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筝笑了笑,便低身背了小家伙在背上。
容成独眼中的笑意还来不及完全释放,就被她这样不在乎的神态给全部逼了回去。
他说,他叫容成独;
他说,本王……
无一不在刻意地暗示自己的身份,她却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
他一个富贵已极的金川王,不足以让她看在眼中吗?
小娃儿不是说,爹爹不要我们了?她不就是一个弃妇?
看着她已背着那小娃儿走出几步,他移动步伐,追上了她。
他抬手解下了腰间唯一的佩戴了十几年的一块玉,低头系在了她的腰间:“这是本王的玉,见玉如见人。本王不喜欠人,你若有什么要求的,拿着这块玉到金川王府,可以要求你任何想要的。”
他的语气高贵伐人。
岳筝一瞬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我帮你也是被你的侍卫逼的,不是为了向你要东西。”
容成独瞳孔一缩,面上却无波,清冷而又高洁,似不染半点尘埃:“我以为容成二字,足以让你清楚我的身份。”
就是这样苏世独立的神情,比嘲讽还让人觉得嘲讽。
岳筝抿紧嘴唇,眉头也不觉皱起,直视着他道:“你在说出名字时,我确实猜到了你的身份,可并不是……”
容成独一时笑地慵懒,打断她道:“不必如此强调,你这村姑,姓甚名谁?”
你这村姑,姓甚名谁?
岳筝听得心头一火,这是一对什么主仆啊?
金川王?
传说中如谪仙般的男人,怎么如此肤浅。
岳筝冷笑一声:“我这村姑的名字,不敢污了王爷的玉耳。”
他又笑出声来,今天第二次了。这笑声透露出了他愉悦的心情,笑颜如天岸畔盛开的红花。
他又说,依然地那样清冷,洁尘,命令式的:“本王的话也是旨意,你这村姑是要抗旨吗?”
岳筝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扔下硬邦邦的一句话道:“民妇岳筝。”
然后女人便背着儿子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容成独看着那个女子的背影,眉眼间的笑意更加放肆。
女人,只能怪你偏偏要第二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你的人和心,本王都要定了。
就算这副贫弱的身躯配不上你的美好,本王,也绝不放手。
容成独下意识地握紧了右拳,回头看到跪在身后的金鳞,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金鳞,想要什么赏赐?”
金鳞抬头:……
这样清冷的带着淡然的声音,骗了所有人。
所有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以为,金川王飘逸洒脱,清高洁尘,谪仙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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