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应该是火热的空间,此刻却显得尤其的冰凉。
潇夜的不停的的印在姚贝迪的身上。
姚贝迪的反抗渐渐变得没有了力气,渐渐,开始认命一般的,只是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面前那个疯了一般的男人。
她以为自己不会在心痛了。
至少在经历过笑笑的事情后,就不会再心痛了。
原来心的伤痛是不会麻木的。
“潇夜,这就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不会碰我?”姚贝迪问他。
问那个,那一刻仿若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在听着她的声音的时候,依然无动于衷。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不一样。
至少和她潇夜不一样。
她不会把身体和心分开来和他上床,她做不到。
潇夜的唇依然印在她的身体上,布满全身,那样的吻一点都不热,反而每经过一点,都留下一片冰凉,内心深处的冰凉,透彻心扉。
水晶灯照耀着的房间尤其的明亮,所以她能够非常清楚的看着潇夜此刻的模样,他可以一点一点深深切切的记下,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伤害,大概是永远都抹不去的。
她和潇夜是永远都过不去这道坎了。
她微眨了眨眼睛,眼泪就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有时候她是真的很羡慕莞莞,羡慕她不管任何时候,仿若都在主宰着人生,那么的骄傲。而她自己,就这么一直,一直的承受着,人生给她带来的伤害,从不曾反抗,也反抗不了。
身体上的触碰暂时消失。
姚贝迪转眸,看着潇夜突然起身,关灯。
空间一度黑暗。
黑暗到那一刻根本就看不清楚房间的人。
她只感觉到潇夜的身体又靠近了她,唇瓣不在印在她的身体上,他的身体开始那么明显的,进攻。
“为什么要关灯?”姚贝迪身体微动。
身上的男人没能顺利。
“为什么要关灯呢潇夜。”姚贝迪问他,一字一句深深切切的问他,“把灯开上吧,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在我身上,到底可以有多爽?!”
“而我,看着你那张脸,到底会有多恶心。”
彼此僵硬的空间。
他没动。
她也没动。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时间一秒一秒,其实也或许不超过5秒。
灯突然就亮了。
他们彼此的脸又在彼此的眼眸下,清楚明了。
“姚贝迪。”潇夜的手指摸着她的脸,一点点。
即使她很排斥,即使他看出来了他的排斥,他还是这么一点一点的去描绘着她的五官。
“心很痛吗?”他问她。
“我说很痛,你会放过我吗?”姚贝迪说。
“不会。”
不会。
她感觉到了一丝紧绷。
眼底的泪水,涌出。
面前的人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身体承载着他的侵犯。
有点痛。
是真的很痛。
因为身不由心,感觉似乎是被强奸,所以很排斥。
潇夜其实也不爽,因为,太干。
不管他刚刚怎么卖力,依然对他无动于衷。
可是最后,他还是做了。
就是这么贪婪的,最后还是强迫性的和她发生了关系。
夜色正浓。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若只有床畔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孤独。
不知道多久。
反正就是结束了。
潇夜抱着她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面,帮她洗澡。
水很温暖,淹没着她的身体。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将她身上的污渍清晰干净,这么干净的身体,终究是被他这么染脏了。
姚贝迪没有再反抗他对她任何亲密的举动,不管是清晰她的任何地方,她仿若都已经麻木了一般的看着他的模样,麻木的感受着,内心是世界那似乎要杀人的疯狂。
将她的身体里里外外的洗了洗,洗了又洗。
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反正,就是一直的在想,或许洗洗,就干净了。
“洗不干净的,潇夜。”姚贝迪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着他,“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就像你一样,怎么洗,还是那么脏。”
潇夜的手指停顿了一秒。
他说,“洗洗,总比没有洗的好。”
姚贝迪讽刺的一笑。
这就是自欺欺人。
可惜,她已经不会愚蠢到,这么来自欺欺人了。
潇夜拿出大大的浴巾,将姚贝迪裹着抱了出去,他帮她擦干了身体,吹干了头发,然后将她抱进了她的床上,轻轻地给她拧好了杯子,他去她的衣橱里面随便找了一间白色的睡衣,帮她床上。
整个过程,姚贝迪一直都是这般,不反抗,却满身的刺。
仿若只要挨近了,就会遍体鳞伤。
做完了左右一切,潇夜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里面响起淋浴的声音。
哗啦啦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潇夜看着自己的身体,他搓着身体,很用力,比起刚刚对姚贝迪的温柔,他对自己真的显得太粗暴了些,很快,全身就已经红透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皮,显得尤其的狰狞。
有些东西,真的就永远都洗不干净了。
他关上水,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
他转身走向卧室。
姚贝迪并没有睡,透亮的房间里面,姚贝迪的眼神还是这么直直的看着他,明显的恨意,想要忽视都很难。
他关了灯。
他想,关上灯后,看不到,可以想象。
刚刚整个过程彼此看着彼此的脸……姚贝迪应该已经记住,他刚刚的龌龊不堪了。
他走向她的床,睡在了她的身边。
床其实很大,睡下4、5个人都行。
那一刻,他却选择了紧挨着她的地方,很近很近。
空洞的房间。
彼此之间也许只剩下一阵呼吸声。
夜色正浓,窗外的月光也透着窗帘,染上了斑驳的影子。
“姚贝迪……”
“能不说话吗?潇夜。”排斥得非常彻底。
“我身上的纹身,不是雷蕾的LEI,而是我母亲的名。是我父亲以前找人帮我纹上的。”潇夜说,“我父亲其实很爱我的母亲,但是到我母亲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告诉过她。我当年觉得我父亲很愚蠢!伤害了自己,伤害了我母亲,还这么直接给了我这么不愉快的人生。”
“现在,我似乎也已经踏上了他原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