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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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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手下人见容渊不说话,这心中加焦急,虽说即便说了这件事,也知道这情况下一时之间也不能寻出一个有效结果来,但底下将士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不少微词,毕竟同那些个一贯江湖上刀口舔血江湖人士一比之后,自不是对手。何况这江湖人物之中还有擅长用毒,之前对阵之中就是有不少江湖人士下毒,也这让原本营帐之中已经忙碌不堪军医也十分焦头烂额。

因为那是唐门毒,唐门江湖上口碑算不得大好,原本就是一个专门制毒用毒世家,江湖中人谈起唐门时候多半也是畏惧为主,毕竟这唐门仰仗着那一手用毒功夫江湖上曾经也犯下过不少事,现容熙竟然将唐门中人收门下,这样人收用身边,他只怕早就已经是有了这样心思了,同江湖之中牵连只怕早就已经开始了,有了唐门这样出现,说不定还有别臭名昭著门派出现。

“那些个中毒将士如何?军医可曾有什么解毒法子?”容渊沉着嗓子问道,他面色十分严峻,光是这般看着也便是晓得他心情也是十分严肃。

两天前那一场战斗之中,唐门用毒,毒害了不少将士。逼得容渊不得不退兵二十里,也算是让容熙得了一小胜。但这长此以往自然是不行,若是这般一来,将士士气势必要被打击到,只怕到时候就真是会一蹶不振,那才是容渊担心。

正容渊暗自琢磨时候,外头又传来了一声“报”。

“进来!”

容渊道了一声,有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容渊看了一眼是他先锋将,那面色之中也有了几分凝重。

“何事?”容渊看着自己那先锋将那凝重面色,心中也忍不住是有些担忧,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外头有人求见。”先锋将道,他面色凝重,又补了一句,“是对方派来使臣要求见王爷。”

先锋将看到那使臣时候便是恨得厉害,三皇子容熙纠结起了那么多人马,甚至还让唐门中人下毒,这样手段委实狠毒厉害,这样人现派出使臣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怕又是什么计谋吧。要不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还真想直接将这来使斩杀以泄心头之恨。

容渊自然也是晓得自己这先锋将是想些什么,而且有着他那样想法只怕军中也不算少数,只是碍着规矩实是不能这么做罢了。

容渊也不明白这如今已经是到了这般剑拔弩张地步容熙还会派了使臣到他这里来,也不知道这一次他是打算做出什么事情来。

“让他进来。”容渊开头吩咐道。

先锋将也得了容渊命令,那脸色虽是难看紧却也还是依着容渊意思让人进来了。

容渊看着那进门而来人,倒是个面生。其实对于容熙身边人容渊能够认得出来人也不算太多,当初容熙身边是得宠人应该就是凤清,只是半年丰乐河边时候,这凤清那一场爆炸之中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生还是死,而容熙也没有派人寻找过凤清。

容渊打探时候也多少打探了一下凤清情况,这后得到也是同素问差不多结局,音讯全无。

如今同容熙几度交手时候,他也没有容熙身边发现凤清踪影,没有发现凤清容渊多少也觉得有几分幸运,毕竟凤清十分擅长奇门遁甲一类。而他军中却没有这方面人才,少了一个凤清也可算是少了一个对手。

眼前这人容渊从第一眼看到时候便觉得不是很舒服,他不大中意眼前这人,这人眉眼之中带了几分邪气,一看便不是个善类。

“我奉三皇子之命,特来同庆王殿下传达一句话。”他神情之中有些桀骜,那桀骜神色光是看着便是叫人觉得有几分不舒服,“三皇子今夜城外十里亭侯着庆王殿下有要事相商。”

他说完这一句话时候朝着容渊又看了一眼道,“庆王当然可以选择不去,只是如今军医还对将士们所中唐门之毒没有什么法子吧,若是王爷肯去,或许这些个中毒将士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王爷不肯去话,只怕这些个将士也便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这说是什么,谁知道十里亭会不会有人埋伏着!”还留营帐之中先锋将看到这人刚刚同容渊说话时候不但没有行礼,这神情之中还是那样桀骜模样就觉得十分不爽,恨不得直接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看看。

“王爷,且让我教训叫此人!”先锋将朝着容渊道了一声,双手扳得咯咯作响,那神色之中还有了几分戾气,“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末将自是不会将他打死。”

那人听得先锋将这般一说之后,这脸上多少也流露出了几分紧张神色,这人虽是说了不会将他给打死,却没有说过还是会留着他这一条性命,也便是说,只要没有打死那就算不上什么事情。

饶是那人神情再怎么桀骜,到底也还是没有办法性命攸关时候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步步退开去,急急地讨饶道:“这是三皇子让我来通传,别我什么都不知道。”

容渊看着那发抖半点形象也无模样,他知道眼前这人刚刚所说话是真,他是真什么都不知道,这也确像是容熙作风,这身边若是一些个不得他信任又怎么可能会将自己主意告诉给他知道,别提能够得到容熙这人信任是少之又少。

“罢了,让他回去吧!”

容渊摆了摆手,对于这样人对付着也没有什么可说,就算是真打散了他骨头到底也是弄不出什么名堂来。

先锋将听到容渊这么吩咐时候,他脸色也微微有些铁青,眼前这人反正是个不起眼小角色,刚刚对王爷又是那般不敬,打死了也没什么干系,饶是王爷心善了一些竟然还放过了他!

那人听到容渊这么说时候,当下急忙地跑了出去,就怕这下一瞬容渊会改变主意将他给五马分尸了一般。

“王爷!”先锋将看着容渊,真是恨煞了他,如今这不少将士中毒了,他们暂时拿那容熙没有半点法子,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人前来拿捏着出出气也是一件好事,却没有想到容渊竟还会将人给放走。他王爷,他大元帅啊,怎么现现这个时候还把这个人给放走了呢,好歹也应该教训一下让容熙收敛一下气焰。

先锋将看了一眼那犹自沉思容渊一眼,心中也是有些隐忧,他急忙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想要去赴那个约吧?这一看就知道是一处陷阱,你又怎能够以身犯险,若是你去了万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是要我们这些个将士打算如何?”

“军医大约什么时候能够制出解药?”容渊问着自己先锋将,他道,“若是能够给本王一个确切回答,本王自然不去,若是不能给予一个确切回答,这种事情往后依旧是会发生,到时候你们又有什么方法解决?若是眼睁睁地看着将士们都死唐门手上,倒不如趁着如今还有这一线机会时候看看这容熙倒是是想要些什么。”

虽然战争之中死亡是一件不可避免事情,但容渊可能地想要将这些个损失降到低,可有些时候到底是不能避免,总不能让这些个将士无故枉死而自己却又完全无能为力?容渊想要做必然不是这般,军医们能耐他也十分清楚,这能够给将士们解毒话自然是大好,若是不能想必他们也已经是了自己权力了,容渊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强求什么。

先锋将面对容渊诘问,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并非是他不想说些什么,而是如今这般情况他委实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妥当。刚刚将送信之人带到营帐看来之前他便是军医那一处,看着那些个中毒将士一脸痛苦模样,而军医愁眉不展,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将这件事情给完满解决,至少这两日之中是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要让他以身犯险,如今正值两军交战之际,难保这人会不会用什么下三滥手段做出什么事情来,容熙这人绝对会做出那种下三滥手段来。

先锋将对于容渊刚刚问话他神色之中也有了几分为难,但他还想再说两句却是被容渊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开口了。

容渊走出了门,先锋将也跟他身边一同走了出去,外头都是营帐,行军打仗之中这营帐便是常见,而那些个营帐之中传出将士们那痛苦而显得有些凄厉哀嚎声,那是中了毒将士们所发出声音,痛苦无比声音。

“你可听到了?”容渊对着先锋将道了一句,“那些个将士们痛苦呻吟,你怎能让我视而不见听若未闻?”

“王爷,出兵那一瞬间他们都应当是做好了准备,准备好可能会死这战场上,战场上这样死伤原本就是极有可能会出现,身为王爷,身为统帅,这并非是您第一次领军作战,您也应当知道这一切。只要是上了战场这些结果都是必然可能会出现,即便是能够救得了那些个将士一时,到底也是救不了他们一世,就算是这一次您深入敌情之中将他们给救了,那么下一次还有可能会有这样情况发生到时候难道王爷您又要独自入险境为他们这般?”先锋将道,“王爷对他们有着那般体恤之情已经是他们幸事,但若是王爷为了他们而有了什么损伤,只怕他们心目中也不会甘愿……”

容渊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那一张脸一贯是没有什么神情,哪怕是现对着他这个先锋将时候也是全然木然,“这种话,也便是只有嘴上说说罢了,若是真让将士们所选,又怎可能会真想要死这里。你这些个话往后也别说了,我是不爱听,若是叫将士们听到多半也是要觉得心凉。将士们同我们一同作战又是有哪个不想要活着好好地回去。我也希望能够有多人能够好好地回去,回去和家人团聚。”

容渊拍了拍他肩膀之后便是将自己手搁置他肩膀上,“我晓得你是担心,但容熙唐门毕竟是一大威胁,这两军交战之中,容熙即便是真设下埋伏到底也不敢做太过份。”

依着容渊所想,容熙虽不算是个光明磊落人,但现这种关头,容渊觉得他应当不至于到了暗算地步,即便是暗算也不会太过明显,他丢不起这样颜面。

所以容渊也便是觉得容熙现来寻了他应当是想要同他做一个交易。

先锋将对于容渊所说也寻不到什么话来反驳,话说再冠冕堂皇,到底还是敌不过人人都想要活着这样念头,虽不想承认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若是再度对上唐门只怕也不得什么好处,这一次唐门所下毒毒伤便是一方人马,但这下一次时候未必不会将他们所有人都给毒翻了,到时候这一场战争也便是这般结束了。

“王爷,”先锋将声音之中带了几分凝重,他缓缓地道,“万事小心。”

容渊点了点头。

十里亭城外十里之处,却没有被这些日子里头战火所波及到,因为十里亭并非是两军交战地方而是城南方向,靠近山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立亭子也不晓得是谁人建立亭子,这山林之中,不远处还有着一处瀑布山泉倒是幽静很。

容渊策马到达十里亭时候便是瞧见容熙已经到了,亭子四角挂着一盏红灯笼,这幽静地方之中虽是点亮了让人一眼就能够看到四周,却也显得有些诡异。

容渊亭子面前停下,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容熙从容渊到来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看着容渊慢慢地靠近,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那姿态英姿勃发,倒是十分一笔风流姿态。

容渊踏上十里亭,缓缓道:“我来了。”

他神情之中有着一派从容,他自然是有察觉到容熙这十里亭附近有安排人马,人不算太多,但想也知道能够被容熙安排现附近人自然都是一等一高手,或许也有那种让他完全察觉不出半点气息高手埋伏着,只是他没有察觉到罢了。

“皇叔果真是够英勇,此番单枪匹马而来,此等魄力我们容家之中也便是只有皇叔一人能有。”容熙道,他声音之中倒也可算是真诚,而事实上他刚刚那一番话也确是夸奖着容渊。

整个皇室之中能够入了容熙眼也便是只有这个小了自己十多年皇叔一人,容渊是一个真汉子,且还算是刚正一个男人,这样男人是一个不可多得将才,若他是那九五之尊,必然是会重用他,越国版图或许会有一个完全不同面貌。但只可惜自己这个能干且还是不可多得将才皇叔并不是同自己站一同阵营之中。

容熙也没有将容辞看眼中过,对于这个小了自己许多且是能够当自己儿子弟弟,从小容熙觉得他足够听话够乖巧和受自己父皇疼爱之外,容熙也便是没有多少印象,对于容辞这个弟弟,容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怀疑自己父皇会不会有朝一日是打算将自己皇位交托给他,因为对容辞疼爱几乎已经是超过了当年对他那太子哥哥疼爱。至少当年太子身为长子是嫡子,自然是不一样。他揣着这样想法那么多年,原本还以为自己那父皇一直没有立下太子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这个没有母族帮衬且手上也没有多少权势之前也一直处于要死不活状态弟弟能够活得长久一些,直到后驾崩时候,容熙这才发现自己是还是对自己那个父皇想太多了,不管他到底是想立还是不立,这后却是没有留下一点遗诏也没有留下半点话语,这也可算是他父皇这一生之中所做不靠谱事情。

“所以,你安插了人手附近。”容渊沉静地指出容熙所作所为,“只是我不懂,既然你都已经带着人手来了,又何必是这般遮遮掩掩,倒不如是安排你身边至少也还能够加护得住你一些,若是真动起手来时候,只怕这其中耽搁一点点时间也足够让我直接掐断你脖子了。”

容渊话带了几分狠戾,这让容熙心中多少也有些畏惧,他知道自己这个小黄叔能耐,若是他真决定要这么做,除非他将那些个高手全部都安排自己身边,否则就如同他刚刚所说那样只要他一出手真就能够直接掐死自己。

但,容熙却不担心他现是会这样做,他微微一笑,凉亭石凳上坐了下来,“皇叔何必说这种话来吓唬于我,皇叔管放心,那些个人不过就是见我一人出来不大安心罢了并无旁意思,自然地对于皇叔,他们也是没有旁意思。”

这也就是对着容渊道明了今夜他不会安排人对着他动手,同样他也没有预想过容渊会朝他下手。

“今日请皇叔来,是有别事情想要同皇叔商量商量,这若是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来那自然是好不过,但若是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也属正常,还请皇叔好好地考量考量我这个提议才是。”容熙看着容渊,露出了一个他看来应该可以算是十分和蔼可亲笑容来,只是这样情况下,他所露出那一个笑容看容渊眼中实是渗得慌。容熙这个人应该不会是这样一个小角色,而且两军交战也有月余了,虽说他没有讨到多少好处,但容熙那头也没有占多少便宜,他甚至是连唐门这一类旁门左道也已经唤了出来,这足以证明他对容渊是真有几分畏惧,二来他手上人马若是扣除了那些个江湖人士让人觉得有些畏惧之外,旁也是同寻常将士没有什么差别,如果真心要比较话,那些个将士要比容渊一手带出来将士要显得薄弱多了,毕竟当初建业帝还时候,容熙自然是不能够大规模地招兵买马,所以对于将士训练自然地也就会变得薄弱多了。

“父皇一贯看重小皇叔你,这称呼你一声皇叔虽是因为辈分,但事实上你若是再小两岁也便是可以当做我子嗣了,我也可算是一贯看着你们长大。”容熙开口道,“父皇驾崩没有留下任何遗诏,这本就证明了这天下谁都可以,皇叔你又何必拿捏着我不放?天下人之中亦有不少人属意我继承这个皇位,皇叔你又何必总是同我作对,我成了帝王之后自然会加重用皇叔你,或许我们也可以共享这滔天富贵,也总好过这般这里打打杀杀平白让旁人得利益不是?”

容熙见容渊不说话,他对于容渊这时常板着一张脸且面部神情之中经常是没有半点改变这件事情也觉得有几分捉摸不透,毕竟有谁能够从那总是一声不吭半点也没有变化神情之中揣摩出他人意思,这完全便是一个苦手难题。

容熙想了想之后又道:“皇叔也晓得我这手上兵马或许是没有皇叔你一手带出来兵马来得骁勇善战,但我这手上却是有着皇叔你所没有,唐门毒除非唐门人才有解药之外,皇叔账中军医只怕一时之间也弄不出解药来吧?当日我也便是让唐门人手下留情了一些,否则今日皇叔手上兵马只怕大半都是要折损他们手上了,皇叔你难道就愿意看着自己人马就这样受着痛苦死去?”

说到这里时候,容熙这才看到容渊朝着自己匀过了一个眼神来。

“你想要什么?”容渊冷声地问着。

“我想要也是十分简单,皇叔同我不若就这般就此停战。只要皇叔愿意拥立我为帝,旁人自然是不会多言,等到我成了帝王,皇叔自然是一等一功臣,这一点我绝不虚言。至于皇叔兵马之中那些个中毒将士,我自然也会立刻让人去给他们解毒,皇叔这般一来应当放心了吧?”容熙道,“你我毕竟都是容氏血脉,这容家江山到底也还是应该要交托给容家人才是,你我争斗不休,苦也便是百姓们。”

“你也知道这苦也便是百姓?”容渊冷笑着道,他言语之中十分轻蔑,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笑话一般,事实上容渊也确是觉得十分可笑,若不是容熙举兵而起,这一场仗又怎么可能会兴起,现他却同自己来说这些冠冕堂皇大道理,这怎么能够让容渊觉得不可笑。

容氏血脉,确,容熙是容家人身上流着也便是容家血脉,但自己父亲尸骨未寒时候便是偷偷地离开都城只为了起兵一事,这样人容渊自是不认为他是有什么贤德能够成为帝,只怕若是立他为帝,越国便是要成为笑话了。

“我从不认为你可以成为帝。”容渊道,他声音铿锵,甚至连半点转换余地都没有。

容熙被容渊这说出口话一噎,当下那一张脸色也便是有些挂不住了,他原本还想着同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这些个话,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半点颜面也不给,直接了当地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容熙原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好脾气人,刚刚也不过就是耐着性子同他这般说罢了,现得到竟是这样一个回答,当下这脸拉长了。

“容渊!”容熙也不管不顾了,也不依着辈分唤上一声“皇叔”,他喊着容渊名字时候几乎是带了咬牙切齿,他一直忍耐着叫他一声皇叔已经可算是给足了颜面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刚毅,“你这般说也便是打算将那些个将士性命全然不顾了?你是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受着痛苦毒发而亡不可?你说我不能成为帝,那么你认为谁又能够成为帝?容辞?还是根本是你自己就打算成为越国主宰!”

容熙气极,这话脱口而出之后他想了一想倒也觉得十分又可能,别看容渊一贯是将那些个事情全部置之度外模样,但那个时候他父皇还,自是不能做出什么举动来,如今顶头上也已经没有人制约,他手上也有着不少兵马,就算是生出了那样心思也绝对是有可能。

这样一想之后,容熙面色加难看,“你当真不愿意同我合作?”

容熙自然也想血不见刃地夺得帝王之位,但只要是有容渊这一日,大约自己这个想法也便是不能够轻易地夺得。能够和容渊将这件事情上商议妥当,自然地也便是能够少花上许多力气,但现看来,似乎他这样想法是要改一下才行了。

容渊自然是不愿意同容熙合作,即便此事无关帝王之位,他也不愿意同他合作,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他应当就是他所表现出出来那种仁德模样,若是不知道他真面目之前容渊或许对这人还有几分旧情,但知道了这人真面目之后,容渊便是对这人已经没有了半点好感,若是让这样一个两面派虚伪人登上了帝王之位,那百姓们哪里还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他为了一己之私可以装出那样脸面那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谁也完全说不清楚,这样善于伪装自己人,容渊觉得容熙是真不适合当越国一国之主。

“那好!”容熙脸色青黑一片,他看着容渊,“今日你我这一番话既然你是这般不同意,那么就全然当做没有这么一回事罢,今日我给你这机会你便是不要,这往后你想要这样机会,我便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容渊你且好好记得我这一句话,你便是看着你将士们一个一个毒发身亡吧,这不会是第一个人自然地也不会是后一人。我倒是要看看还有多少将士愿意陪着你一同送死!”

容熙站了起来,他神情之中是恼怒之色,他道:“你我战场上见。”他这话刚刚说完,便是怕容渊会突然之间出手将他给阻拦住了一般,纵身从凉亭之中跃了出去,那动作倒是有几分仓皇逃窜意味。

容渊对于容熙这般做法也没有多做阻拦,刚刚同容熙那一番对话也可以算是容渊意料之中,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少震惊,只是觉得到底这皇家之中情感比不上一个帝王之位所能够带来利益来得重要。

容熙这一走之后,附近也便是传出了不少声响,那些个人便是容熙手下,隐藏了许久。这声响十分轻微足以见得那些个人身后确可算是高手了,若是刚刚他一出手只怕到时候只会成为他们围攻对象。

容渊也没有凉亭之中呆太久,一见容熙身影消失不见时候,容渊也立刻出了凉亭策马回了营帐,对于容熙这人,虽说刚刚确是没有对他下手,但这也并不保证他不会突袭。

容渊策马回了营帐,一切都还是同他离开时候没有多少改变,听着那营帐之中传来那痛苦呻吟声,这让容渊也便是觉得有几分难受,却又是十足无可奈何,唐门毒江湖上实是太过出名。

容渊一边想着一边踏进了军医营帐之中,营帐里头摆放着一堆药材,各种药味混合一起组成了十分古怪味道,而军医则是那边一脸纠结模样像是被什么事情所苦恼着一般,炉火上搁着几个药锅,微微地透着氤氲气息,微苦药味将整个药庐熏染得加浓重。

“如何?”容渊问着那埋头苦思医者王珏,这人很早便是军营之中成了军医,容渊初接手时候这人便是,他医术委实不错,当年原本是入了太医院,但后来时候自动请缨到了军中成了军医。

对于王珏,容渊还是有几分尊重,此人年长于自己,当初容渊初到军中时候还有几分年轻气盛,到底也还是有几分傲气,战场上也并非只有得胜时候,也曾经受过极重伤,当时便是这个人给自己医治,当然此人一边医治一边将自己给训了一个狗血淋头。从此之后倒是成了莫逆,容渊将王珏地位一直是摆亦师亦友地步。

“虎狼之毒。”王珏叹了一口气,他也是想要将眼前困局给解决,但现看来到底也还是他太看轻了那些个江湖中人,他也自认为自己已算是读过不少医术,但现对阵上唐门毒时候,王珏只觉得自己想法一点一点地正崩塌之中,他拿那些个毒完全没有办法,真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幽幽地叹气,不去看容渊眼神,只觉得自己有几分愧对眼前人,这好半晌之后方才道了一声:“若是她还话,或许还是能够有几分办法,毕竟她当初将肃王身上毒也解了。”

容渊听到王珏这么说时候整个人也便是加沉默,他知道王珏口中所说那个人是谁,是素问。如果可以话容渊也是希望这现素问会是他身边,不像是现这般点半音讯也无。

王珏也并非是刻意地想要容渊面前提起素问,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当初容辞中毒时候,宫中太医们都是去诊治过,得出结论便是多熬不过五年,当时容渊也是将自己请去给容辞诊脉过,那个时候容辞身上所中毒比之现将士们所中唐门之毒还要来得虎狼多了,而他当时得出结论也便是如此,多不过五年。但后来却是那个小丫头将容辞毒给解了,王珏也事后给容辞把脉过,这身上果真是没有当初毒气了,而且将养也是十分不错。不由地现这个困境时候王珏便是想到了素问,想着如果是她这里话或许如今中毒那些个将士还会有转圜余地,以他能耐是真没有办法解开将士们所中毒,毕竟就算知道唐门用是什么毒,但其中分量有半点差池也同样是会害死这些个将士。

王珏这话说出口之后也便是晓得自己提了是一些个不应当提事情,但这话也已经开了口也完全收不回去了,王珏自然地也便是不再遮掩干脆说开了,“你寻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半点她讯息?”

王珏也知道容渊这半年来没有一刻不是找寻,按说就算是个死人好歹也是能够见到尸体,但现却是半点讯息也没有,这让王珏也觉得有些奇怪,“或许,她现赵国,姜国或者是卫国之中过好好也未必。我看那丫头也是个有手段且也是聪慧人,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发生、”

王珏虽是没有同素问面对面过,却也知道素问那些个事情,远远地也曾经看过一眼,他不能说自己看人是绝对准确,却也还是能够说出口说自己到底也可算是见过不少风浪看过不少人了,素问他眼中那便不是一个泛泛之辈,这样人应该不至于不让自己过不好。

“或许是。”容渊缓缓地道,“若是如此,那也便是大好了。”如今不越国容渊也觉得有几分替素问觉得幸运,这兵荒马乱时代之中能够平平静静地生活也是一件大好事。

王珏也可算是过来人,容渊那个年岁他也是曾经走过来,自然也便是晓得容渊对素问那点情谊,人都有年少时候,自然地也便是晓得,当初发生那些事情想来是痛苦也便是眼前这人了,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不提这个事情了。”王珏对着容渊道,“听说之前那容熙派人送了讯来,这见面之后便是如何?那小子当初我瞧见时候便是虚伪厉害,只怕见你这所做也不是什么好事吗,多半是要挟你退兵吧。”

王珏听到那是一贯衷心先锋将所说话时候也便是揣测出了容熙会这个时候找容渊过去所说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多半就是借此想要容渊退兵好全了他那些个狼子野心。

“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再问呢。”容渊道了一句,王珏从一开始时候便是对容熙这人不甚喜欢,那个时候便是同自己提过容熙这人看着便不像是他所表现出来那般贤德模样,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将他所说往着心里去,王珏这人多半都是凭着自己性情做事,看谁不爽利时候也便是从骨子里头否定了人,那个时候容渊也便是以为王珏像是以前那般看容熙觉得不顺眼罢了,如今细想想,若是当日相信王珏话,或许早就已经看穿了他这人真面目也未必。

“若是没有解药话,这往后只怕是有些难办了。”容渊叹息了一声,声音之中不免地有着嘘吁,倒不是他打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唐门若是没有除掉,这一场仗那便是会成为硬仗。

“我且再想想法子吧!”王珏也是一脸难看,这神色之中几乎是要用青黑来形容了,“那些个江湖人这往常时候便是同吵嚷着江湖事江湖了,同朝堂没有半点关系。但这后时候还不是成了我们困扰,既然是朝堂之中事情这些个江湖人物又那边凑合什么热闹,等到真有事时候一个一个都成了龟孙子,半点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了!”

王珏气呼呼地道,他对于那些个江湖人是真半点好感也没有,这原本就进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只可惜这些个人永远也不过就是嘴巴上说说而已,真有事时候都是不见人影,但这窝里斗时候一个一个都和吃了药一样地开始搅合起来,真真是叫人受不住。

容渊看着王珏捣鼓着药丸,他静默地站一旁看了好一会,等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出了营帐,由着王珏一个人去捣鼓,他不擅长医术,平日里头做多也不过就是给胡乱地包扎一番,要他留这药庐之中大约除了捣乱之外也做不得什么事情来。

容渊营帐附近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意外状况之后方才回了自己营帐之中。

糯米匍匐榻前,这些时日来,他同糯米之间也可算是已经熟稔了,至少现糯米找听到他脚步声时候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甚至连眼皮也不会抬上一抬,镇定模样几乎是要叫容渊也觉得敬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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