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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宴席,一切变动的可能,都在他的计算中间。
离拓拔寒最近的舞姬,眼里已经露出一丝笑意。
她手里那朵花的花柄已经到了拓拔寒的胸膛上,只要她微微吐劲再往前刺三寸,她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些侍卫还在五步远,而她们得到的情报,拓拔寒只是一个擅长弓马,征战沙场的人,这样的距离,他怎么样都无法从她们这些专门杀人的杀手手里逃脱。
她们虽然是女子,但却是死士。
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就已经准备死了。
她们不怕死,只是怕任务完不成。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连她这个死士都觉得恐怖的声音。
那个声音是她自己的手腕发出来的。
拓拔寒本来背在腰际后面的手,已经狠而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轻轻松松的将她的腕骨拧碎。
那个声音就是她腕骨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