“你也得上点心,今儿回去跟爹娘吃顿饭,啥该说啥不该说,长点记性,若不然让大嫂逮着话儿便是要说道!”秋儿说着,烦躁的摆了摆手,道。“成了,你搁铺子里瞧着,俺去歇会!”
老二性子也是个急的,遭了自个媳妇这般说道,心里也憋屈的很,瞧着秋儿进了后边院子,手里的蒲扇一丢,坐着发闷去了。
吴家这铺子开了不少年头,在这块稍稍有些名头,就搁这条街,哪个不晓得吴家,布料铺子成色也多,屋里有点儿都搁这来买。
吴李氏虽嘴巴多事,不得不说,也是个做生意的料,平日里和那些来买料子的妇人没少打交道,一回生二回熟,加上她那嘴巴又会说道,自然而然的笼络了不少熟客。
她这一走,那些熟道的妇人搁这来买布料,也没了心思。铺子里,秋儿便是管着银钱,卖料子的事儿都让老二来做,老二又没有做过生意,客人来了,站着便是站着,也不吭声,硬是等客人挑好了,这才说道话儿。
一来一往的,搁这儿来布料的人便少了,老二和秋儿也不晓得咋回事。吴李氏虽是去打理城南的铺子,还是听道了不少话儿,心里暗自乐呵。
陈春花卖风扇之前想到的事儿,也都成了真,头几日风扇卖的好,后边来买的人便少了。
趁着这几日卖的少,陈春花也寻思了,那些人买回去定是也自个琢磨了,这般想着,便给老大和老三说道。“大哥,三哥,明儿就搁县城里边去卖吧,若不然等这风扇都传开了,俺们可就没啥赚头了!”物以稀为贵,说的就是这个理,多了价钱自然拉了下来,更别说,那些人自个还能做。
“成,明儿便将这些风扇给拉去县城买了!”
“唉,卖的一阵是一阵,搁屋里还有好几百架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