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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感情真的错过了就错过了吗?!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也不行了吗?!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周围一片雅静。
潇夜默默的往2楼上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想要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潇夜就看着她的背影。
“行了,其他的我都不想要再听,也不想要再说了。潇夜,你想要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别影响了我的生活。”姚贝迪转身离开。
“姚贝迪……”
“潇夜,你真的不嫌脏的吗?”姚贝迪深深的问他,“当他们的手碰到我身体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然后我就想,或许上了床就好了。结果真的到了上床那一刻,不管你来不来,其实我想我也是做不下去的,我也不会和那个男人这么上床,我不想委屈了自己。”
潇夜无言以对的看着姚贝迪。
“我也觉得。”姚贝迪说,看着潇夜,“我也觉得,我没必要为了你这样的人糟蹋自己。但是,我突然就是有些好奇,好奇你以前为什么会玩得这么开心。我就叫了几个牛郎,问他们平时客人来都怎么玩的,他们就陪我玩。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
潇夜感受着她对他的排斥,沉默了一秒,“姚贝迪,你没必要这么糟蹋自己。”
姚贝迪有些厌恶的表情,甩开潇夜的手。
潇夜一把拉住她。
姚贝迪依然冷漠的上楼。
回到家里面。
整个过程,两个人没有一点眼神的交集,也没有说一个字。
姚贝迪下车,潇夜也下车,一前一后的回去。
潇夜开着车一直跟在后面。
姚贝迪随便挑了一辆,坐进去。
浩瀚之巅的门口处停了一排排的载客轿车。
一路走过,因为清凉而火辣的打扮,引来围观,但又因为潇夜的原因,所有人不敢大肆的打量。
姚贝迪走出浩瀚之巅。
潇夜跟在姚贝迪的后面。
姚贝迪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走了出去。
ktv的房间,那几个被她叫来的牛郎还规矩到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出现,连头都不敢抬。
姚贝迪讽刺的笑了笑,笑着拿起自己脱下的衣服,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浴袍里面一丝不挂,姚贝迪就当着潇夜的面,穿上了来时的衣服,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寂静到不行。
奢华的空间。
……
他怎么这么倒霉!
大哥一副想要杀了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现在分明,不是那个样子啊……
不是大嫂说的,大哥是允许的吗?!
这是什么情况?!
男人惊吓着,衣服都没拿,连忙跑了出去。
“滚。”潇夜一字一句。
“大,大嫂说的,我,我,我什么都没做,大哥……”男人紧张到不行。
潇夜眼眸一紧。
连着卧室里面的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只系着一条浴巾的男人兴高采烈的走出来,脸上原本浮现的笑容在看着潇夜那一秒瞬间僵硬,整个人连忙捂着自己胸前的两点,又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的裤裆,“我,我,我……”
正时。
潇夜有些尴尬,开口说道,“你自己来……”
姚贝迪身体一转,拒绝了他的触碰。
潇夜走进卧室,拿起被姚贝迪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言不发的准备给她换上。
阿彪闪烁着眼眸,让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弟连忙一起离开了。
她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纤细而性感的香肩就这么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一刻却不自知,也仿若是不在乎。
眼眸微转,看着潇夜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淡淡的睨了一眼,没有说话。
卧室大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的浴袍,盘坐在床上,看着电视。
潇夜走过宴会大厅,推开卧室的门。
房门推开,关过来,那吵闹到不行的音响就被隔壁,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潇夜转身往里面走去。
钻石区的包房不仅仅只是吃饭和唱歌的地方,完全是按照一个奢华套房设计的,对外连着的第一间是ktv室,紧接着的是宴会厅,宴会厅的尽头是豪华卧室,里面配备着偌大的按摩浴缸以及舒适的大床。
牛郎惊吓住,连忙颤抖着指着里面,“在,在,那里面……”
“让你来的那个女人!”潇夜声音有些火爆。
“谁?”一个牛郎弱弱的问道。
“姚贝迪啦?”潇夜问,脸色很冷。
里面几个穿着无比奔放的男人在跳舞,唱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副完全忘我的样子,看着来人,看着来的是潇夜和阿彪,几个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然后非常规矩的站成一排,一动不动。
里面刺耳的影响声音让人不自觉得皱起了眉头。
潇夜推开了房门。
好半响。
阿彪第一次看到大哥露出这样的表情,仿若想要打开,又怕面对什么的,一直沉默。
他沉默着,沉默着,手指在微微颤抖。
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到出奇,里面不管疯狂到什么地步,外面一点声音也不会有。
潇夜一路自己走向姚贝迪所待的包房。
钻石区的包房有标配,标配时两个小姐,两个牛郎,还有很多奢华的赠品,比如上等的红酒,奢侈的糕点,还比如,如果客人有需要,还有各种各样的情趣药丸,以及情趣用品。
所以就给她开了。
那是浩瀚之巅最奢华的一个区域,全上海城能够在那里消费的不超过10个人,而姚贝迪就指定了姚那个房间,很显然,作为这里的老板娘,没人敢拒绝。
“钻石区。”阿彪说。
“在哪个房间?”
这么快,这么快?!
一路疯狂的到达浩瀚之巅,出现在阿彪面前的时候,阿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下楼,开车,速度快到惊人。
不管怎样,是在浩瀚之巅就好。
“我马上过来。”潇夜挂断电话,什么都没有想得,大步的走了出去。
“大嫂现在在场子里面,开了一个包房,然后叫了几个牛郎,在玩……”
潇夜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捏紧着手机,“你说什么?”
“大哥,大嫂现在在场子……”阿彪欲言又止。
他看着来电,接通,“阿彪。”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突然响起。
那种突然不能呼吸的感觉,原来就是这般。
他心里突然一窒。
姚贝迪口中的“玩”,是怎么玩?!
他就一直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出神发呆。
一直有折床的习惯,所以在看守所的时候睡得并不好,出来的那一秒也想着睡完澡后第一时间让自己放松的睡一会儿,到了此刻,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