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成……唔”,话没说完,就被他盖住了嘴唇。
再一转一推,岳筝就被他一臂搂着压在了墙上。
轻慢而又蔓延的吻很快就让岳筝也有些沉醉。
看到她迷迷然的眼神,容成独眸光蓦然变得暗沉。那*就如排山倒海,本来只是想亲两下就算的,现在他却全心冲动着就这样要了她。
阳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明色,窗旁墙边的一个吻点燃了滔滔欲火。
本来按着她的肩膀的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肩膀,越过软峰,下至纤腰绸带处。
食指穿过绸带向下一按,拇指往上一提,就要扯下腰带,但却又停住了。容成独暗自压下内心的邪火,吻悄然变得宠溺缠绵。
未几,他停下,唇舌移到旁边,烙下一个湿吻,很明显很明显地嘲笑道:“筝筝,你去看看到哪家了?”
理智回笼的岳筝狠狠地将他一把推开。
而容成独的手还未从她的腰带间撤离,这一退,便勾散了腰带。岳筝连忙伸手捂住,同时脸色爆红。
实在是,刚才她,并不是没有感受到他的动作,甚至,还想伸手助他将腰带解开。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就跟那天早晨被他摸了那里感觉一样,岳筝当时差点就要伸手帮他了。
她一边慌乱地系着腰带,一边想起刚才的那种冲动,脸色红艳半点未减。
见她这样一幅慌张的羞怯的模样,容成独心中邪火再起。不过他明白,依着她这性子,就算一时晕了,清醒后,绝对会秋后算账的。
所以容成独也只是上前按住了系绸带的纤手,同时在她耳边笑问道:“筝筝,你怎么了,嗯?”
岳筝看他一眼也不敢,忙说道:“别闹了别闹了,就要到我的玲珑望月了。”
说着就向窗边而去。
不过看着窗外,岳筝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他说,那天,是她需要他了。现在,她又需要他了。
怎么能这么丢人?
岳筝连忙捂脸,只觉手背凉凉的,扯开一条缝,见是容成独递了凉水浸过的帕子过来。
“敷一敷吧,烧坏了我会很心疼的。”容成独说道,全是戏谑。
岳筝真想把他手中的帕子扔出去,却还是忍不过这丢人的火烧,一把拽了过来,在脸上左右贴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些。
容成独此时也临窗而立,看着下面说道:“才到第四家,到你的还早呢,过去饮些茶吧。”
岳筝转头看了他一眼,妙年洁白,面如冠玉,眸若深潭,清冷傲然,怎么看怎么动人心魄。只是……“你这个厚脸皮”,她气道。
容成独飒然轻笑,他说道:“筝筝,这种事,咱们两个如果都是薄脸皮可怎么做呢?”
“你,走开”,听他这嘲笑的语气,气得岳筝甩手就将帕子扔到他的身上。
扔脸上?
岳筝不承认舍不得。
容成独挑眉,女人就爱恼羞成怒!他随手将帕子往脸盆处一扔,恰搭在盆子沿上,手一拉就抚这她的肩膀往下看。
齐家第一家就把品鉴大会推出一个*,因此一直到第五家的双凤才算是出了件可与齐家相比称的绣品。
齐鸣大致扫了几眼,便已断定这件绣品就算能够与他们的国色天香比称,却也是落后一筹的,看了眼最后一位的鲁家绣庄,不免有些踌躇满志。
不过,目光扫过彩秀坊时,又有些没底。
十几天前,金川王婚讯一公布,谁不知道王爷要娶曾经的那位心上人岳姑娘为妻。
或许仍有人不知这岳姑娘为何许人,他还能不知道吗?金川府上面的一些官员,能不知道吗?
所以就算那女人没有绣技,恐怕也会夺得上上的。
到那时,他们得上中不说,还有唐文,必定会走的。
这人又傲又阴,当初知道鲁家百年朝凤出了事,就直接找到他给熊了一顿。并不是反对他使阴招,而是他唐文都倾计出手了,他还使阴招就是不卖他面子。
这什么意思,明明白白的就是,他唐文一出手,那就是无往不利。
而他要的是,万无一失的无往不利。就算鲁家没出什么巧夺天工之绣,他还打算出手呢。
只是这女人这边,他却是再不敢动了。
不过到时候,得上中也不错,人家是金川王即将迎娶的王妃嘛,谁还敢不卖个面子?
齐鸣想到此,脸上又露出了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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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下,快写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