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独抬眉一笑,“筝筝,身体里多出一个孩子,这还不叫出问题吗?”他的声调是取笑的,声音却又低哑温沉。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说不要这个孩子?”岳筝紧问。
“我说的是可不可以不要它吧!”容成独纠正道,心中却不自觉揪紧,当初想给她个孩子,不过是不想她转移掉她对那个孩子的挂念和从不在他面前说起的愧疚。
可是,他竟不知道,这个孩子却是有可能要去她的生命的。
当初就不该问她,直接把堕胎药喂给她,才是最好的。
他几乎不能承受一分失去她的设想!
可是看见她满眼笑意地拉住他的手覆上她的小腹时,他想都没想话就那么问出口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要他呢?”岳筝看着一瞬间失神的男人,再次问道,心上也高高提起了一口气。
敛下眼中的惊慌,容成独抬手捏住她的鼻子晃了晃,十分不满意道“你对孩子太好了,我怕它出来以后,我在你心中就没有地位了。”
岳筝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暗叹一口气,忍不住无奈地交代道“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要一起疼他爱他,引领着他认识这个世界,让他晓事理明爱憎欢乐无忧地生活下去。”
容成独听得真心满心醋意,只十分勉强地嗯了一声。
岳筝不喜他这态度,还要再教育,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响,月无人抱臂看着他们,口气很冲道“我说王爷王妃,你们还要在我这门前说多久?”
月无人心情真的很不好,听着这两个人的话,他也真的不想保持好心情。
撂下这句话后,月无人便转身回去。
岳筝摇头,知道月无人因为张纨的事心情一直都不太好,也不再多说,与容成独携手走了进去。
进到房间,月无人便示意岳筝靠桌边坐下,他同样坐下抬手要暗脉时,一方洁白的手帕已先他的手指落在了皓腕上。
月无人抬头,看了眼无时不在宣告主权的男人,再低下头,讽刺地一笑。
他真想现在就问问金川王,是让她活,还是让她死也不让他这个大夫对她有什么肢体接触?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呵!
月无人面色平和,几息之后便将手收回,起身自去拿银针,同时向两人解释道“筝儿现在这两天应是没吃多少东西吧,我施几针刺激一下血脉,应该会好很多。”
容成独听此,眼中蓦然一亮,虽然看到月无人将银针刺入她鼻翼手肘时不自觉皱眉上前护着,但那希望的亮光却是一直存在。
一刻钟后,看着月无人收了针,容成独斟酌着开口“需要几个疗程,筝筝才能好、好吃饭?”
月无人一边慢悠悠地将针装入包裹,一边说道“没有疗程,这样的刺激,尽量不要就不要。”他说着,看向岳筝,十分不赞成道“筝儿,你就算再不想吃东西,也要往肚子里塞不知道吗?”
容成独皱眉,空气中尽是清冷威压。
“月大夫,你逾矩了。”他说道。
“好啊,那我就不管了。”月无人毫无压力地耸肩。
“你……”容成独从小到大第一次被除了自己女人以外地人噎住。如果可以,他会立即让人把这个对筝筝心思不纯的男人给扔到乱葬岗。
岳筝连忙握住自家男人的手,打圆场道“月无人啊,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这样,能不能长时间坐车?”
“去哪里?”月无人把玩着手中针裹,不在意地道。
只是眼底泛着地尽是不喜,看见这两个人恩爱无间的样子他就心里犯堵,真想哄他们出门,但是却又舍不得。
“盛川!”回答他的却是容成独。
岳筝点头。
容成独心中不是滋味,哪是想去盛川,还不是因为那个孩子?
月无人想了想,点头,说道“我给你配些丸药,只要路上不要急行车,就没事。”
容成独听如此说,审视地看向月无人,不过到底并没有再问什么。
首先,凭他的心思,这个男人就定不会让筝筝有危险的可能。
其次,他的女人很欢喜的样子。所以就算月无人说她不宜赶路,他也会尽量满足她,带她去盛川,看那个孩子。
不过目光掠过她些微凸起的小腹时,容成独眼眸一动,或许路途上它就没有了呢,这样他就不用为难了。
再看到女人温柔静美的眉眼,他的心瞬间就溢满了酸涩。
……。
月无人很快将药配好,让月大给送到了王府中,并且带了话说“我回去老家一趟,路上药要记得按时吃,平日里好吃多吃。”
有了月无人的药,王府这边准备起来不过一日时间,第二天便传出了王驾回盛川的消息。
金川的官员在张目的带领下,直送出了十里才回。
终于将不停地念她不听话娇气的再晴送走,岳筝疲惫地抱住枕头就歪在软榻上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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