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一天一宿多的时间,李兆云几人来到了中间站北京,随后各自买票回家,李兆云送走了齐雅芝和自己的两个兄长,自己也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回到家中,李兆云和自己的家人将自己在云南的事情随口一说,但是并没有说自己遇见降头这种事情,自己的家人也随便一过,不再问起。
时间一连过去了六七天,一切都过得很平常,李兆云虽然每天看些关于降头的书籍,研究降头的事情,但是自己也逐渐的将在云南发生的事情给淡忘了。并且这几天旅馆老板娘给自己邮来的双铁戟也到了,自己的家人也问起过这对双铁戟是怎么来的,但是自己并没有说出,而是随便一说是自己买的,事情一带而过,齐雅芝四人也是一样对自己的家人并没有提起这件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太过荒唐,恐怕没人相信。
时间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直到这天,这天是一月中,也就是十五,到了晚上,云南密林的山洞之中,巫师端坐在自己修好的桌子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一片衣服条,这条衣服条便是上次李兆云在这里挂掉的。
“哈达路亚迦卢萨,哈达路亚迦卢萨。”巫师右手中拿着一根人的白骨,左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口中念动着咒语,并且不时的敲打着骷髅顶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呵呵呵呵,小子,你破我飞鬼降头术,破我几年来的心血,今日我要让你小子与我同归于尽,我要让你小子痛不欲生。”说完只见巫师将手伸进一个陶瓷罐子中,一把抓出来了几条鲜活的蜈蚣一口放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巫师将蜈蚣嚼了几口,鲜浆在嘴里流了出来,随后只见巫师将整整的一口鲜浆喷吐到了骷髅之上,有的蜈蚣还没有嚼碎,在骷髅上还不断地爬动着。
“哈达路亚迦卢萨,哈达路亚迦卢萨,哈达路亚迦卢萨。”巫师嘴中念动咒语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巫师将自己的手指咬破,鲜血滴流出来,巫师将鲜血涂抹在李兆云衣服的布条上,随后将骷髅压在上面,使劲的用白骨敲打起来,此术就是头疼降。
“额。”李兆云坐在铺上正玩着电脑呢?突然感觉自己的头突然被什么敲打一样,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头好疼啊?难道说中风了吗?”说着抬起右手来就要给自己的头按摩,这一抬手不要紧,只见自己的右手发黑,李兆云顿时一惊,嘴里也说不清楚的颤颤抖抖的说道:“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说完急忙将床头上的血鹰拿了起来,此时血鹰被李兆云拿在左手中,血鹰并没有什么反映。
“不会还要喝血吧?血鹰啊?你太狠了,我身体中这些血估计都要让你喝完咯。”说完将血鹰递到了右手,将要咬破自己的左手,这一递不要紧,血鹰被拿在右手中,血鹰突然放光,李兆云只感觉自己的右手暖洋洋的特别的舒服。
“啊?”再看山洞中的巫师,只见巫师的右手突然冒烟,巫师感觉自己的手剧烈的疼痛,右手中的白骨也突然发出崩崩的声音,出现的一条条小小的裂缝。
“这,这,这。”巫师看着自己冒烟的右手和即将破碎的白骨,顿时惊讶,左手顺手抄起一个装有黑色液体的小瓷瓶来,这里面装的并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尸油。巫师将尸油倒了出来,迅速的抹在了自己的右手上和白骨上,右手的白烟逐渐的小了下去,白骨的裂缝也停止了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