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月没料到水玲珑会问出这么一句话，脸上浮起一丝淡若流水的笑容，并没有回答。

水玲珑脸上浮起一丝哂然，又接着道：“我知道，即使我的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在东王心中，我也不如叶欢。”

司空月有些好笑又好气的摇了摇头，即使，在这世上豁达如水玲珑者，在一次次被叶欢比到下风，也渐渐不再淡定，变得小心眼起来。

“其实，”司空月微微一笑，道：“我并没有仔细看过她的手。”

虽然见过她的身体，但对她的手的形状自动忽略了，因为在他心中，也确实如水玲珑所言，叶欢哪里都美，即使不美的地方，他还是会觉得好看——

水玲珑用手指轻轻拨动了其中的三颗珠子，珠子中的铃铛无风自动起来。

叮铃铃的声音，轻柔的就像情人的呼吸，有一种蛊惑的味道。

司空月眼底浮起一丝惊奇。

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串手链，在水玲珑手中也会响？

水玲珑水晶般的眼睛微微一眨，用珠子轻轻蹭着自己的面颊，感受着珠子的冰凉、光滑和真实感：“当师傅决定把翡冷宫交给师兄时，我正好在外面偷听，偷听到手链的秘密。”

司空月眼角一抽，脸上浮起一丝玩味和探究：“翡冷宫是天下最神秘，也是门规最严厉的地方，你竟然能偷听到？”

“是啊，”水玲珑眼中有一丝不好意思：“因为那次偷听被师傅发现，还罚我整整禁足半年。”

“如果，不是师兄以命相护，师傅当时就要了我的命！”说到这里，水玲珑眼中浮起一丝畏惧和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