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失望?不要想太多,他们最近去救济一个遭遇天灾的部落了,我们是离烨的表姐,也算是家人!”黑皮肤美人见弟妹的眼里有着泪花,立刻以华语解释。
果然,美丽顿时笑颜逐开,就说嘛,她怎么会看错人?那个大家庭不会不看重离烨的,也对,比起赈灾,结婚算得了什么?摇头道:“没关系,表姐,你给我盘头吧!”
“好的!”
李鸢夸赞道:“儿媳妇,那地方美啊,我去过了,啧啧啧,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快点,现在去还能看到晚霞!”虽说是第二次结婚,可依旧不马虎,就算再来几次,她都会当是第一次娶那样庄重。
砚青挑眉,是么?真有那么好看?让几个老人都傻成这样了,好期待啊,她结婚的地方呢,第一次结婚,都并非心甘情愿,可这次不一样了。
凤知书拿过一个棉垫塞进了叶楠的肚子里:“不要觉得臃肿,身体最重要!”当初要不是这孩子,干女儿那四个小鬼哪能出生?恩情难报啊。
“谢谢阿姨!”
另一边,同样忙得不可开交,宋局长和各位老者亲手为五个杰出英才更衣,柳啸龙站在立体镜前扣着袖扣,见岳父大人举着西装站在身后,或许这就是父亲,只有他们,才是真心为孩子着想:“岳父,我自己来!”
“不用不用,难得伺候一次,好好享受吧,这种机会,你这辈子只有一次!”老局长表情严肃,为女婿穿好外套后,再系上领带,满意道:“好小子,越来越帅了!”
这话若是别人说,定是拍马屁,可要是家人说,感觉就不一样,某柳挑眉:“多谢夸奖!”
“这次我把女儿交给你,再让她伤心流泪,我可不放过你!”老人笑着威胁,他相信这孩子不会,其实一开始,他就没伤害过砚青,只不过是不会做事说话而已,女儿交给他,他放心。
柳啸龙无奈的耸肩:“当然不会!”
折腾了一个小时,大伙才衣冠楚楚,胸前别着‘新郎’红色小花,黑色西装不留半点褶痕,个个眉清目秀,五官醒目,帅气得让看惯了的手下们都拍手叫好,该酒店的服务员更是舍不得移开眼。
等五个男人到了大门口,见五位美若秋水的新娘子早已站成一排,洁白婚纱统一款式,身高极为相近,胖瘦适中,背面看,还真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而她们也确实正背对着他们,这是在给他们出难题。
柳啸龙只在五位美人的倩影上粗略一扫,后扬唇上前伸出右手在其中一位美人的下颚点了一下,不给其反应的机会,直接打横抱起:“跟我玩,恐怕还要修炼千年!”
砚青环住男人的颈子,露出洁白皓齿,甜蜜道:“少给我得意,要是去的地方不好看,就要你好看!”
皇甫离烨上前也打横抱起一位,都不需要去看,直接走向前方的轿车。
就这样,一个个轻而易举寻找到自己的公主,坐着五辆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车行驶向目的地。
“柳啸龙,你手摸哪里?”砚青黑了脸,看了看前方的司机,压低嗓音训斥。
某柳得意的望着窗外不理会,左手支撑着下颚,而右手却顺着女人的小腿穿透白裙游移向上,料定女人不敢反抗。
砚青咬牙,抓着那不规矩的手想推开,奈何力不从心,这色狼,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吗?唯恐前方司机会转头,所以也装作无事发生,淡漠的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只不过随着尺度的加大,小脸儿越加红润,最后好似能滴出血来,直到呼吸都开始紊乱才恶狠狠的瞪过去。
柳啸龙抽出大手,看着上面的晶亮,直接送入薄唇中舔了舔,这才搂过爱人的肩膀,附耳道:“很甜!”不等发火,低头强行吻住,不容反抗。
“呼呼你变态啊?”揉揉酸涩的唇瓣,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色,实在难以消受,按住即将要爆裂的心,一定是脑子被淫一虫给蛀了。
“我有没有说过,你害羞的时候,真的很美?”男人抚摸着女人发红的耳坠,想不到认识五年,这个女人还是对他的挑逗如此强烈。
‘砰!’
“去死!”
小拳头直接砸在了丈夫的天灵感上。
“嘶!”柳啸龙摸摸头顶,不怒反笑:“不就是实话实说吗?至于生气?”
砚青摇摇拳头:“你还说!”再说,她掉头就走。
“好好好,不说不说!”忍俊不禁,将那婚纱整理整理,后圈进怀里,害羞不就是爱的表现吗?他懂。
抵达盐沼正中,五个女人最先把持不住,冲下车望着足以令她们窒息的美景,上帝啊,这是人间吗?
雨后的盐沼,湖面真像一面无边际的镜子,反射着好似不是地球上的、美丽的天空景色,火红的云海好似触手可得,就那么被大伙踩在脚下,地面平整得仿佛一片无波浪的海洋,第一次感受将天空踩在脚下的美好。
世外桃源般纯净与秀丽,情不自禁的开始慢步在天地间,沉浸在纯白的世界里,脚下一层薄薄的水源,一脚下去,会呈现细微波纹,心里呈现了一种恐惧,会掉下去吗?天啊,好清晰,四下仅仅只有十人,和被开走的婚车,当然,远处也有五辆超大型房车,那是用来今夜洞房用的。
可她们现在已经不想洞房了,就想一直游荡在吸食着她们魂魄的仙境中。
五个男人都忘记了去看今生伴侣,眼前的一切,就仿佛是一个奇迹,或许这一幕在世人眼中,不过是海市蜃楼,而他们却置身其中,个个都穿着防滑水靴,四下散开的各自观赏。
盐沼因浅水覆盖,如镜面光滑,地表反射率极高,不愧乃天空之镜!
四周寂静无声,好似大千世界不复存在,整个地球一夜之间成为了这等景象,闭上双目,心就好像不会跳动,又像置身地狱,静谧得骇人,睁开眼,瞬间抵达天堂,砚青是三魂丢了七魄,被灌入了迷魂汤般,蹲下身子触摸水面的红云。
远望盐沼,纯白一色,四野寂静,恍若隔世。
看到蓝天白云毫无差异的倒影于盐沼平面之上,栩栩如生,真的无愧于一面镜子,盐晶剔透,熠熠生辉,而且还是一面水晶之镜。
谁都没有开口来打破这种沉默,忘记了如何开口,傻傻的眺望着,现在她们相信这是神仙的居所了。
释迦牟尼是悲哀的,如果他能诞生于此,彼岸的世界不再是曼陀花雨的绚烂,而是湖天一色、一望无垠的宁静淡然。
柳啸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铁臂从后紧紧搂住了她,这一刻再闭目,依然是天堂,不再害怕会随时陷进盐沼之中,永久沉睡。
按住戴着婚戒的大手,呢喃道:“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无双的绝美之境!”
“我说过,会送你一个礼物,虽然它并非我掌控,但有生之年能目睹一次,也死而无憾,还满意吗?”他确实有本事将此处据为己有,可它是属于天下人的,美好的东西,理应拿出来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个道理是她让他明白的。
砚青木讷的点头:“我很满意,柳啸龙,我发现认识你后,真的很快乐,你给了我许多我此生都不可能去拥有的,你让我尝试了一遍穿越的刺激,让我来到了此处,谢谢你!”要不是他,这个地方,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更别提来游玩了。
就以前那三千块的工资,恐怕一辈子也没希望。
“要说谢谢,应该是我!”男人慵懒的将下颚抵在了妻子的肩膀上,瞅着远方的浩瀚盐海笑了:“要不是你,我想我永远也感受不到何为真正的快乐,不会知道当父亲是什么感觉,更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家,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很无敌,只拥有着骄傲和自负,快乐的事从不与人分享,殊不知那种快乐是多么的可悲!”
“柳啸龙,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没用?”
“你比我有用,不要轻易看轻自己,在我心里,砚青只有一个,无人可超越!”小傻瓜,还不相信他吗?
砚青噗哧一声,后反手背着丈夫的键腰:“在我心里,柳啸龙也只有一个,就算他哪天一无所有,他也是我最仰慕的人,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他有时候很粗暴,可有时候又很温柔,总是惹我生气,但又会来哄我开心,他不是很会哄女孩,也不会说情话,可是我爱他,虽然我没有他那么有本事,可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他,不让任何人来伤害他,哪怕有一天会背叛我的信念!”如果真有一天,她不跟随他,他就会垮掉,那么她会选择离开警局,选择背叛国家,因为她爱他。
柳啸龙全身僵了一下,一段话,感动得涩了眼,拥抱得更紧密:“那为了维持砚警官的信念,我也不能倒下!”
“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一直都相信!”他是她的神,是她的一切,宁可负了天下,她也不会负他。
十个人最后汇聚到了一起,盯着广袤的前方,蓝天白云被完美的映射于盐沼之中,仿佛是两个平行的世界,沉醉于如此纯白、透明的世界之中,大伙也仿佛进入了镜子中,未知颠倒,不知所云。
远远望去,新郎挽着新娘,一段段佳偶天成,相比起四下的风光,五段感情更为耀眼。
皇甫离烨转身自房车前推来一个巨型蛋糕和音响,笑道:“开始吧!”打开优美的旋律。
五位男士纷纷行绅士礼,伸出了各自的右手。
五位新娘褪去大衣,将自己一同交由出去。
萨克斯风独奏舞曲,五对璧人开始随之舞动在这两片天间,那么的融洽和睦,英姿练得并不多,所以无意间踩了丈夫一脚,顿时笑声起。
西门浩和萧茹云最为顺畅,不管怎么说,茹云曾经也是名媛出身,任何舞蹈,都不在话下。
叶楠一开始很拘谨,渐渐的,随着笑声,也彻底放开,神经松弛,跟着爱人的步伐摇摆身躯,这是她这辈子最最快乐的一刻,相处几年,感情非但没有退化,反而更加深厚,忽然,男人搂着腰部的手臂一松,整个人向后倒去,在要落地时,被搂住。
林枫焰深情款款的弯腰看着美人儿道:“我爱你!”
“我也是!”叶楠说完,立刻起身继续舞动。
茹云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有些想闪躲,视线太热切,有些不好意思。
“以后就算再痛再难受,也不可以再有坚持不下去的想法,如果哪一天你没了,我会发狂!”他会摧毁他自己。
萧茹云皱眉,后点点头:“你也是,不可以有危险!”往后就算有人要抽她的筋,剥她的皮,她也不会想着用死来解脱,哪怕像妈妈一样成为了植物人,她也要让温热的躯体躺在他身边一辈子。
西门浩温和的点点头,笑不离口,他的痛他的笑,都是她给的,她是那个续写他人生的操控着,如果她没了,不再续写了,那么也就代表着他永远都会停留在她停笔的那一刻,无法前进,无法后退。
希望往后她能把他写得快乐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再去懂何为痛苦。
移动在洁白的盐沼纸张上,感受着盐粒的晶莹,盐水的澈清,都感觉到自己仿佛是一位仙神,不食人间烟火,不受尘埃所侵。
就在一轮月儿高挂,太阳也逐渐落海,皇甫离烨和林枫焰互相邪笑一下,将缓慢的音乐转为激昂,除了五个女人外,柳啸龙等人一头雾水。
砚青摇摇胸前的红花道:“爱情是两个人来建立的,哪能只让你们做准备?”
茹云和西门浩还在跳舞,随着乐器,四个女人围绕着他们开始把歌唱。
“我想要为你画个小圈儿
把我们俩都围在中间儿!
咱俩的感情像条鞋带儿
把你和我俩人绑在一块儿!”
到最后,茹云也脱离了西门浩,跟着一起拍手高歌,舞蹈都不算正规,可对于她们这些从来不搞这些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见男人们都笑而不语就各自过去拉起一个带动一起快乐。
“我想要为你织个坎肩儿
陪着你度过那最冷的天儿
我想要和你摆个小摊儿
和你一起努力挣点小钱儿!”到此,再次各就各位,一同霸道的指着五个男人竖起剪刀手,齐声唱道:“老婆最大呀老公第二,
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儿
不求你发财呀不用你当官儿
这辈子注定围着你打转儿
老婆最大呀老公最二!”砚青几乎是吼出来的,最二柳啸龙。
“你要答应我不许找小三儿
年轻的情儿呀老来的伴儿
我想要为你生个小孩儿……”
这是给他们礼物呢,还是变相警告他们往后不可去打压?还第二,这什么词儿?不过唱得好蛮不错,都双手环胸斜倚着推车爱怜的欣赏,好似五只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儿,美得惊心,才发现,她们也能如此的活跃可爱,仿佛青春常驻,永远活在年幼时期,三十岁了,还能像个小孩子。
搞得他们都好似年轻了十多岁,每次唱到不许找小三儿时,都会一副咬牙切齿,下一瞬就应征了那句古言,女人翻脸总是比翻书还快,一旦到他们最二时,就显得异常亢奋,离烨看看兄弟们:“我二吗?”
“你不二谁二?”林枫焰失笑,这里,就离烨最二好不好?
“得!做老公的,都二!”离烨也笑了起来,这感觉好啊,五兄弟,一起娶老婆,一起感受幸福时光,突然好想来一首朋友,只有真懂友情的人,才明白那歌的涵义所在,脑海里想起了当年在哈佛时的一幕,多少次,兄弟们死里逃生,一起干架,一起把酒言欢,一起叛逆,那时候好啊,不用在乎手下有一大票人需要养。
没有重任,无忧无虑,踢足球,泡马子,酒吧狂欢,看谁不爽直接一拳头过去,然后对方会去叫人,再然后就是打群架,从不退缩,而这些事情,现在再也不会做,就算有人来挑衅,要打群架,也轮不到他们来出手了。
当然,现在也不会跟人发生争执,更没多少人敢来闹事,所以说,要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因为等十年后,又该来怀念此时此刻,老婆已经不再是老婆,她们也是他们的兄弟,出生入死的朋友!
这也是另外几个所想,什么叫心有灵犀?这就叫心有灵犀。
刚刚想到,乐曲就转向了周华健式,这首歌,并非为他们而点,是英姿送给砚青的,几乎人人会唱,可没一个人想到在即将结束单身生活时来一首,阎英姿拿着话筒道:“砚青,我知道你并非是个小气之人,并非是真的跟我闹矛盾,是想锻炼我的大嘴,我都明白,从今以后,我会注意的,这首歌,我送给你和茹云,叶楠,美丽,送给我们五人的这段友谊,希望它能蔓延到下一世!”
说完指着砚青唱了起来:“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几乎是只听了那前奏,眼泪便已滑下,想到从小一起同甘共苦,自从砚青失去了父母后,开始不学无术,从一个三好学生彻底变成了个人人厌恶的不良儿童,跷课,脾气暴躁,谁敢惹,定打得那人头破血流,其实她很想告诉她,那个时候,她其实准备要考一所不错的高中的,只不过不想看到她一个人沉沦,也放弃了大好前程,陪伴着她一起颓废,这就是朋友。
比起名利,友谊最重要,后来的离别十年,她真的很痛苦,这么一个朋友突然没了,向来是个开朗的人,因为她,变得不像自己,游荡在都市中,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后看向了茹云,这个女人,曾经拿着大把的金钱,跟着她们吃喝玩乐,被她们带坏,发过誓言,永不分开,奈何老天就是不喜欢人们太幸福,硬是给拆散十年。
希望这种痛彻心扉的离别不要再来!
砚青也红了眼,是喜极而泣,因为失而复得,其实她知道英姿是因为她才一事无成的,以前英姿虽然不算什么好学生,可成绩也并不差,因为她的任性,她的堕落,毁了她,好在大伙最终还是走在了一起,举起话筒哭笑道:“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
在心中!”指指姐妹们,后指指前方的男人们放声高歌。
叶楠和美丽茹云都举起话筒互相看着大伙,泪陨落。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清丽的嗓音为这清冷的大地增添了不少色彩,好似此处更加旖旎了,也感染了男人们,见女人还要唱,柳啸龙上前夺过妻子的话筒,看着四个手下真心的唱道:“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
在心中!”
所有话筒已经转移男人们之手,并没女人们那么伤感,反而都带着说不出的欢乐:“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砚青抱住阎英姿大哭道:“英姿,这辈子,我都不能没有你呜呜呜呜,就算老掉牙了,我也不能没有你呜呜呜呜我爱你!”
“老子也不能没有你,下面的路,我们一定要携手一起走,再也不要分开了!”对叶楠的感情并没这么深厚,她和砚青,从幼稚园就在一起,一个月有半个月是睡同一张床上的,连尿床都是一起,虽然有的时候打架输了,会搞一些阴招互相斗,可真生病了,谁都睡不着,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对方能蹦能跳。
以前大人们总说,像她们这种不良少女,长大后嫁不出去,还想过嫁不出去就不嫁,大不了她们两个相依为命,又不是没了男人活不了。
这种感情,老天爷是怎么舍得给分开的?更可悲的是明明在一个城市,却不知晓。
对于砚青和阎英姿,叶楠很是羡慕,茹云见甄美丽已经在嘟囔了,就过去挽住小可爱的手臂道:“我以前也很羡慕她们,就像连体婴,学校里的人都说,哪里有砚青就一定会有英姿,她们的感情,是我们永远也比不了的,毕竟童年的记忆是不可超越!”以前还嫉妒得要死呢,后来也就释怀了。
歌已唱完,两个女人还是抱头痛哭,苏俊鸿斜倚着柳啸龙乐道:“大哥,我都有点羡慕她们了!”还记得刚见英姿时,这家伙真做到了目空一切,再大的案子,也不过开心那么几秒钟,直到她和砚青相认后,整个人就大转变,眼里绽放出了七彩光芒。
只听说过爱情可以令人失魂落魄,友情也能如此的震慑人。
某柳赞同的点点头,小时候,他没有玩伴,到哪里都是一个人,倘若不入哈佛,那么他也不会认识这群兄弟,这就是缘分吧:“好了,别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不哭了!”砚青擦擦眼泪,仰天大吼道:“谢谢老天爷,我们真的很幸福!”
“我们会好好珍惜您赐予的一切!”
希望各路神仙有听到吧,现在多好,友情找到了,爱情有了,亲情也有了,可以说别无所求,求只求未来的路能不单调而已,当然,有她们几个,想平淡都难,时不时搞一场活动,偶尔出去游玩游玩,再冒冒险,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只要大家彼此手牵手,再大的坎儿都能给跨过去。
夜里,除了叶楠和林枫焰,其他人不肯回屋,置身璀璨的星空下,披着厚实大衣,一张玻璃桌摆放,八人围坐,一同观月。
美丽早已不足形容,星辰密密麻麻倒映盐海中,真对应了刘禹锡那句诗词,湖光秋月两相,潭面无风镜未磨,哦不,这也远不如盐沼的清湛。
大约是高原离的近缘故,星空显得格外璀璨,炫目,不可思议,曾经,都爱仰望满天星光,此刻,却都垂着头,脚下也是熠熠星光,真跟行走于星空之上,啧啧啧,真不敢相信,地球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或许还有很多人类没有挖掘到的绮丽之地。
脚下,过于梦幻空灵,仿佛是处在宫崎骏的动漫之中,如天空之城在虚无和超脱之中,唯美的感觉浸润了大伙身体的全部,犹如穿越时空的少女,点滴的散落于真实和虚拟之间。
葡萄美酒夜光杯,纷纷举杯邀明月,连酒水中都是漂浮而过的云雾,真的很期望着时间就在这一刻停顿,永久驻扎在这虚无世界中。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星星!”
“是啊,而且真的会闪光!”英姿指指脚下,这才明白为何都说一闪一闪亮晶晶,好似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眼睛,正冲她们眨巴呢。
方圆百里无一生物,全场被包揽下,这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砚青靠进男人宽阔的胸膛中,瞅着繁星咂舌,它们离得会不会太近了?近到随时都会掉落一样,而且好大,感觉实体的她已经不存在了,灵魂弥漫于乌尤尼盐沼的全部,这种精神境界,大约就是般若、涅槃、禅那,梵我如一,物我两忘。
从晚坐到早,都不愿离开,比起生理上的需求,难得的精神需求更为重要了,加上身边爱人相陪,更是景上添花,目睹着晨阳升起,有比这更美的日出吗?
美丽无精打采,等太阳公公彻底升起后,闭目睡了过去,她结婚成功了。
砚青也有些恍惚,揉揉眼皮:“有些累了,我们走吧?”婚旅可以告一段落了。
柳啸龙垂头,见爱人一直笑看着太阳,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眼:“下次想来,随时都可以!”
“呵呵,其实世界上有很多摄人心魄的地方,下次我们去圣诞老人的故乡,拉普兰!”某女摇摇头,发表评论,美好的东西,看过一次,莫要再回头,它才会永远留在心中,倘若看多了,它就不再美好,这并非是明智之举。
回忆这东西,是人类不可缺少的。
“拉普兰?”皇甫离烨顿时有了兴趣:“我还真没去过,有机会一起!”
“没问题,圣诞节带孩子们一起去!”没钱的时候,幻想着去,既然有钱了,自然不能浪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柳啸龙垂头用鼻尖蹭蹭爱人的小脸:“你哪来这么多精力?”这里还没走完,就已经想到下一站了。
砚青仰头问:“你不想陪我们玩吗?没关系,你要有事,我们就自己去!”
“还行吧,平时管理的太多,比较疲累,当去放松!”好吧,他很乐意陪她们到处游玩,旅途丁点不无趣,总不能令生活变得乏味古板吧?
离烨抱起美丽,见车已经抵达,最先离场。
大伙不再逗留,向神圣之地挥手告别,这个婚礼,永生难忘。
此时此刻,A市卧龙帮,主卧内,陆天豪冷着脸对着镜子梳头,整理领带,后斜斜的扬唇,眼里充满了自信,那样子,仿佛即将要带领着众弟兄上战场一样,残忍在眸子内闪烁,可见事情还不小。
“真正的战争即将开始!”
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指着老三道:“干啥呢干啥呢,你干嘛欺负人家子琰!”
“哇哇哇哇!”子琰爬地上不起来,外带打滚,祈儿原先的儿童房早已一片狼藉,被子枕头满天飞,几个宝宝还拿着颜料在洁白的墙上乱图乱画,反正又不是自己家,没必要爱干净,雪儿一脸五颜六色,衣服那是必须半小时换一套。
老三最后踹了子琰一脚,看着陆天豪道:“陆叔叔,你怎么才来?快点过来陪我玩跳棋!”翻身下地盘腿而坐,拿出一张纸铺开:“快点快点!”
陆天豪生不如死,两天了,这些孩子简直要人命,也可以说,完全不怕他,不将他当人,吼一嗓子,八个有五个会一直打雷,吵死个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爹妈什么时候回来,苦涩的坐地:“跳棋,咱能来点有含量的吗?围棋会吗?”
“啊?我妈妈会,陆叔叔,这个很好玩的,真的!”老三硬是将一些道具塞到了男人的大手内。
子琰爬起来拿起枕头就狠狠砸向陆天豪的脑袋:“你欺负我,回来我要告诉我爸爸!”
脑袋偏了一下,紧接着后脑一疼,倒了下去。
后面,老二看看手里的砖头,她只是试试而已,怎么真倒了?跪爬下,双手使劲揉搓着男人的俊脸:“别装死,快起来陪我们玩,你答应过我老爸照顾我们的!”
陆天豪心想,是我照顾你们,而不是你们来蹂躏我,好吧,装死到底。
“看我的!”老大手里拿着一根针,对着陆天豪的大腿道:“喂,你再不起来,我就扎你的鸟了!”
这都什么孩子?陆天豪没办法,睁开眼道:“敢扎我的鸟,我就切了你!”
“你们看,我就说他是装的吧!”老大瞅向大伙。
“哈哈哈哈,陆叔叔,给你画个乌龟!”老三抢过妹妹手里的彩笔,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通乱画,另外几个奋勇而上,按头的按头,按腿的按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都知道这男人是个纸老虎,不会真的打他们,思即此,胆子也就越来越大。
这时,桐桐从书房拿来一叠资料道:“有纸了,一人发几张!”
陆天豪见状,怒吼道:“住手,不能撕,不能撕!该死的!”想动,奈何身上爬满了小孩子,一旦大力坐起,骑在他脸上的宝宝就会栽倒,那可是他熬了一夜的成果,没有备份的。
‘嘶啦!’桐桐嚣张的一张张给撕碎:“我偏要,你咬我啊,咬啊咬啊!”越说,撕得越快。
小四也抢过一达子,比谁撕得更快。
“都给我住手!”
怒吼一出,骑在男人脸上的老大直接栽了下去,吓死他了。
桐桐和小四都不敢说话,就这么看着男人弹跳而起,小身躯开始瑟瑟发抖。
陆天豪拍拍脑门,扭头一看,满脸的颜料,好在镇住了这群熊孩子。
小四撅嘴,要哭不哭,转身将资料全部扔到了一桶颜料内浸泡,我叫你凶,叫你凶。
其他宝宝则又各玩各的,祈儿蹲在角落看着可怜兮兮的房间,哎!
陆天豪就差没吐血了,要是他生的,早一个个给吊起来打了,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后爹难当:“我警告你们……”
没等男人说完,老三就将空了的颜料桶扔到了男人脚边:“陆叔叔,赶紧给我们再弄一桶来,不够玩!”
一个个都跟彩人一样,还要玩?瞧老二头发都给染成了蓝色了,谁来告诉他,孩子要怎么管教?
白天玩,晚上哭,没一刻消停,看看桶,不给一会就又要哭了,阴着脸走了出去。
“哎呀大哥,您这是……”钟飞云差点从楼梯上滑下去,怎么成绿巨人了?
陆天豪闻言一把将手里的桶给扔到了楼下,单手叉腰掏出香烟大口吸食:“还看什么?不赶紧再去弄一桶?”
“哦!好的!”这是颜料,不是水,孩子太可怕了,只可惜,他已经有孩子了,虽然月儿根本就不想理他,可孩子是他的,迟早给抱回来,有孩子在,他就不信那女人还会走。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每天回家都会路过那家军需品店,在路边停靠半小时,或许对那女人并非完全无感觉,那一晚……哪一晚?是和毛丽还是小可?忘记了是哪一晚,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他甚至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感觉,这女人,吃完就想跑,还带个球跑,最近更是和那个隔壁店家眉来眼去,想起这事就一肚子火。
他的孩子,岂能给别人来养?到时候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也不强求,反正孩子他一定要要,有孩子了呢,这事还是叶楠告诉他的,大哥天天逼着他把人找回来,去过一次,直接被那女人给赶了出来。
胆子越来越大了,当他多稀罕一样。
两日后
陆宅大门口,砚青和英姿等人瞠目结舌的望着前方一大七小,怎么搞成这样?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各色颜料,连头发上都是。
老三赶紧指指陆天豪:“是他逼我们玩的!”
“没错,他非逼着我们玩!”
“都是他的错!”
几个孩子都把矛头指向了陆天豪,这里真好玩,下次希望还能来,太随意了。
陆天豪见四个女人都将视线对准了他,闭目冷冷道:“这种事,以后休想再找我!”转身回屋,‘砰’,紧闭的大门震得整栋别墅都跟着摇晃。
宝宝们开始扮乖,可爱的笑脸代表着他们很纯洁,很无邪,很天真,很听话,很懂事,从来不惹大人生气,可是他们真的好喜欢陆叔叔,他对他们最好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砚青揉揉眉头,指着车子道:“赶紧的,上去,回家让奶奶好好洗洗!”几天不看,都要翻天了,这陆天豪也真是的,总不能要什么给什么吧?哭就打得他们哭不出来。
“妈妈,我很乖的,真的,我还帮陆叔叔擦皮鞋了!”老三抱着母亲撒娇,其实是用橙色颜料给陆叔叔擦的。
小四也道:“我还给陆叔叔洗裤衩了!”好吧,她是把他所有的裤衩都放到到了颜料桶里洗了。
砚青信他们就有鬼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为什么养个孩子这么难?搞得人家家里鸡飞狗跳的,下次谁还会担此重任?
而陆天豪已经坐在浴缸里,手持刷子刷着胸口的污渍,柳啸龙,你给我等着!
结完婚,都收起了闲暇之心,砚青更是恨不得搬到警局去住,简单的将一堆档案翻看了一遍,拧眉道:“这个月的业绩怎么这么差?”居然有四个案子办砸,就这成绩,如何到总局?
“老大,是我们办事不利,但这里有一个好消息!”李隆成弯腰认错。
“说!”指尖噼噼啪啪敲击着键盘,没时间去看。
“下个月,上头会派人来我们市,好像是听说姓万的走了歪路,不服气,急于立功,就勾结黑社会,制造了不少的案件,再去侦破,此事走漏了风声,他已经被收押!”
砚青眨眨眼,皱眉道:“继续!”
李隆成摊手:“或许是被您逼急了,听说后来被黑手党威胁,为了保住饭碗,不停的给他们出货!”哎!何苦呢?只要他像以前那样,谁也超越不了。
“这算什么好事?”某女猛地起身失望的看着幸灾乐祸的手下:“本是同根生,他再不对,毕竟也是我们的同事,明白吗?”
某李生硬的抓抓后脑,垂眸道:“我知道错了!”谁叫那小子自己那么贪?怪得了谁?想不到老大居然这么高尚,要是别人,早乐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总局那边情况如何?”
“哦!还没定,反正我觉得就算要选一队人过去,也应该不是我们!”
砚青摸着下颚正儿八经的思考了十秒,后拿过警帽戴好:“既然事已至此,也无回天之力,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努力上进,能不能进去是其次,这个机会和运气不能混为一谈,机会来了就得想办法抓住,即便落选,最起码将来不会后悔,因为我们争取过了,我出去一趟,这里先交给你!”一脸哀伤的走出,满脸都是‘同胞出了这事,太心痛了!’
到了无人之地后,走顾右盼,这才拍拍心脏,咧嘴傻笑,机会来了,终于来了,姓万的,你干得太好了,谢谢你祖宗十八代,咦,刚才走哪边来着?东还是西?完了完了,太激动了,找不着北了。
趴伏着电线杆大笑了几声,噗,正愁不知道怎么去总局呢,老天爷,你对我太好了,有空去拜拜佛爷!
省里派人来,说是处分姓万的,哼,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能人可以取而代之吧?估计是想从省里雕人来取代,等这一天等了小半年,绝对不能让外市的人占领。
当然,姓万的与黑道勾结,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人她一直就不是很喜欢,太狂妄,而且干爹说过,这个人三番五次想搞倒他,不合群,难以管教。
这下子,去牢里受教吧。
她不会同情他,谁会心疼一个对手?就算是同一屋檐下,只要是敌人,那么对方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乐,哎呀,快乐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千万别让人看到。
皇城基督教
“哈哈哈哈我跟你说噗……是真的,姓万的倒了,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人太自负了,迟早出事,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去勾结黑社会,够他蹲个十年八年了!”
叶楠捏着圣经无表情的看着好友笑得接近岔气儿,汗珠开始顺着脑门滑落:“你觉得这很好笑吗?”那万姓人,此刻估计悲痛万分,不可出手救援,但也不能背后嘲笑吧?
砚青捂住绞痛的小腹,干咳一声,微微收敛,敲敲桌子冷哼道:“这种人,我向来不同情,他那是看不惯比他强势的人,而且多次去调查我干爹,他想干嘛?不就想看看干爹有没有把柄?我可讨厌他了,你会去可怜一个试图来害你的人吗?”
她可没有她的胸襟,以前她就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人,事事都去为他人着想,甚至还是要加害你的,那是为了别人而活还是自己?
再说了,她有唆使姓万的走歪路吗?没有吧?叶楠干嘛一副这是她的错一样。
“我相信浪子回头!”叶楠笑着摇摇头。
“所以啊,他进牢里了,只有在那种地方,浪子才会回头!”监狱里的生活不是人能承受的,任何浪子到了里面,只有一条路给他们走,就是回头,要么就是死,好好享受去吧。
叶楠知道大道理她讲不过砚青,干脆转移话题:“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聪明,应该是你来说,上次你说等我从云南回来,就告诉我那事,柳啸龙那事!”
“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叶楠忍俊不禁,后解说道:“其实很简单,你不是说每次收获的都是残次品吗?”
“是啊,我很纳闷,他们交易这些做什么?”这个问题怎么想都想不通。
叶楠垂头翻开一页圣经,散漫道:“因为想转移你们警方的注意力,这一招柳啸龙且还屡试不爽,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善于算计之人,你还不懂?”见好友一副迷茫,轻叹道:“你想一下,如果你收走这些残次品后,他要再这个点继续交易,会有别人来干预吗?”
“噗!”
一口饮料喷出,砚青边擦拭唇角边愣愣的望着那个依旧淡定的美人:“不会!”因为南门警局已经缴获了,别的警局自然会收网,天啊!这柳啸龙居然跟她玩这一手,却还蒙在鼓里好几个月,亦或者从四年前他就开始实行了,小手渐渐攥紧,表情没多大的变化,可心里那是惊涛骇浪。
说什么不会再利用她,原来一直就在……
这个龟孙子,回去她一定杀了他,真是要疯了,血冲脑了,双手紧紧按着脑门,她这是变相的帮他运毒呢,要传出去,她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任谁都会以为她是故意和他串通好的,为的就是赶走其他同胞。
直接陷她于不忠不义,要不是叶楠说,她一辈子都想不到那混蛋在利用她,因为她相信他不会再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你也怪不得他,毕竟他做的就是这行生意,倘若对付别的警员,他无需这么做!”
“为什么?”
叶楠十指交叉,笑道:“别的警员,他会直接一个个毙命,而你,他不能杀,可你又一直追着他不放,为了冲业绩,他所出的货,你都会搀和,只有出此下策,其实你应该赶到荣幸,毕竟要是别的警员,非但抓不到他的把柄,反而都会送命!”
砚青嗤之以鼻:“你这意思,我还得谢谢他了?”
“事实就是如此!”
“他就不怕这事穿帮……”
叶楠摇摇头:“不会,因为他是柳啸龙!”
你倒是相信他,某女唾弃,这小子,每次走的棋都这么凶险,冷着脸道:“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砚青,你看你,又沉不住气了,这就是你为何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原因!”叶楠快速伸手拉住。
“那你要我怎么办?继续装作不知道?怎么可能?我这心里承受不起,而且这些年他靠我,赚了多少黑钱你知道吗?这是在喝我的血!”拍拍心口,太混蛋了,你要做生意,我管不着,那你也别利用我来做吧?要真有本事,自己到别国做去。
还以为他真的改变了,根本就是狗改不吃屎。
叶楠挑眉:“你今天来的目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砚青这才清醒,是啊,她来的目的其实也想黑云逸会和卧龙帮一把,下个月省里的人就到了,这一刻至关重要,本来还想叶楠给她出出主意,看怎么在这期间能搞到两大帮会的所有交易,一直有些良心不安,现在,安得很:“没错,我确实不够冷静,这样,你给我出个招,将这一个月里,卧龙帮和云逸会的所有交易都被我缴获!”两个王八蛋,这次绝对不会心软。
她心软个求,这么多年,这俩人不知道从她身上捞到多少好处了,现在她出了状况,他们理应拉她一把。
礼尚往来嘛!
“我对破案倒是没多少经验,你现在可以先收走他们的残次品,后不要返回,继续隐藏在四周,方可得利,但后面,我想柳啸龙会另谋方式,到时候你再告诉我他的交易过程,我给你破解,但不是百分百!而且我只帮你这一个月!”
“你不是向来不问世事吗?干嘛这次又帮我?”还这么主动。
叶楠无奈道:“我们是朋友嘛!”还不是因为你们这段婚姻?这样总比哪天你自己发现要来得好。
砚青一想到马上就要让丈夫呕血,心情确实大好,起身感激道:“以后有事,姐姐我赴汤蹈火,谢了!”柳啸龙啊柳啸龙,跟我玩,这一个月,老娘玩死你个杀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