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夫和小姨对视一眼,摇摇头,又相视一笑。
下午,程云海两个人没有在小姨家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回到家,程云海的母亲在院子里看着泥水匠干活。于洁上前甜甜的叫了一声阿姨。国嫂端详着于洁:漂亮迷人的女孩,举手投足之间发散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国嫂注意到她胸前佩带的贝壳项链,心想,两个人的关系怕是有些日子了吧?这个项链和儿子脖子上的几乎一模一样,都有一种眩目的光彩。
国嫂手里握住于洁娇柔的小手,心里说不出的喜欢,只是想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孩,怕是以后要供养着才行,也罢,只要儿子喜欢就行。
“妈,这就是我前些日子跟你们说的那个摔伤住院的女孩。”程云海的母亲心想,看来是真的很娇弱,还刚刚摔坏不久。
也许是看懂了自己母亲的神情,程云海很突兀的说了一句话,“妈,小洁是我的女友,每天晚上和我一起,在我们北面那个道馆练习跆拳道,小洁很厉害的。”转头对小洁说,“洁,你表演一下?”嘴努了努育苗室外,可能是泥水匠搬过来的一对高颈水桶,里面还满满的水,两个约摸一百斤左右。
于洁抿嘴一笑,松了握住程云海母亲的手,走上前去,两只手分别轻轻的提起一只水桶,伸展开玉臂,感觉象极了舞台上舞姿优雅的女艺员,举着两个塑料空桶在表演艺术体*。
程云海的母亲瞬间象停滞在那里,目瞪口呆,看见儿子走过来,急急拍拍儿子的肩膀,“举重运动员?”
“什么啊?你看象吗?我们学校的,会武功,前几天就是练武摔伤的。”程云海似笑非笑的看看母亲、看看于洁。
于洁放下桶,再次走过来,握住国嫂的手,“阿姨,我很能干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让我干。”
“好了好了,不要吹牛了。徐瑶,出来一下!”程云海他们在院子里站着聊天,徐瑶一直呆在育苗室,看着泥水匠干活。这时看着程云海叫他,便走出来跟每一个人问好,人显得很乖巧。“徐瑶,这是于洁,我的女友,也是将来我们酒店的经理,以后有什么事情她会跟你说。”
“徐瑶,是吗?上午听云海说起你,认识一下,两个月左右我们酒店就会开业,我们就会在一起合作。”于洁很象回事的跟徐瑶握握手。
不知道因为是一位很有气质的美女,还是于洁很正式的示好,徐瑶有点紧张,诺诺的应着。
“小海,你爸和泽生叔在书房里讨论公司的事情。晚上,你泽生叔会在我们家吃饭,小洁,你也留下来吧?”国嫂很和蔼的邀请于洁。
“好的,阿姨,等会儿我会帮你的。”于洁很体贴的回答着。
“嗯,不要了吧?今天第一次来,还打扮得这么漂亮。阿姨已经知道你不是娇气孩子,下次有空再帮我吧?”国嫂握着于洁的小手,婉拒了她的好意。
林泽生是程建国的老部下,从程建国最早到县渔工商公司创业时就在一起,两个人合作非常默契,多年来工作上的协作变成了友谊,两个人经常家里家外的呆在一起。程建国下岗那一年中间,林泽生作为最亲密的副手,被公司的新班子排斥在外,后来因为集团的倒闭同样在家赋闲。
在那一年中间,林泽生经常来劝诫程建国不要太在意外在的压力,修身养性,毕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等官场倾轧的尘埃落尽之后,必有安身之处。现在看来,程建国在县渔工商公司也就交了这么一个好友。后来程建国去了港洋食品公司,随后就把林泽生安置成自己新的协作者,任市场总监。现在,两个人如果有在公司里不方便商量的事情,通常都是来程建国家里细谈。程云海遇得多了,觉得与自己无关,也就不大在意。
不到三点,育苗室和海水净化池就完工了,泥水匠一走,徐瑶开始前前后后的清理。利索的身手,于洁都看在眼里,心里对程云海的意外招工非常满意。
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饭,程云海给父亲和林泽生介绍了自己的女友。等国嫂看见程建国和林泽生的眼里同样露出叹其娇弱的神情后,急忙把于洁白天的表现描述了一番,让这对老兄弟惊讶的上下打量着于洁,似乎想从她的身上看出力量的源泉。
程云海跟父母说了自己的创业打算,包括在家里建造一个育苗室,培育良种,将来在七爷的架子上挂笼。程云海说得很有条理,听起来计划非常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