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涛点头同意,紫姗便进了屋倒了一杯红酒,对投过关心目光的楚香摇了摇头:“他们到了的话,你们就先吃;我要和江涛说一会儿话,没有什么大事你们不用担心,等我们回到屋里,自然会对大家说得。我们是一家人,有烦恼不告诉你们告诉谁呢?”
楚香点头看着紫姗离开,很担心的喃喃:“江涛可不是没有担当的人,现在居然这个样子,说没有什么大事怎么可能?”她马上拿起手机来依次给众人打电话,通知他们用最快的速度的赶过来——现在,相信紫姗和江涛是最需要他们的时候。
紫姗也很无奈,想不到江涛的父亲真得又有了外遇,听江涛的意思对方的年龄应该比他们两个要小的多:嘿,这不是做孽吗?
把红酒递过去后,她看着江涛:“想到了什么?”
江涛已经不再那么激动:“我刚刚以江天流的律师为名,打电话去查了他近期大的资金流向,很快就会就结果的。”他一口就把红酒喝了下去:“我希望,那个结果和我料想的不同。”有时候,你明明已经知道了那个结果,却真得很希望是自己错了。
紫姗接过江涛手里的酒杯:“倒底是多少钱?”
“六十多万元。”江涛看向紫姗:“这是我知道的数字,事实上是不是如此要查过才知道;这么大笔的资金,再加上那个第三者出现,有些事情是呼之欲出的。我只是,不想被他骗;钱是另外一回事儿,真得只是无法接受他对我的欺骗。”
紫姗把酒杯放下,在后面环住他的腰;除了拥抱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减轻江涛的痛苦,更加不明白江天流是不是本性如此,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对不起张静好。
也怪不得张静好无法再容忍,就算是个泥人儿现在也被怒火烧成石心了,怎么可能不做点伤人又伤己的事情来:她之所以看得透彻并不是她遇事后看得开,而是做错过才知道如何做才是对得。
江涛转过身来抱住了紫姗,在夜风中两个紧紧的相拥谁也没有再开口;不需要说什么,他们都知道对方可以为自己付出所有的,有这样的一份支持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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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好看着坐在对面的紫姗,真得很好奇这个女子为什么要约自己;她开口了,带着几分紫姗所做之事很好笑的意思:“你认为你能够说服我,还是你认为你能够改变我?你哪里来得信心呢?或者,是你的爱情已经让你变得低智商了,在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紫姗看着她:“张姨,你还是爱着江涛的父亲,对吧?”
张静好脸上的笑意一敛:“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和你胡闹。”她真得不喜欢紫姗,却和紫姗是个什么样的人无关,只因为紫姗爱上的那个人是江涛。
紫姗低下头:“张姨,你不是一般的女性,你的出身、你的学识修养,最为主要的是你的人生阅历,绝不是一般女性可以相比的;我想,有很多事情如果你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的话,就知道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她把玩着咖啡勺:“我们,知道了你说得那个人,她的确存在;经过一个晚上的考虑与商量,我们决定还是把此事告诉给你。”
张静好的手一抖,咖啡洒了不少出来,溅到了她的衣服上,在她米白的衣裙上绽开了一朵朵并不漂亮的花儿;她并不在意那些洒出来的咖啡,只是直直的盯着紫姗,眼睛一眨也不眨。
紫姗也有些紧张,因为谁也不知道张静好听到此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也就不能确定这么做倒底是对还是错。
张静好终于合了合眼睛,身子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招手叫了服务生过来收拾桌面;现在的她是一脸的疲惫,就好像也昨天不是坐车来到蓝水,而是一路步行刚刚到达的样子:累得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一个字也不想说。
紫姗等到服务生走了后,想了想还是开口:“张姨,我虽然年纪不如您,但也算是个过来人,有几句话想对你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不要生气;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两种结果……”
“要么离婚,要么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张静好睁开了眼睛,看着紫姗苦笑了几下:“早在我知道江涛母亲存在的时候,就不知道考虑过多少次要离婚,就想过多少回离与不离应该如何把日子经营下去。”
她叹口气:“我不如你,我做不到,我承认我离不开他;虽然我恨极,虽然我伤透了心,可是就是难以割舍。所以,苦是自己找得,真得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