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说道,“第一,不知道什么叫作爱。”
黄乘点了点头,问道,“那第二点呢?”
赵良又道,“第二,不知道什么叫作爱。”
黄乘听得有些迷糊,问道,“这两点有什么区别呢?”
赵良满脸淫-荡的大笑道,“哈哈,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黄乘边走边小声的嘀咕着,“不知道什么叫作爱,不知道什么叫作爱,这明明是一样的,这有什么区别呢?”
两人一路向西走去,走了小半时辰,只见前面一片灯火通明,很多家门前站着不少姑娘,一个个莺莺燕燕,都在招揽客人。
“客官,进来啊,我们家的姑娘包你满意。”
“客官,来我们家吧,我们家的姑娘盘儿靓,条儿顺,活儿好,保证你爽翻天。”
“客官,我们家新来两个雏儿,水嫩得很,两位要不要来尝尝鲜?”
两人瞧得是眼花缭乱,正在左顾右盼之际,赵良在人群中瞅见了一个矮胖子正在那里左拥右抱呢。
我了个擦的,怎么在临淄城里尽是老熟人呢?那不正是胡不归吗?
赵良笑着走上去,说道,“胡兄,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呢?”
胡不归听到人群中有人叫他,扭头一看,见是赵良,忙推开左右的美女,迎了上去,正要跟赵良打招呼,就看见赵良身后的黄乘,不由变得脸如土色,腿若筛糠。
赵良见了,不由笑道,“胡兄,你不至于见我就吓成这样吧?虽说,上次神龙大比赢得八十万两银子你还没有给我,也不至于如此害怕吧?“
胡不归却根本不搭理赵良,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的说道,“公……,公子,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黄乘阴着脸,满脸戏谑的说道,“胡三,这几年混得不错嘛?活得潇洒的很啊。”
胡不归一听,连忙磕头求饶道,“公……子,饶了我,饶了我。”
赵良在一边看了,不禁奇道,“黄兄,这是怎么回事啊?”
黄乘指着胡不归,愤怒的说道,“这是我的家奴胡三,五年前让他出去办事,居然一去不归,我本想去找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却被家母拦住,说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就让他去吧。”
胡不归一听,黄姨居然替他求情,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忙谢道,“多谢主母,多谢主母不杀之恩。”
黄乘一声喝道,“谁让你起来的?跪下!我娘说饶你,我可没有说饶你。”
胡不归一听这话,赶紧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磕头求饶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赵良在一旁劝道,“黄兄,既然胡兄已经有意悔改,你就饶他一遭儿吧。”
黄乘却不依不饶道,“什么胡兄,就是一个奴才而已。”
胡不归点头不迭道,“是是是,奴才请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